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七樓,七樓是個不對外開放的小賭場,簡稱洪爺棋牌室,不用籌碼,一切都僞裝的很隐秘,錢都在私下入賬。
中二少年來之前他們已經玩了幾把,申海帶着人來,他們就讓出了位置,看到石介也在,有人“喲”了一聲,但沒有多話。
中二少年瞅瞅石介,石介坐到了申海的身邊,旁邊的小鴨子還在纏着他,少年就覺得這畫面挺逗,關鍵其他人還一幅見怪不怪,于是就故意會錯意的問石介:“怎麼不坐過來?”
座上的一人說:“他不玩這個。”
中二問:“不玩□□?”
“不,小介不賭。”申海笑着解釋,“他跟我一起就好了。”
中二打量兩人,戲谑的指手石介,挑着眉霸道的說:“那你到我這來,赢了給你賞錢。”
“滕總,你誤會了,小介是我朋友。”申海這才介紹,“姓石,石介。”
石介笑着打招呼:“你好,滕總。”
滕遇不肯放棄,朝石介眨眨眼說:“來嘛,他們都是一夥的,欺負我這個外地人,我連你們什麼規則還不懂呢!”
石介低頭跟小湯說了一句,小湯問:“真的?”石介點點頭,小湯就走到滕遇身邊去了,乖巧的說:“滕總,我來幫您看着,我眼睛可厲害了,誰也别想在我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滕遇又挑了一下眉,就不糾纏了。
申海手氣不好,連着三把牌都很臭,他也不湊熱鬧了,第一把叫牌時就放棄了,專心跟石介聊天。
“你最近還好嗎?”申海問。
石介說:“還是老樣子。”
“小溪對你怎麼樣?”申海又問。
石介停頓了一下,回道:“就那樣。”
申海也跟着遲疑了,目光閃爍的問:“那……那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石介不解:“說什麼?”
申海立即搖頭:“沒什麼。”
“你呢,還好嗎?”石介問。
申海抿了抿唇說:“還行,之前的業務運轉不下去了,最近就專搞流量,效益還不錯,但掙得也是快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景氣了。所以在考慮其他的出路。”
石介點點頭說:“辛苦了。”
“這算什麼辛苦。”申海問石介,“要喝點嗎?”
石介搖頭:“昨晚喝多了。”
“聞着是有酒氣,你喝白的了?”申海又湊近了石介幾分,眼神盯上了他鎖骨上露出的一點齒痕。
申海知道石介的趣味,不喜歡玩野的,所以有些擔心的問:“小溪扣了你生活費嗎?”
“沒,我身上有錢。”石介說。
“那我怎麼聽說他讓你給他當司機?”申海懊惱又生氣的說,“這不就是他整治你的托詞嗎?又作踐你又欺負你!”
石介啞了啞。
申海看石介穿衣風格都換了,更加擔心的說:“你别是在掙那個錢!”
石介倒是想否認的,可事實他還真就成了賣的。
“小介——”申海心疼了起來,思索道,“我,我看看我哪裡能……”
“不,我有錢的,石溪給的。”石介堅定了語氣,“他隻是想在爺爺那讨個巧,沒欺負我,我就是被他管的有點沒勁。”
申海頓了頓:“怪不得我來幽藍幾次都沒看見你。”
石介問:“最近嗎?”
申海說:“之前家裡有事,我爸看的我太嚴了。”
石介放松了點,沒話找話:“前段時間我錢花完了,還去當了幾天服務生呢!”
申海說:“那他肯定是覺得你丢他臉了。”
“喂,玩牌呢,你倆怎麼跟老情人一樣這麼膩歪!”滕遇這話一說,兩人臉上都有些挂不住。
“你來吧,我今天手氣不好,輸赢都算我的。”申海拖着椅子往旁邊去了去,讓石介坐到了正位。
石介也不推辭,□□簡單,沒赢面不跟就是了,膽小的輸不了多少錢。但這次有點妙,兩張底牌就是一對老K,石介意不在此,本想走個過場棄牌不玩的,但申海在底下捏了捏他的大腿。
小跟一下,不加注。
另兩家一人棄牌一人跟,滕遇朝石介勾眉挑釁,他選擇加注。
第一張河牌,又是一張老K。
石介藏不住心事,先“卧槽”了,申海在旁邊笑了笑,幫石介做點亂花迷人眼的假象。
但滕遇根本不看,直接就加注,石介去看申海,申海盯着滕遇。
另一家還是選擇跟,估計他手裡的牌也可以,袁中利的性格還算穩當,沒赢面不會冒險。
石介立馬就有些虛了,申海下面的手卻還在捏石介的大腿。申海是個溫柔的性子,纖長的手指捏人也是輕輕的,一下一下帶着節奏。
這讓石介突然岔到床上去了,以前他倆每次做都算不上激情似火,好像可做可不做,半途還能攻受轉換,甚至能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暫停。最喜歡的就是親親密密,親一親舔一舔就很舒服了,慢慢升溫并且維持很長時間,不會驟冷驟熱,且彼此都很珍惜在一起的親密時光,不舍得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