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的虞焰也是常居成績前三位，理論成績雖然上上下下不定，但是實踐課程卻是從來穩坐學院第一，甚至打破曆來學院最快修完實踐課程的記錄。

我推這麼完美，原來也是有迹可循的。

從離開教導室後，伏閻生就倍感壓力，雖然虞诃最終默認接受了這個處罰，但是不代表他就會真的對伏閻生有什麼和顔悅色。

假期将要來了，已經完成學業的學生們短暫有了松口氣的時間，陸陸續續也都離開學院，諾大的學院很快就變得冷清。

而伏閻生按照往日習慣坐在位置上等着虞诃先離開教室，等到虞诃起身走出教室時，伏閻生才打開終端在定位系統上查看他的去向。

嗯？

看到虞诃顯示的位置，伏閻生來回切出好幾次，難道是出錯誤了嗎？

本該早就離開的虞诃位置坐标顯示離伏閻生沒有多遠，可以說是就在他的附近。

伏閻生帶着狐疑朝外走，盯着終端的目光也随之擡起，就看到那道身影就站在離開的必經之路上，冷淡的視線側目看向伏閻生。

“……”

兩邊對視一眼，伏閻生停住腳步。

虞诃開口：“過來。”

伏閻生下意識先将終端關閉，心中驚疑不定，難道虞诃發現了什麼，不可能啊。但他也不敢忽視虞诃的話，緩緩拖着沉重的腳步走到他身旁。

伏閻生先給自己開脫：“我沒有靠近你！”

“…哈，我也什麼都還沒說。”虞诃極為無語一笑，“這也是你引起我注意的方式？”

輪到伏閻生無言以對，隻能低着頭腹诽這個情況的怪異。

見他這般不作反應，虞诃也隻當做是他默認，“我拿到你交上去的理論試卷了，這種卷子你不如交白卷。”

“啊？”

伏閻生沒想到虞诃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才在這兒等自己。

“隻要聽過幾次課，都不至于考成這個模樣。沒有我，你下次重考也不會通過的。”他說得信誓旦旦，倒讓從沒有将這件事情當回事的伏閻生莫名感覺到有些好笑，心裡也漸漸不再緊張。

伏閻生說：“我會自己努力的。”

虞诃則雙手交叉于胸前，果斷擺出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如果你沒有通過，導師會質疑我沒有履行責任。”

“那……”

*

假期的學習室并沒有多少人在，伏閻生在椅子上如坐針氈，而他身旁坐着的虞诃則若無其事的看着書。對方就像是一幅畫中的貴公子，和自己坐在一起隻覺得格格不入。

見伏閻生筆停，這位貴公子不知從哪裡多長一雙眼睛般，眼也不擡道：“怎麼停了。”

“我想…出去透透氣。”伏閻生沒膽子說不好，隻能無比婉轉要一個自在的空間。虞诃隻嗯了一聲，順帶給他倒計時，“十五分鐘。”

伏閻生如獲新生般逃離那個封閉的空間，學習室裡本就安靜得聽不見一絲響聲，他和虞诃座位相鄰，耳畔總能聽見不知道是誰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明明之前的時候他們關系連多說一句話都難，怎麼就能坐在一起輔導功課了？

還是原來的方式和距離更适合他們。

伏閻生在外面坐立難安，再看了眼時間，發現隻剩下三分鐘的時候，隻能深吸一口氣再硬着頭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