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第四期節目中期還在進行。
淺革盯謝修行他們那邊監控器盯累了,于是把監控器的主場調到了另外幾場人機托管沒有主理神的場次。
然後發現更無聊了。
沒幾個能打的,除了那兩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
直接把牡丹花的分身給殺穿了。
明明隻獲得了普通的權限武器,卻擁有這般的體能與格鬥技巧,還在上幾期主要靠智力與精神力的節目中存活下來。
難得。
淺革看膩了打打殺殺,無聊的把弄着遙控器,随機切換着那幾個頻道。
"咦?"
"那個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怎麼又複活了......."
"我記得他也是比較特殊的靈魂,他的靈魂還被拘在神庭裡準備滋養我們這些神的精神力......."
"什麼時候跑出去的。"
淺革的視線落在了被于岸護在身後的單賀身上,帶有打量。
"美人禍端啊。"
"早知道這百年内的最後一場祭祀就不用你的名字命名了。"
淺革略帶戲谑的調笑簡愛道。
"。。。。。。"
"又不說話。"
"明明是同一時間的造物,性格卻大相徑庭。"
淺革對不會回應的簡愛失去了興趣,轉頭接着像追電視連續劇一樣盯起了監視器。
簡愛第四期節目中期分會場。
分會場的場景布置是一處荒山,而分部在荒山的籌碼都由各個等級的花神分身把守。
衆人圍追堵截着剛剛擊殺了牡丹花神分身的李偌和齊霖。
"呵,明明剛剛都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怎麼,現在又要把屠刀對準同類了?"
李偌嘲諷的笑道,牡丹花神的分身是她們殺的。
沒人出過一分力。
現在看她們兩勢單力薄,便人人都想來搶一口肉吃。
真是好笑,真是惡心。
而在主會場的謝修行和曾宇棋以及帶着兜帽的簡愛現在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實屬是他們一人拎着一袋金币太過顯眼。
俗話說财不外露。
雖然一人扛着一麻袋的金币更加顯眼。
"這就是所謂的簡愛考驗的人性嗎?"
"看來确實禁不起考驗。"
謝修行看着眼前拿着一把羽弓,一柄短刀,一把匕首,以及一把黑色手槍,對着他們的四人,嘲諷說道。
"強者生存。"
"弱者淘汰。"
"弱肉強食,從來都是這樣,你們運氣好提前拿到了籌碼,可沒說不準我們搶。"
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明顯來者不善。
"我們可不是隻有運氣好。"
"我們可還是實力強。"
謝修行笑道,他沒有想到真有人敢打他兩的主意。
看來是後面候補進來的外來嘉賓,沒看見第一期的絕地狼人殺。
“花言巧語。”
那行人領頭的男子也不再過多言語,拉起了弓弦,朝着謝修行心髒的方向射去。
彭。
羽箭被長劍的劍刃虛空斬斷,曾宇棋的臉色暗沉的可怕,那個上一場節目殺穿曼陀羅花神的修羅在此刻似乎重新回到了這世間。
"想打我們的主意,還是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硬實力。"
曾宇棋提起了長劍,如果沒人招惹他,他不會對任何人動手。
但如果有人主動去觸犯他的領地與底線。
那無疑就是找死。
曾宇棋提着寂桀,渾身被黑色的氣焰包裹着,殺意裹挾着他,一點一滴。
曾宇棋用寂桀揮出了第一劍,紅黑色的劍氣未砍到人,卻也震倒了一片人。
而後是步步緊逼,逐漸被紅黑色的劍氣逼迫着神經,失去理智。
不斷揮出的長劍讓掠奪者被擊破,直到掠奪者毫無生機,血肉模糊為止也沒有停下。
"曾宇棋。"
"曾宇棋!"
"曾宇棋!!!"
謝修行感覺到了曾宇棋的不對,連續喊了好幾遍曾宇棋的名字,曾宇棋都不已應允,于是小鹦鹉慌了。
也顧不上什麼危險不危險的了,沖上去就要去搶那把會奪人心智的長劍。
他怕曾宇棋出什麼意外。
他怕他的大狐狸再也茶不了了。
"别碰我。"
"行哥。"
"離我......"
"遠一點。"
曾宇棋在保持冷靜,讓那腐蝕心智的黑色霧氣盡量離自己的理智遠一點,不要将自己吞沒。
可謝修行似乎是像沒有聽到曾宇棋的警告一般,飛快的上前試圖把那把長劍奪走,卻在用力時被震開。
謝修行沒辦法,為了曾宇棋能盡快從那恐怖的黑色霧氣中脫身,謝修行也顧不得其他了。
謝修行隻能一次一次的靠近曾宇棋,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被黑色劍氣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