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拍得很重,一瞬間,夏天的臉上頓時出現了5個紅紅的手指印。
拍完這一巴掌,那人嫌棄地脫掉了自己手上的那個一次性手套,從自己的口袋中換了副手套。
甚至還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們大家都幫我做證啊,是他自己讨打的,可不是我要主動攻擊他!”
“你,你居然敢打我!”
夏天氣得發瘋,做夢也沒想到那個人還真的敢打他,他難道沒聽清自己是四級天才嗎?
說完,夏天就要沖上去和那人幹架。
夏文芷也驚呆了。
反應過來的她急忙拉住了夏天。
“等等!”
可是已經晚了,夏天已經揚着拳頭就往那人的臉上去了,好在旁邊一個負責安保的工作人員及時沖了過來,拉住了夏天。
“有話好好說,不能打架鬥毆!不然全部拘留!”
這句話終于讓夏天清醒了一點。
但還是十分憤怒:“是他先打我的!”
那人卻語氣淡淡的:“不是你自己讓我打的嗎?我隻不過是尊重你的意見,幫你個忙而已,沒收費你都不錯了。”
原本正在幫病人診斷的老醫生見到這個發展,無奈地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昭良,别和小孩子計較。”
說完看向工作人員:“辛苦你們帶着他們去調解一下了,我這邊診斷完再過來。”
老醫生說了話,那人也隻能不情不願地跟在工作人員身後。
自然,夏文芷姐弟倆也被帶走了。
随着幾個人的離開,場面也恢複了平靜,甚至比剛剛更加有序。
媽媽在許章意耳邊偷偷說道:“就算你朋友是個天才,可是跟了這麼個自大沖動愛惹事的弟弟在身邊,怕也是不好過。”
許章意搖了搖頭:“那是她的事,我們就懶得管了,尊重祝福。”
很快就輪到許希暖檢查了。
許希暖的傷口的确不嚴重,就是出了點血,破了些皮,比起其他人斷胳膊斷腿巨大傷口的可輕多了。
可是老醫生卻皺着眉頭,反反複複在她傷口那裡檢查了好久。
“好奇怪,你在這先等着,明明沒有感覺到有什麼蛇毒,但是我在你傷口那裡感覺到了一股特殊的力量,也不知道這是好事和壞事。你先排到那一隊去吧,等會我孫子來了,讓他幫你看看。”
聽到這裡,許章意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我媽沒事吧!”
“現在還不能确定,你和你媽媽先在那一隊等着吧。”
許希暖也是有些不可置信,明明她的傷口不怎麼疼,怎麼會有異常呢?
兩個人跑到了另外一隊,需要清除蛇毒治療的地方,有一個白大褂的道長正在用特殊的藥材幫那些挑出來的中了蛇毒的傷患清理傷口。
不過很明顯,許希暖的治療并不能現在就開始,所以兩個人站在了一旁。
許章意更是仔仔細細看着媽媽的傷口,萬分慶幸地說道:“還好我讓媽你過來檢查了,否則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可就不好了。”
“沒事的,我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但是許章意卻沒有這麼樂觀,反而是皺起眉頭,回想起火車上那驚險的一幕來。
媽媽之前确認跟自己确認過,她在來自己車廂之前受的傷,隻是被掉落的行李砸傷在地上,擦了一下的傷口,并沒有接觸到那條巨蛇。
所以有異常的話,應該是過來幫她擋了蛇尾巴那一擊的時候,可能接觸到了蛇,還有就是和他們一群人一起去幫忙把蛇身往火車外面拖行的時候。
等等……好像還有一個畫面。
她突然想起自己昏迷前,也就是那條巨蛇被那位修行少年斬掉,尾巴能量消失之前,她之前隻顧着看到蛇身上那炙熱的光芒消失解散,現在想起來,好像有一束光朝着媽媽的方向去了。
不,畫面太過模糊,當時的情況太過危急,而她馬上又暈倒了,這個畫面仿佛就是想象中的,或者是自己的錯覺。
為了不讓媽媽擔憂,她并沒有立刻說出來,隻是在那耐心等着。
不久之後,她們也看到了火車上遇到的青山派師徒兩人。
兩個人倒是沒受什麼皮肉傷,但是氣色不好,臉色發白,顯然一副用力過度的樣子。
果然老醫生診斷也是說他們消耗過度,甚至有些傷了根本,要靜養修行,才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