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祝嬰認罰。”
“梁伯認罰。”
“祝嬰”和“梁伯”皆低眉順眼的認下了懲罰,而這時,舞台劇的導演卻喊下了咔。
“咔,第一幕完成,演員可以退場休息準備第二幕了。”
自我的意識在謝修行和曾宇棋的身體裡蘇醒。
兩人本不應該記住這戲文所演的一切,可兩人強大的自我意識沖破了這一層禁锢,記住了這戲文中的隻言片語。
“宇棋,你記得剛才我們演了些什麼嗎?”
“我的記憶很模糊。”
謝修行和曾宇棋退到後台後的幾分鐘内,謝修行第一時間問了這個問題。
“我記得,我們演的好像是一出唯一從上個時代流傳下來的古典戲文。”
“我演的是哪個角色,這我就記不太清了。”
謝修行和曾宇棋那強大的精神力也隻為他們保留了片縷記憶,至于他們在舞台上到底表演了什麼,确是一點也記不清了。
“我們去找化妝師們套套話。”
“那個給我化妝的化妝師套套話。”
“她可能願意和我們多說些什麼。”
謝修行在思考一番後,盤出了最優解。
“我也去問問我的化妝師。”
“或許這期節目,她們才是最後破局之解。”
曾宇棋附和謝修行道,卻也是深思熟慮後。
化妝間内。
“兩位的表演很精彩呢,就是中間出了一些小差錯。”
“再專心一些就不會有這樣的呈現效果了哦。”
兩人來到化妝室内,發現這裡改變了些許,多了一些其他的飾品。
一些隻有女生才會戴的飾品。
“姐姐,這些飾品是下一幕要用到的嗎?”
謝修行在化妝師給他化妝時開始了暗戳戳的打聽。
“不是哦,這是後面幾幕要用到的。”
“你這孩子說話真甜。”
“這戲啊,有十幕呢,搞不好還會加戲哦。”
給謝修行化妝的是一名有些上了年紀的阿姨輩的化妝師,被謝修行這麼一說,高興就多說了幾句。
“剛才你們演出的時候要是再專心一點就好了。”
“不過阿姨看你們的演出,就知道你們以後一定是了不起的人物。”
“那姐姐知道我們到底演了什麼嗎?”
“剛才太入戲了,一下台就把剛才的表演全忘光了。”
謝修行此刻剛畫好眼妝,那眼尾的一抹紅顯得謝修行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在裡頭了。
“這個……這個阿姨真的不能說。”
“抱歉了。”
給謝修行化妝的那名化妝師本想開口,可一時間又把話頭咽回了喉嚨裡。
“姐姐,這裡的衛生間在哪啊?”
“我想上個廁所。”
謝修行借口離開了化妝室内,曾宇棋見謝修行離開了之後,也找了借口離開了化妝室,追上了謝修行。
走廊内。
“宇棋,這些化妝師就是簡愛留給我們的提示。”
“簡愛故意讓我們在舞台上時忘卻舞台上的一切記憶,就是讓我們走向故事中最終的結局。”
“你記得我們演的舞台劇《化蝶》後最終的結局嗎?”
謝修行的目光投在了曾宇棋的視線裡,在尋求一個他記不清的答案。
“我記得……”
曾宇棋遲疑了一會,他在大腦中飛速搜尋着他曾讀過的典籍,最後也隻能給個大概的答案。
“好像是兩位主角都變成了蝴蝶,飛向天空。”
“我也記不太清了,好像腦中有很多霧氣。”
曾宇棋還想說些什麼,走廊盡頭化妝室内傳來了催促聲。
“二位,下一幕一小時後開場,我們要抓緊時間了。”
“我們要好好活着。”
“我們不能被這個舞台劇影響,從而走向故事的終局。”
謝修行在凝重地看了一眼曾宇棋後便先行離開了。
曾宇棋則是又在走廊呆了3分鐘才緩緩走向化妝室。
“二位在洗手間碰上了嗎?”
“有沒有說一些關于舞台劇的話題呢?”
當曾宇棋回到化妝室後,卻發現那些化妝師都以一種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謝修行倒是無比淡定。
“沒有,修行回來的時候,我剛找到洗手間。”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這副場景曾宇棋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十分鎮定的找了個理由圓了過去。
“還好還好。”
“我們在舞台劇外,是沒有讨論舞台劇演出内容的權限的。”
“我們快點給二位化完妝,做好頭發二位快去換衣服吧。”
“不要影響舞台劇的錄制。”
化妝室内的化妝師們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