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來些烈酒吧?”我提議道:“其實新婚兩人獨處之時到底有哪些規矩我也不是很懂,但因為是與你,我總是希望能夠盡量完善。不過好在我們今後還有很長的時間去彌補。但其實我也很緊張的,如果有酒的話,有些事我或許能更随心的與嘉禮一起做了。”
君嘉禮喝醉後,最是好說話。等時機成熟了,哄着他留溫去塵一條命也不是不可能。
是的,他喝酒也是我帶他嘗試的。
君嘉禮思考了幾秒,攏了攏我被敞開的衣服,站起了身:“無妨,反正你也跑不掉。”
當第一壺已經倒不出來,眼見着君嘉禮攥住衣袖為我擦拭掉嘴角的酒液然後拿出第二壺的時候,我終于偏開頭避開了遞到嘴邊的酒杯。
君嘉禮擡眸:“喝夠啦?我接下來要怎麼做呢?躺床上去?”
我晃了晃腦袋:“不是,我是想問,你怎麼一口都不喝呢?”
“這酒太烈了……我想要保持清醒,看着你是如何擁有我的。”他眼中滿是期待,将酒壺拿開,一彎腰就将我抱起,靠在床邊,然後他自己先上了床,再轉頭看向我的那刻,我甚至想哭。
要是溫去塵今天死在宮裡,而我毫發無傷出了宮的話……
要是我今天上了君嘉禮,而後又娶不了他的話……
我在南嘉國将再沒好日過。
我轉動眸子與君嘉禮對視,要是
我現在出言拒絕他的話,我将立刻死在瓊陽殿。
哈哈哈,我他爹的,活成了女人最窩囊的樣子。
他見我表情呆滞,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般,俏然一笑,又從床上爬了過來:“我居然忘了為你解開繩子,你也不提醒我。”
君嘉禮俯身為我解繩子的這短短時間内,有十幾種裝瘋賣傻的方案從我腦中閃過。
甚至考慮過在繩子解開的那一刹那抓起那壺酒直接硬灌進君嘉禮的口中,給他直接醉昏過去,然後假傳他的口谕,要他的人把溫去塵完好的放出宮去。
于是當我腳上的繩子被解開,君嘉禮牽引着我的手重新仰躺下去的時候,我終于下定了決心……
君嘉禮:“你的手怎麼在發抖?”
他低笑出聲:“是緊張嗎?你不是都有過一次了嗎?怎還如此?哪有女子是你這樣怯懦的?”
嘉禮,這就是你沒見識了不是?我等會讓你看個更怯懦的。
“沒,沒事……”我戰戰兢兢向他靠近,手足無措了一番。
君嘉禮終于發現了端倪,坐直了身體,擰眉看着我攥着他的衣角,卻遲遲不敢真正碰到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