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聯邦内。
謝修行的公寓内。
“小棋子,就這樣就跟我回家了?”
“不怕無良藝人拐去賣了?”
謝修行刷了門禁卡,推開了已經許久沒有回的家的門。
“我要被賣的話,早就被賣100次了。”
“某隻像傻鳥一樣的小鹦鹉就不會用權限生命來救我然後自己疼暈。”
曾宇棋跟在謝修行身後,一臉笑意的說道。
“不許在提我的黑曆史。”
“現在資興解除了對我的軟封殺,甚至還給了我一定的資源。”
“從簡愛節目順利通關以後,我或許能成為一線,真正站在耀眼的聚光燈之下。”
謝修行也帶着笑意說道,對他來說,他更想無拘無束的站在聚光燈之下創作,而不是坐在神殿之上睥睨衆生。
“到那時候我就是行哥的頭号粉絲。”
“加秘密男友。”
曾宇棋從背後摟住了謝修行,溫熱的鼻息灑在了小鹦鹉謝修行的脖頸處,暧昧的氛圍蔓延在了這整個公寓内。
“不會是秘密男友。”
“我喜歡你,曾宇棋。”
“既然喜歡,就沒道理藏着掖着。”
謝修行面色漲紅,這樣暧昧的舉動即使來的再多,謝修行也無法很快習慣。
畢竟心動是圍繞一生兩人的課題。
A市某老巷子舊民房内。
于岸從收到簡愛節目報幕的那一刻起就準備帶單賀回家呆一段時間。
希望這樣單賀能多記起一些事情。
讓單賀能夠早日想起一切,不再像孩童一般隻能跟在自己身邊。
單賀應該是有野心的野心家,他應該去看更大的世界,而不是跟在自己身邊浮屠一生。
“哥哥,這是我們的家嗎?”
單賀看着這平房内擺件,藍色的沙發,紅色的冰箱,以及角落裡已經落了灰的實驗器材。
不知道為何,單賀對這一切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個應該算是家吧。
“是的。”
“這是我們曾經的家。”
于岸眼神溫柔的看着單賀,似乎有無盡的柔情想要訴說。
“為什麼是曾經。”
“我們不經常來這裡嗎?”
單賀有些疑惑的問于岸道。
“我們來這裡的時間很少。”
“不過來這裡時間裡大多數都很溫馨。”
于岸耐心的回答道。
“哦……”
單賀哦了一聲,目光在這間平房裡上下打量着,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沉默了。
他記不起來關于這裡的一切,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樣莫名的熟悉感讓單賀有一些手足無措。
“離簡愛節目開始還有25天,這25天裡我們就在這裡生活吧。”
“我可以和你講很多我們過去的事情。”
“時間還長。”
于岸笑着說道,可不知為何,單賀的腦袋裡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
那是于岸留着淚,把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好陌生的畫面。
于岸明明那麼溫柔,怎麼可能會這樣對待自己。
他是自己的……
哥哥啊。
單賀不願再想,他嘗試把這段畫面把自己腦子裡祛除,卻發現越這樣反抗,這段記憶越清晰。
“怎麼了?”
于岸發現了單賀的不對勁,正準備仔細問一問時,單賀開口了。
“你有沒有,殺過我?”
單賀擡頭看向于岸,與那時的眼神越發相像。
“我……”
于岸被這樣的眼神盯得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隻能這樣幹巴巴的看着單賀。
“我明白了。”
單賀垂下了眼眸,默默說道。
“我相信你。”
“你不會害我。”
“或許是簡愛節目要求的吧。”
單賀突然擡頭看向于岸,眼神堅定的說道。
“……”
于岸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把單賀擁入了懷中,感受着他的體溫。
感受着活生生的單賀的體溫。
“我想去看我們到過的地方。”
“哪裡都好。”
“和你一起走過的地方就好。”
單賀靜靜地待在于岸的懷裡,輕聲說道。
“好,我帶你去看梨花樹。”
“我們長大的院子裡的梨花樹。”
于岸在努力扮演着“哥哥”這個角色,努力想補償前兩年一直在照顧自己的單賀。
夜晚如約而至。
參與簡愛節目的嘉賓們隻有簡愛與簡艾留在了祭祀所締造的結界之中。
她們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要說走去哪,也不太習慣。
而李偌和齊霖來到了C市,她們一同租住的小公寓内。
她們白日剛剛去了C市郊外的墓園,去祭奠了李偌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