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汰拜仁的球隊,正是沃爾夫斯堡的老熟人漢諾威96,他們在安聯球場僥幸絕殺了對手。
漢諾威是下薩克森州的首府,和沃爾夫斯堡同處一州——兩隊也因此成為了德比對手。
漢斯作為漢諾威人,就是該隊的鐵杆粉絲。
不得不說,這回漢諾威96的簽運好得出奇,他們在晉級後又抽中了一個同在德乙的對手。
沃爾夫斯堡則沒那麼幸運了,他們下一輪會碰上勁敵斯圖加特。
短時間内暫時不會有足協杯的比賽了。
狀态火熱的沃爾夫斯堡隊迎來了一段較為輕松的賽程,主場2:0擊敗不萊梅,客場1:0挑落門興。
現在沃爾夫斯堡以8勝1平2負的優秀戰績積25分,與第二的萊比錫紅牛同分,因為淨勝球的劣勢而屈居第三。
萊比錫紅牛正是沃爾夫斯堡在聯賽中的下一個對手,他們背後的金主是深耕體育界多年的奧地利紅牛集團。
事實上,他們隊從名義上來說和“紅牛”二字毫無關系。
根據“50+1”政策的規定,德甲球隊在命名時隻準采用中性名,不得冠以商标。
聰明的紅牛集團高層打了個漂亮的擦邊球,他們将球隊命名為“萊比錫草地球類(RasenBall)運動協會”,簡稱“萊比錫RB”。
由于他們的隊徽和胸前廣告都是兩頭角力的紅牛,所以久而久之,人們都理所當然地将“RB”理解成了“RedBull”——也就是“紅牛”。
以萊比錫為首的“紅牛”系球隊有着整個足球界最發達的工業化青訓體系。
他們在世界各地都有着衛星俱樂部,發現好的苗子後就送到奧地利的薩爾茨堡紅牛進行“再加工”。
篩選出的更頂尖的一批則可能轉會到到萊比錫,并最終蛻變成球星。
弗朗茨對紅牛集團的青訓體系可謂是垂涎已久。
要不是他們隊比較窮,他也會有樣學樣地這麼幹——而且他還有金手指,絕對不可能探到水貨。
萊比錫隊主打的陣型是4222。據說這是當年拉爾夫·朗尼克特意設計的戰術,所有的紅牛系球隊都沿用至今。
這種陣型并不常見,卻非常适配年輕而有沖勁的萊比錫隊。
對方的前鋒奧蓬達、維爾納、塞斯科等人都是足壇裡響當當的快馬,對防線的沖擊力度不容小觑。
中場還有荷蘭大妖哈維·西蒙斯坐鎮。
不過弗朗茨發現這些人有一個緻命的弱點,就是臨門一腳不太行。
就比如我們親愛的“金色偵察機”提莫·維爾納先生。
他曾無數次通過自己優秀的無球跑位能力獲得了絕佳的機會,又屢屢浪射把球打飛——無數的切爾西球迷被他的這一行為氣出了心髒病。
弗朗茨覺得對付這樣的前鋒,應該依賴他們神勇的門将卡斯特爾斯。
這回漢斯和弗朗茨學乖了,不敢再搞550的奇葩陣容了,老老實實排了個541的陣型:還是準備擺大巴,不過沒那麼消極了。
他們輪換了中前場的球員,上了一些精力充沛的小夥子,準備找機會讓他們在場上沖一沖,後場球員和門将上的還是主力。
對方的主教練馬爾科·羅斯就是萊比錫本地人。比賽開始前,弗朗茨和他親切地握了握手。
羅斯是個幹瘦的老頭——其實他還不到50歲,但是滿臉胡茬,須發全白,頭頂還有點小秃。
弗朗茨認為他一定是研究戰術過于投入,才導緻未老先衰。
于是他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少想些戰術方面的事——他連對象都還沒談過呢,可不想讓自己的“花期”這麼短!
比賽一開始,沃爾夫斯堡就陷入到了全面的被動中。
他們派上去的年輕人雖然也很努力,但天賦上還是比不過對面那些全球各地卷出來的大妖。
無論是身體對抗還是技術比拼,沃爾夫斯堡都占不到什麼便宜。
開場還不到10分鐘,對方就打出了好幾次極具威脅的傳切配合,并成功殺入禁區。
漢斯及時改變戰術,加強了禁區内的防守,并同時派人看住弧頂附近的那一小塊區域,以防有人伺機遠射。
漢斯的調整立竿見影。
對面的傳導很難再次攻入禁區,在外圍嘗試遠射,也因為有專人盯防,而沒什麼好的射門角度,被門将卡斯特爾斯多次撲出。
沃爾夫斯堡的後衛也是配合緊密,築起了鋼筋混凝土般的防線。
盡管踢得很艱難,他們還是把0:0的比分守到了半場結束。
弗朗茨對球員們的表現挺滿意的:這可能是他執教生涯以來第一次從強隊身上拿分。
中場休息,更衣室裡,弗朗茨鼓勵道:“兄弟們加油,幹得不錯,把平局堅持到比賽結束,咱們的目标就算是達成了!”
下半場剛開始,天空中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球場的草坪變得有些濕滑。
雖然是在自家主場,但弗朗茨心中卻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下半場開始的前20分鐘,球隊的表現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