陸應淮親吻着她的鎖骨,侵蝕着她身體的每一處柔軟,她是屬于他的,林宴書的全部,都是屬于他的。
“林宴書——”他身下用着力氣去占有她,每一處都不打算放過,“說你愛我。”
還是姑娘的身體難以承受他的“攻擊”,林宴書隻覺得撕裂般的疼痛,但依舊沒有發聲。
他覺得她在反抗,又重複一遍:“說愛我!”
“陸應淮,你混蛋!”話剛說出口,就受到他的用力,姑娘沒忍住,還是叫出一陣刺耳聲。
林宴書下意識想去推他,但被他反過來抓住雙手,直接扣到頭頂。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就老喜歡這個姿勢。
房間裡昏暗一片沒有開燈,窗簾半遮半掩的拉着,為他們營造了氛圍。
不知過了多久,林宴書困得厲害,事情完了倒頭就睡。
陸應淮抱她去的衛生間清理,全程她隻覺得迷迷糊糊的。
半睡半醒中,她隐約聽見陸應淮在她耳邊又說了句:“還想再來一次。”
第二天醒來這件事被她抛之腦後。
但她記得是半夜兩點,因為是她親耳聽他說的。
“但是已經兩點了。”陸應淮躺在床上朝她挪了挪,附在耳邊道,“沒關系,我快點。”
“……”
她應該沒有回應。
應該……沒有回應。
清晨,幾隻鳥兒落在床前歡聲笑語着,攪了兩人的好夢。
屋内窗簾還沒全拉上,幾縷陽光照進屋内,昨晚的情意還未褪去,兩人都未睜眼。
林宴書皺着眉,朝陸應淮懷裡縮了縮身子,他的胳膊枕着不舒服,幾次想跑但都被抓回來。
陸應淮這幾天就沒這樣好好睡過覺,他雙眼勞累,抓着懷中的人道:“别動。”
“……”
他眼睛都沒睜,模糊說:“這幾天一直在忙這個項目,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林宴書從他懷裡擡頭,但隻能瞧見他的下巴:“你昨晚本來是有時間休息的,誰讓你那樣了。”
“不是你先起的頭?”
“我哪想到你會……”她小聲嘀咕,“那麼多次。”
“……”
雖然對她來說,已經和陸應淮生活十多年了,但和這個時代的陸應淮聊起這個問題還是會覺得臉紅心跳。
而當她注意到對方身上的紅色抓痕,更是羞愧的不敢看他。
陸應淮将她抱得更緊些,輕嗅着她的發香:“後悔嗎?”
“嗯?”
“昨晚。”他沒執着聽到她的答案,而是接着繼續說,“林宴書,我們考慮考慮結婚吧。”
這個決定讓她腦袋一熱,立刻從他懷裡抽出身來。
她驚歎道:“什麼?”
“我想給你和孩子一個家。”
林宴書多少猜到了他的心思。
隻是還沒想好怎麼說,她往自己這邊拉扯被子,露着光滑膚嫩的雙肩。
何況,現在根本就沒有孩子的存在!
“你不願意?”他問的緊。
“我答應嫁給你,但不是現在。”她認真道,“我們等畢業以後,好不好?”
“可是,如果我們有了孩子……”
“不會有。”
“……”
她回答的肯定。這不得不讓陸應淮多心。
男人拄着手臂靠起來,擋住她的半面陽光,似是逼問。
可林宴書瞧着現在的陸應淮,險些口水都要流出來。
放着這麼個“大美人”在身邊,怎麼會不願意。
姑娘眨着靈動的雙眸,意有所指:“我這幾天是安全期。”
陸應淮笑了。
原來如此。
“行。”他輕輕一躍就翻身将人壓住,臉上的表情很是得意。
“你做什麼?”
“話都說到這兒了,我要是不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你的良苦用心了。”
“我沒……”
沒給她機會,陸應淮扯住被角将兩人蓋住。
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午一點。
陸應淮準備了午飯,簡單炒了兩個菜,熬了點粥。
林宴書被折騰的厲害,稍微動彈就覺得渾身疼痛,她慵懶的翻了翻身子,忍不住發出一聲啧,心裡罵了句混蛋。
為了彌補對她的“傷害”,陸應淮耐着性子跑到床上又哄又抱,這樣還沒讓她消氣,直到逼着他說了很多難以入耳的話才就此作罷。
陸應淮難掩笑容,拿起衣服幫她套上,順便親了親她額頭:“别氣了,快起來吃點東西。”
她這時已經聞見了香味,淡淡應道:“哦。”
“你要實在難解氣,吃完飯可以繼續。”
林宴書:“……”
她真的不能繼續了。
就沒再搭理他。
這狗男人,表面看着正人君子,私下裡竟然……
這麼道德敗壞!
她想不出其他詞來罵他了。
昨天的疼痛她到現在還曆曆在目,實在不敢輕易招惹陸應淮。
林宴書虎頭虎腦的刷牙洗臉,最後坐到椅子上,這動作木讷又流暢,沒有任何思考。
這一串動作下來她沒說一句話,這讓對面坐着的陸應淮看着似是有心事。
陸應淮濃眉一翹,冷不丁問出:“真那麼疼?”
“……”
“我去給你買點藥,等會兒。”
“不是!我沒有!”這話逼的她嘴裡的菜還沒咽下去就着急回應,“已經不疼了,你别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