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震驚在場所有人。
也就是說,麥子外表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其實已經中毒不能吃了。白韻心想:投毒者是對城中之人有多大深仇大恨啊。
尚風錦道:“真是陰險歹毒!關乎着全城人的命啊!”
不過白韻不是太相信,太邪門了。
白韻問道:“世上真的有如此邪門的咒法嗎?”
許源道:“當然有。隻是仙玉君最近幾年才出來。所以有所不知。”
行吧。
有就有喽。
許源拿出一張符紙,手中不知捏了個什麼訣。符紙頓時燃燒起來,周圍變得漆黑一片,地面上露出血線。地上密密麻麻地血線全部關聯起來,剛好是一個陣法,陣法一直延伸到城外農田外圍。有毒,再加上血陣,這地方長出能吃的莊稼就是奇迹。
半晌,白韻的視野變回正常。
許源:“你們也看到了。糧倉大城,血線錯綜複雜。不像是人力而為。更偏向妖物所為。”
如此龐大工程,看起來的确不像是人力所為。就是這樣,白韻才覺得不對勁。他比較固執,他還是覺得要先查出來,才能知道是什麼東西幹的。
尚風錦問道:“嗯,那這是活死人怎麼解決?”
林君澤:“先封起來,今日先到這裡。明日在好好調查。”
各個掌門颔首,便回房了。
白韻也回到房中,先接來水,給白條洗澡。
白韻:“來我給你洗洗你身上的毒。”
白條最怕的就是洗澡,開始飛來飛去。白韻為了抓住它也是花了好一會兒的功夫。把它扔水裡,開始認真的給它全身來個搓洗服務。
皂莢用了好幾遍,換了五盆水。白韻聞了聞白條身上,變香了才滿意地收手。
白條從木盆裡飛出,自己抖了抖身體。白韻對着它道:“嗯洗完了,你去晾幹一下喽。”白條歪了歪頭端,飛到窗台上,靠着風吹幹。
次日清晨,白韻在城中打探着消息。無意聽到聽到兩個小官人的對話。
“在一處荒城之中,魔氣波動巨大。驚動到仙門。”
“是啊。聽聞是魔君出來了!”
“仙門打算把魔君圍殺。省的以後在外禍害人。”
林君澤走過來,道:“其他仙門已經派人去解決了。咱們這邊不用擔心。”
白韻無心聽林君澤說的話。
葉淵......現在出來了?
如果不去的話,就沒人和葉淵站在一起了。就如同我把他殺了,他自己一個人在魔界這裡忍受魔氣侵蝕地痛苦。
必須得去一趟!
不過這個消息,還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最好。
白韻随口“嗯”了一聲,道:“那我先走了,大哥。”
“嗯好。”林君澤還以為他是去查線索就沒多問。
白韻沖出城外,禦着輕功飛出。說的荒城是在大漠之中。
靠着輕功得飛到什麼時候!!!
白韻落到地面上,凝神細思。猛地想起,可以用天境術。此術能憑空生出一面鏡子,然後可以去五十公裡内的地方。此術其他仙門不知,因為小菊花菊苣隻在文中寫了它的作用。沒在文中寫用它的人。
那我之前坐馬車算什麼?——小菊花菊苣也不知道提醒我!都怪他!
算算路程,剛好是在五十公裡内,可以直接用天境術。
白韻周身環繞靈氣,地面有一朵靈氣花打開,一面鏡子從中生成。天境術很方便,但七天才能用一次。不過關鍵時刻救急也算是夠了
白韻看着鏡中的大漠平原,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走進裡面。
風沙撲面飛來。白韻當即就閉上雙眼,一些沙子進眼睛了,有點難受。揉了揉眼睛,才好些。
白韻睜開眼往身後望去,他剛好處在荒城前方。而白韻的身後,是一處城牆,葉淵就在裡面。洶湧地鬼氣沖天,是練劍的反噬吧。一定很痛苦。雖然知道男主是不會死的,可還是想來。
遠方地天空之上,是其他山的掌門禦着劍帶着弟子前來。
其他掌門見到白韻一點也不驚訝。
雲蒼山的掌門藍之也在。
藍之道:“仙玉君怎地也在這?也是為了降服魔君嗎?”
白韻實話實說:“不是。相反,我是來阻止你們的。”
聞言,其他掌門面露驚色。
藍之居高臨下看着白韻,淡淡道:“仙玉君,你怎麼說也是仙門中人。毀魔血脈的魔君,你應該知道以後會對整個世界是什麼危害吧。”
......還真的不知道。
原文也沒說葉淵的爹幹了啥。(想抽死小菊花!呵呵呵......)
隻說毀魔族和仙門對立,誰也看誰不對眼。白韻道:“可他現在沒有殺任何人,難道要靠種族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嗎?”
一名弟子道:“仙玉君,你在仙門中是名士。人人都敬你。你難道要幹此事讓林掌門難堪嗎?”
白韻肅然道:“你看清楚了。是我自己來的,做的事情和昆侖山沒有任何關系。”
“......”
倉窿山的掌門程飛,哼道:“仙玉君是鐵了心和我們作對。他自己不可能守住的。”
白韻冷笑一聲,道:“那你們就試試。”
現在是葉淵最脆弱的時候,如果白韻不來的話,葉淵就真的死在這裡了。所以不論什麼結果,都要好好守住唯一的弟子。
藍之喝道:“讓開!!!”
程飛怒吼道:“看你也是仙門中人,我們不殺你!讓開!”
我絕不後退!
“不讓。”白韻一臉堅定,像一座山一樣搬不動,屹立在原地。
“仙玉君如此這樣,那也怪不得我們了。”程飛右手劍訣,身後生出幾十把仙劍。其他掌門和弟子也是如此。
将要面對的是幾百把用靈氣凝聚出的劍。
白韻眼神連眨都不眨一下,白條一整條松開手腕,迅速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