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充滿擔憂地站在緣側,是亂和秋田匆忙跑過去把他喊了過來。
“對不起,一期尼。”
五虎退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走過去看着對方擔憂的臉龐。
“下次不要一言不發的跑出去了。”一期一振安撫地拍了拍退的頭。
“真是打擾您了。”他看向帶着退回來的鶴相充滿歉意地開口。
“沒事的,這也是我的責任。”鶴相搖了搖頭,向他們暫别轉身走回了茶室。
一期一振目送着他離開,心中怅然。
您這般付出,可有想過回報?
您這麼愛着主殿,主殿她能讀懂您心裡的愛嗎?
縱使心中有萬千疑惑,天下一振仍是那一副溫和的模樣。
刀裝室裡,髭切和藤原柳隔着個桌子面對面的坐着。
“主君呀,隻是看着可無法控制靈力呢。”他笑眯眯地說着全然看不出剛剛細緻的教導藤原對于靈力的控制。
“更勿論您想要得到的成果了。”
“嗯。”
藤原柳神色冷肅應了一聲,伸手小心翼翼制作着禦守。
然而,僵硬又不聽使喚的手指有自己的想法。
二十分鐘後,髭切得到了一個不大能看出是禦守的東西。
硬挺的布料被拉扯的扭曲變形,走線時長時短的,還露出裡面的襯布。
“主君真是……”
平安時代的老刀昧着良心地開口,“神思妙想啊。”
他伸手握住變形版禦守,其中磅礴的靈力克制的溢出滋潤着刀劍。
“雖然不擅長女工,但是靈力控制的很好呢。”髭切軟綿綿的誇贊着。
藤原柳面色緩和了不少,雖然還不能達到面如春色但至少比剛剛近乎要殺人的臉色好上很多。
“主君,兄長。”
膝丸站在外面敲了敲樟子門,低聲說着“萬屋送來了東西,好像是給鶴君的。”
髭切順勢看向藤原柳,她臉上劃過一抹怔忪,随即又恢複了往常的神情。
【鶴相……】
藤原扶着桌子起身臨走時看了一眼坐在原位的髭切。
“多謝。”
得到這一聲感謝的髭切反而有些驚訝,他低頭沉吟着。
“怎麼了,兄長?”膝丸走進來看向他。
面對膝丸的詢問,髭切岔開了話題:“沒事哦,膝蓋丸。”
“是,膝丸,膝丸啊——”
“小柳,師母嫌麻煩就把除了她最心愛的那隻小貓留下,剩下的都送過來了。”鶴相轉過身懷裡抱着滿滿登登的小貓們,有些為難的開口。
一隻小黑貓躍躍欲試的站在鶴相的胳膊,試圖逃離這個兩腳獸的懷抱。
藤原柳順勢抱住跳過來的小貓,它不大應該剛出生不久,此刻正在藤原柳懷拱來拱去發出尖尖的喊聲。
“黑貓鎮邪也正好去去你身上的怨氣。”鶴相笑着說着看了眼不到他巴掌大的小貓停頓片刻,“是不是太小了?”
藤原柳沒有回答他自顧自的抱着小貓坐下。
鶴相放下懷裡嗚咪亂叫的小貓,盤坐在蒲團上看向盯着小貓們的藤原柳開口。
“咱們還養的起它們嗎?”
“哇!好多小貓!!”
得到消息連忙趕來的狐之助看着在緣側上爬來爬去的奶貓們,小心翼翼的嗅着爬過來的一隻小狸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