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宇棋感受到了謝修行發間那股萦繞在他身側的花香,還有他的面容,他那雙特别的眼睛,把人摟得更緊了。
“這時候,不應該親我嗎?”
“怎麼?在一起之後,反而變成純情笨蛋了?”
謝修行擡頭看着曾宇棋,轉頭就貼上了他的唇。
過去也好,未來也罷。
至少現在的他們,是同生共死的。
是璀璨爛漫的。
衣物被随意丢在了沙發上。
深入的愛讓對方戰栗。
一次,又一次。
真相之後,還有沒挖掘出的謊言。
一次,又一次。
翌日。
謝修行又睡到了中午十二點,他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等着曾宇棋做好早餐。
然後去叫自己吃飯。
結果等到了中午一點,也沒等到曾宇棋的聲音。
謝修行起了疑心,這小子不會爽完就棄了糟糠之妻吧。
他迅速穿好衣物,在整個休息室内搜尋曾宇棋的蹤迹。
到處都找不到他……
謝修行煩躁的打開許久不用不能用來上網隻能用來聯系簡愛節目組和所綁定的伴侶的節目手機。
撥通了曾宇棋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現在輪到謝修行炸毛了。
不是這小子,昨晚上還春風一度,今天就給他鬧失蹤。
極荒處。
“喲喲喲,三冠王主動找上我,好——難得啊——”
簡艾臉上依舊笑眯眯,語氣依舊是那種目空一切的戲谑。
“我的戀人身上那股奇異的花香是怎麼回事。”
曾宇棋沒有啰嗦,開門見山的說道。
“能怎麼回事呀,藍花楹寄生呀。”
“不過可能過段時間就好了。”
“藍花楹是十二花神中最不想活的一位。”
“可能是她自爆後她的種子寄生到了你家行哥身上吧。”
“不過問題不大,不過就是影響情緒而已,隻是有死亡風險,概率很小。”
簡艾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說道這個,簡愛節目組停了三個月的節目期,來逮捕我這個叛徒,你還敢堂而皇之的來找我。”
“不怕一起被抓啊。”
簡艾笑着,确是無所謂的語氣。
“我如果找得到别人解決,我也不想找個瘋子。”
曾宇棋皺着眉頭說道。
“求人可不是你這個态度啊,不過看在你這樣的皮囊和能力之下。”
“倒也不是不能告訴你。”
“老規矩。”
“交易——”
“你能給我什麼?”
簡艾收起了笑,難得的正了正神色。
“我沒有什麼有價值的。”
“隻有這一條命。”
“還有這所謂絕佳的運氣。”
曾宇棋淡淡的說着,似乎忘記了他的行哥剛對他說的話。
可他沒忘,愛的本能,讓他甘願奉獻一切。
“是戀愛腦。”
簡艾吐槽道,但很快接着說道。
“這次交易算我虧本。”
“諾。”
“這個,拿回去給你家行哥噴噴。”
“高效農藥,對花神有害,對人無害。”
簡艾遞給了曾宇棋一紫色的小瓶子,裡面裝着一些淺紫色的液體。
“謝謝。”
曾宇棋略帶震驚的看着簡艾,他沒想到簡艾會什麼都不要而幫他。
“我也隻是好奇。”
“為什麼人間會有你這樣的絕佳戀愛腦。”
“回去陪你家對象去。”
“我再逗留下去節目組的人要過來逮我了。”
簡艾說完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極荒之境,極荒之境隻剩了一穿着白色長袍的黑發男子。
曾宇棋捏碎了手中的傳送符。
下一秒,他出現在了簡愛休息室門口。
這傳送符是上一把遊戲屠戮所留下來的道具,可以随意傳送到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
在上一把遊戲之中,曾宇棋拿到了十張這樣的傳送符,而現在他手中還剩下的,也隻有五張了。
曾宇棋打開了簡愛休息室的門,剛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煙味。
煙灰缸内快被煙蒂裝滿了,而房間内還有一股青煙在緩緩上升。
“你去哪了?”
謝修行緩緩開口,他眼睛裡略有疲憊,隻是這樣怔怔的盯着曾宇棋。
“現在,晚上了。”
“為什麼不和我說一聲,就在這種随時可能死掉的地方,玩消失。”
“要去哪,起碼和我說一聲。”
謝修行語氣中帶着怒氣,他眼圈有些發紅。
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和一條牛仔褲坐在沙發上,怔怔的看着曾宇棋。
顯得謝修行像隻落魄的小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