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雖然能理解我個人還是帶着“嫌疑”的,就連那個半拔的肉芽都顯然充滿風險,但我依舊覺得有點心累。
尤其是背了偌大一個不屬于自己的黑鍋,而且還是幫想要強占我肉ti的屑上司背的。
此時再怎麼辯解也顯得蒼白無力,隻像是某種可憐的垂死掙紮。
我實在忍不住歎口氣,難以舒展眉頭。
看着不知道從何處找來了捆綁的繩索的喬瑟夫·喬斯達,我顯得格外老實,甚至遠遠地主動并起雙手配合。
這當然不是因為我抖m,隻是狹小飛機并不适合打鬥,不如先假意順從待會再自行行動解決什麼。争鬥隻會浪費無意義的時間。
可是,就在喬瑟夫點·喬斯達準備上前給我套繩索時,我們所有人都聽見了花京院典明吃痛的聲音,他穿着綠色學生制度的肩膀上滲出了血迹。【法皇之綠】摔在貨艙門口。
也就在此時,衆人才留意到【法皇之綠】不知何時潛出了貨艙。
然後一聲破碎的聲音從廁所傳來。
那好像是什麼破碎的聲音,如果來源沒猜錯了話,是一
“廁所發生了什麼?”裡貨艙門口最近的阿布德爾準備上前查看狀況,卻被花京院典明立馬攔下。
“不要過去,阿布德爾先生。月彥小姐說的對,我剛剛讓法皇之綠在機艙中偵查,我看見了,廁所裡存在着替身使者!”
這個消息簡直當頭棒喝,像是響雷劈在了貨艙内。除了花京院典明外的人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我,表情十分複雜。
現在并不是得說什麼的時候,我隻是向他們點了點頭,再透過被撬開的貨艙門遠眺,看到了地上的玻璃碎片。
這個材質了話,應當是廁所鏡子的碎片,但是,廁所鏡子是如何破碎的呢?
我看向花京院典明,他立馬補充,“我在廁所的鏡子中發現有個像是木乃伊一樣的替身在攻擊我,可是等我轉過身又再也發現不了他的蹤迹,但奇怪的是,我确信我沒在身後看到他,但是我身上仍然出現了傷口。”
我的眼睛再次移到花京院典明的肩膀處,應該是他本能地反應救了他,他的傷口并沒有傷到要害,因此整個人隻是臉色稍白,面上卻還是沉着冷靜。
雖然花京院典明提供的信息寶貴,但是,隻有這點進行推測顯然不夠。
這時乘務人員打開了飛機前艙的門,準備查看之前那聲破碎聲的來源。
那麼貨艙顯然也不能呆下去,否則根本無法解釋和遮掩。在有一個神出鬼沒的替身使者目前,花費在交涉上的時間都可能會危及生命。
可是如果去客艙裡,那麼多的普通人暴露在一看就極具攻擊性的替身使者面前也是十分危險的。
更重要的是,他們隻看到了替身,沒有人知道替身的能力,也沒有人知道替身使者在哪裡。
我們對視一眼,明明沒有合作過,此時卻有一種莫名的默契。
“月彥小姐麻煩你和阿布德爾一起去勸導普通人别過來,花京院你跟我們一起呆在貨艙。如果是DIO派來的替身使者,他絕不會錯過我和空條承太郎。”
我沒有異議,瞬間再變為了頭發蒼白的老頭,與阿布德爾一起走了出去。
在踏過鏡子碎片時,我小心擡腳過去,低頭一看,碎片中似乎有着什麼。
那是,看起來像是木乃伊一樣的東西!這麼說,那就是新的替身使者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