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幾步,後腰靠在桌子上,看着指尖成爪,表情邪惡地試圖靠近的姜盈畫,片刻後一個閃身想要跑,被姜盈畫抓住腰帶,用力抱住了後腰。
“........放手!”
“我不放!”
聽着屋裡乒乒乓乓的聲響,小侍和丫鬟們趴在門口,聽着裡面的戰況,興奮裡透露着些許猥瑣:
“世子妃是不是已經得手了。”
“可憐的世子殿下,清白不在。”
小侍們你一言我一語道:
“你說世子妃以後要是有孕了,孩子更像爹爹還是娘親?”
“爹爹吧........你們沒覺得應侯爺、世子殿下和三公子都在用同一張臉.......嗎?”
“.......好像是哦。”
正當大家激烈讨論應咨日後的孩子究竟是男孩女孩還是雙胞胎的時候,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應咨黑着臉從裡面出來,後腰上新添了幾個抓痕,臉頰上也多了幾個淺淺的唇印。
“哇。”小侍們道:“戰況竟然如此激烈。”
“世子妃雄風不改當年。”丫鬟們搖頭:“我們可憐的世子殿下,就這樣被糟蹋了。”
應咨:“.........”
他臉更黑了,如同鍋底,咬牙切齒:
“我們在裡面什麼也沒有幹!”
“嗯嗯。”丫鬟小侍們七嘴八舌道:“世子和世子妃也就隻是親親嘴的純潔關系啦。”
應咨:“........”
他能說他反抗了,所以隻被親了臉嗎........
但兩個人都睡在一張床上了,說再多也沒有用,應咨一怒之下隻怒了一下,片刻後還是自認倒黴,去洗澡了。
姜盈畫是雙兒,比他更麻煩,梳洗過後,還要上妝,所以等他都喝完一碗粥了,姜盈畫才姗姗來遲。
“母親!”
他看起來有些春風滿面,臉色也白裡透紅的,一見楚袂就福身行了禮,看起來心情不錯:
“母親晨安!”
“呦,盈畫來了。”楚袂一看他這樣,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對他擠擠眼睛:
“昨晚上,咨兒.........”
“昨晚我們在一張床上睡的!”姜盈畫臉色上浮着淡淡的粉色,看起來像是個半成熟的水蜜桃。
“真的呀。”楚袂看他笑,也暧昧地笑:
“那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
“咳咳咳,母親。”應咨喝完粥,搶先放下碗,給她夾了一個棗泥糕,強行打斷他們的對話:
“吃飯,吃飯。”
他一邊給楚袂夾糕點,一邊用眼角餘光瞪了姜盈畫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以免露餡。
“有什麼?”
姜盈畫嫁過來的時候才剛過十六生日,婚期十分倉促,故而還沒有被嬷嬷教導過如何行房讨夫君歡心,也沒有學過歡好中易受孕的姿勢,更沒有看過春宮圖,單純就以為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抱一抱親一親就能有孕,于是還在疑惑追問:
“母親想說什麼?”
“咳,那個.........”楚袂不好說的很直接,隻能問:
“你倆,昨天晚上,那個.........激烈嗎?”
“咳咳咳........”應咨使勁兒咳嗽,都快咳出血了,但是姜盈畫還是沒懂他的暗示,疑惑地回想了一下,誠實地說出昨晚的場景:
“昨天晚上,夫君綁着我的手和腳,然後我們.........”
“噗——”
他話還沒說完,楚袂就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
她目瞪口呆地張大嘴,看了看一臉真誠的姜盈畫,又看了看掌心捂着臉的應咨,半晌才哆嗦地又喝了一口茶:
“你們年輕人.........玩這麼野啊。”
“嗯嗯,你看我的手腕,都是被夫君捆出來的。”姜盈畫被捆的有些疼,還有些委屈,于是道:
“夫君太壞了。”
應咨:“..........”
這個笨蛋,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他現在退婚還來得及嗎?
楚袂聞言,又看了一眼應咨,心想這死小子,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又很誠實。
她艱難地咽下一口茶,半晌才道:“咨兒.........”
她隐晦提醒:“盈畫第一次.......你也該知輕重一些,不能玩的太過火了。”
應咨:“..........”
看應咨不說話,一臉尿急了但是強忍着的表情,楚袂還以為他不好意思,想了想,又道:
“晚上的慶功宴和接風宴,咨兒你帶着盈畫一起去吧。”
她頓了頓,又看着姜盈畫,問:“盈畫,你還走得動嗎?那邊兒........疼嗎?”
“?”姜盈畫還以為楚袂在說他的手和腳疼不疼,想了想,站起身給楚袂打了一套五禽戲,表示自己還能走動,
“沒問題呀!”
他一口氣打完一整套,随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母親您就放心讓我跟着夫君吧,我身體可好了,絕對不會給他丢臉的!”
應咨:“..........”
楚袂:“..........”
她看着姜盈畫一臉單純無知、行動自如的模樣,一時間都拿不準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和應咨圓房。
但姜盈畫自己又說昨晚被應咨綁了起來.........
呃...........
她喝了一口茶,有些心事重重,心想或許真的是姜盈畫是雙兒,身體适合承寵承歡且天賦異禀吧,這樣才能解釋他為何奮戰一整晚,第二天起來還能跑能神采奕奕的。
反正..........總不該會是她生的兒子.......
不太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