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們隻是看着啊!”
難道你們真的背叛我們平成偵探團了嗎?就算按照小泉的說法現在已經是令和偵探團,我們也是一起在東京的夕陽下破案、在大阪的深夜裡拆炸彈、在倫敦的上午被犯人狂追的夥伴啊!
在我希冀的目光裡,白馬終于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
把我放在衣服口袋裡的地圖拿了出來。
他嚴肅地對服部平次說:“服部,我剛才想到了一點。你之前說你确定這張地圖暗示的地點就在東京,對吧?”
服部平次嚴肅地點頭:“沒錯,我就是為它特地來東京的。”
喂!你們就這樣忽略掉躺在地上完好無損的我和邪惡的怪盜基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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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線索,讓我也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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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染血的地圖就是昨天大堂哥Gin在我身上找到的地圖,是服部的案子。順便一提上面的血是我的……這種細節不要在意。
這張地圖因為畫得太過抽象,差點被鈴木老頭(園子的叔叔)當做抽象派畫家的大作買去珍藏。
别問為什麼,鈴木财團什麼都敢買,什麼都收藏,特别是寶石一類,因為他們要拿來釣怪盜基德。
雖然你可能不太理解,但據我所知,在老年富豪圈,拿寶石展覽釣怪盜基德是一種時尚:),至于寶石,那是給基德玩的,反正怪盜基德也會還回去。
沒關系,我也不理解,怪盜基德也不理解。
當然地圖是不會被他買走的,隻是我們已經研究了幾天,期間破了17個案件,包括兩起爆炸案八起謀殺案(含三個密室案和一個同學聚會案)一起綁架案和四起失竊案,依舊沒有想出這張地圖的含義。
因為地圖上畫着意味不明的圖形,看起來長得像一些……食物?
比如燒鳥刺身天婦羅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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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有沒有可能,這是一個組織的成員分布圖,這個組織的成員都用食物名稱做代号?
我:?
服部:?
沖田:唔……
快鬥:很有道理啊!既然有用酒名和動物名稱當代号的組織,為什麼不能有用燒鳥刺身天婦羅為代号的組織呢?
喂!這麼快就接受這個設定了嗎?!怎麼可能有這種組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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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工藤新一,我正在聽一個神秘組織的人對話。
請聽:
“大阪燒大阪燒,你到了嗎?我已經在約定的地點了,外面發生了案件,警察就在附近,你來的時候要小心。”
“快了快了,味增湯,我馬上就到。”
“真是的,神戶牛肉那個混蛋怎麼能把我們組織成員的分布圖弄丢?!那可是首領的遺物裡最重要的東西!要是被我們的對手得到了,我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消消氣,湯泡飯。據我們調查,它隻是被一群什麼都不知道的偵探得到了,隻要我們盡快拿回來就好。”
“什麼?偵探?!(不可名狀的尖叫)你知道東京的偵探是什麼生物嗎?他們是真理,是混沌,是黑暗,是恐懼,是不可名狀的事實,是行走的破案機器!他們會把任何秘密切割成鮮血淋漓的真相!”
“什麼!竟然恐怖如斯!”
……喂,你們在害怕個什麼啊。
我躲在他們接頭的倉庫的集裝箱後面,盤腿坐着,用一隻手托着臉,一邊聽一邊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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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為什麼真的會有這種組織啊?而且那那真的是你們組織成員的分布圖?
喂!
就在我打開偵探徽章的錄音功能,記錄下他們的犯罪對話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我自己的名字。
“工藤新一?”
“對,就是那個高中生偵探,還有他的親戚偵探團。”
喂!那不是親戚偵探團,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地盤和特征,不準用親戚直接概括我們的偵探事業啊!
“那就好辦了。”
說話的人松了一口氣,說原來隻是一群偵探小鬼而已啊,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他随手指了其中的一個人:“鳗魚飯,你,去把工藤兄弟四人除掉。”
鳗魚飯就是之前尖叫的那個人。
鳗魚飯:“啊?我?”
鳗魚飯:“不是,他們不是有五個人嗎?最後一個去哪裡了?”
最後一個去撿被風刮跑的地圖的時候意外進了這間倉庫,正在聽你們對話啊。
我很想告訴他們真相,可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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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組織的成員還是疑似有點太國際化了。
因為安排任務的人是這麼回答的:“你懂什麼,就是四個人,最後一個是白龍馬。快去除掉他們,不然我就往你的鳗魚飯裡加香菜!”
“那種事情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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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們應該跟烏丸集團坐一桌。
不為什麼,因為有酒有菜看起來才比較完整:)。他們的首領一定跟我的曾祖父很談得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