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陸應淮說,大家不介意吧?”林宴書說。
陳飛揚痛心疾首:“介意啊,都快介意死了。”
“抱歉啦,下次再一起玩。”
林宴書叫上陸應淮往操場外走去。
後面的陳飛揚看着他們身影,忍不住感歎:“哎,你們發現沒?其實這樣一看,淮哥跟這妹妹挺般配的,是不是?”
周星輝邊走邊說:“你還是想想該怎麼追回那兩球吧。”
“你别打擊我了行嗎,賽場上差的是兩個球,實力上差的不止倆球,養精蓄銳,慢慢追吧。”
“再來一場?”
“來就來,走!”
……
暖陽柔和,散射在他們兩人的發絲上,似是發光。
接近元旦,氣溫也将達到一年四季最冷的時候,林宴書習慣性裡面穿件毛衣,外面穿個外套就出門,以往,都是陸應淮囑咐她穿上厚羽絨服。
那個時候雖然真的吃了苦,但她從來沒有缺失過愛。
兩人走着,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地方。
林宴書停下來腳步,看着她剛穿過來這邊時,一切都像是在做夢。
“怎麼了?”
“你看這個地方,我們第一次認識就是在這兒。”她回憶着初相識時的他們。
如果不是她重生,他們或許也不會被打破相識相知到相愛的過程。
陸應淮,你第一次認識我,又是在哪兒呢?
上一世的陸應淮告訴她,他是在大二的時候就暗戀她,可相處這麼久,她知道,他在說謊。
陸應淮看着熟悉的場景,說:“那時候你以為AP公司要簽我,你千方百計的阻撓。”
“是啊。”
“所以,當初你為什麼那麼抵觸那家公司,雖然我不是你們設計系,但是之前也聽主任說過,AP公司是現在最有名的設計公司,許多人擠破頭都進不去,而你明明有這個機會,卻拒絕了。
他也想知道,當初把他們老師氣成那樣的理由到底是什麼。
“也沒什麼大事。”她說,“就是AP公司的人來找我的時候,他們對我不禮貌,對我的稱呼不喜歡,所以就不去喽。”
林宴書說的輕松,沒太把這事當回事。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簽AP。
陸應淮看着她的眼睛,裡面映着一個他:“不對。”
“什麼不對?”
“理由不對。”
“嗯?”她疑問。
“我了解的林宴書不是一個隻計較小事卻不顧大局的人。”
他說的肯定,這時候反而引起了她的興趣:“是嗎?”
姑娘朝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怎麼了?”
陸應淮明知道她有什麼“詭計”,可面對她的命令,卻始終難以違抗。
倏然,林宴書雙手揪着他的衣領将人從高處扯下來,在她的意料中,就這樣對着陸應淮親了一口。
親完後還有一種勝利者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這樣的林宴書,你了解嗎?”
姑娘靈動的模樣不是初次打動他了,而陸應淮每次都拿這樣的她沒轍。
可這次,他想突破自己。
内心深處的陸應淮,是想欺負她的。
沒讓她得意很久,陸應淮看着她眸中的自己,内心的沖動再也壓抑不住,他單手挽過她的脖頸将人帶到懷裡,嗅着她頸間的芳香,他控制不住自己。
陸應淮借着剛才的餘溫萌生出更大膽的想法。
然後。
他真的這樣做了。
真的,親了林宴書。
女孩子的唇瓣很柔軟,常聽陳飛揚這樣說,但清醒的時候主動吻她,是他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
陸應淮的五指骨節分明,此刻正攬住她的腰,将她按在懷裡親。
林宴書的瞳孔微縮,大腦空白,修長如羽般的睫毛此刻停止忽閃,依舊停在與陸應淮的吻中無法回神。
她不明白他這個舉動,還是理智占上風,用力将人推開。
她的嘴唇隐約泛紅,明顯被他的動作驚到:“你怎麼,突然就耍流氓。”
陸應淮喘着粗氣,呼出的熱度在下一秒被冷空氣吞噬,但他笑了,笑得很像流氓:“我這如果算是耍流氓的話,你剛才的行為,就可以判定是犯罪了。”
“你……”
這家夥怎麼搞的?!平常親他一下都臉紅心跳的語無倫次,現在這是脫胎換骨了?
這TM升級打怪都不帶這麼玩的。
還有這笑!
活生生的脫胎換骨吧?
這還是以前的陸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