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那間客棧門前,也就是簡愛節目休息室。
“你不問問我看到了什麼嗎?”
謝修行一臉笑意,在合上房門以後,主動吻上了曾宇棋的唇。
“我想。”
“你可以随意。”
謝修行主動解開了衣領的兩個紐扣,臉色潮紅的看着曾宇棋。
“行哥……”
曾宇棋并沒有接下來的動作,而是擁住了謝修行。
“我怕我我的行哥消失了。”
“更怕以後再也找不到你了。”
曾宇棋的鼻息噴灑在謝修行的後頸,很沉重的喘息,似乎是真的怕他把自己弄丢。
“我會去主動找你。”
“你知道嗎?在我差點跌下懸崖的時候,有你的聲音在呼喚我。”
“把我從生死邊緣,拉回了人世間。”
謝修行就這樣靜靜的讓曾宇棋抱着,一字一句輕聲道。
曾宇棋似乎是再也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情意,本來就比謝修行高着一些的曾宇棋把謝修行抱了起來,直奔床塌。
鎖骨上,肩上,都被烙印上了不深不淺的吻/痕。
“我愛你。”
謝修行在這場兩個人的心動中很自然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發自肺腑。
“那不要離開我。”
“什麼時候,都不要。”
曾宇棋看着身下的謝修行,他是那麼漂亮,卻因為所謂身份一次次被踩入泥裡。
“好。”
謝修行主動摟住了曾宇棋的肩,讓這份愛更深入,深入。
“行哥,如果哪天我威脅到了你,請不要猶豫,開槍,殺了我。”
曾宇棋在已經睡着的謝修行的耳邊輕聲說道,卻害怕他真的聽見,又聽不見。
“我不會……因為……我……喜歡…曾宇棋。”
或許是一句夢呓,卻一點一點侵入了曾宇棋那顆已經被無數殺戮遊戲荼毒的心。
“你去哪了?”
“你要知道,你也掌握一部分節目權限。
“如果你再幹擾簡愛節目的正常錄制,”
“我有權限現在就殺了你。”
說話的是一名看起來很像外國女子的女人,一頭金色的頭發,可看膚色卻是本國人。
“姐姐,我覺得你一直太理智了。”
“我們若想簡愛做大做強,超過屠戮,楓合,墨語,我們就不能這麼理智。”
“一味的執行規則,是落不着好的喲。”
另一名被稱為妹妹的簡愛上前輕勾起她姐姐的頭發,嘴角邊是誘惑的笑容。
“規則是我們所有遺落信徒應該遵守的準則。”
“我們不過是,信徒,若吸納了人間的欲望,那我們和那些渺小的蜉蝣有什麼區别?”
金發簡愛依舊面色凝重,在她眼中,自己的妹妹本來就是規則外的産物,自然上不得台面。
畢竟她還有一個名字,叫簡艾。
“好吧,姐姐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必再與姐姐多費口舌。”
“不過我要做的事,我應該做的事,放棄是不可能的。”
“姐姐保重。”
說罷這名嬌俏的女孩簡艾轉身走出監控室内,沒有回頭。
“所謂神明,不過都是幌子。”
“我們是簡愛啊,生來就有無數欲望的簡愛。”
在離開監控室後,簡艾再次來到了節目錄制現場。
既然最欣賞的那對伴侶不上當,那第二選擇也不錯。
此刻桃源裡客棧内。
還在沉睡的謝修行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他昨晚實在太累太累了,竟然睡到了12點。
謝修行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卻發現已經空蕩蕩,不見曾宇棋的身影。
“宇棋?”
謝修行對着屋内喊了一聲,曾宇棋這才偷偷摸摸的從廚房裡端了熱騰騰還冒着氣的包子和豆漿。
“我竟然不知道我的男朋友還會做飯,”
“算昨晚上折騰我的補償。”
謝修行起身穿了件襯衫,和黑色的薄褲,直接走去了餐桌那,房間裡有空調,問題不大。
反正他們兩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兩人都已經看了。
那襯衫下還有昨夜留下的深深淺淺的痕迹,讓人一看便覺暧昧。
“行哥,怎麼樣?”
曾于棋眼裡流露出了期許的表情,他已經很多年沒給自己的小少爺做飯了。
雖然那時候他也隻是負責食譜,不過他最知道謝修行的愛好了。
希望這麼多年後,他的小少爺口味沒有變。
“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的口味的?”
“而且這味道,好熟悉。”
“曾宇棋,你老實回答我,我們在a市是不是不是偶遇。”
“而是重逢,你很像很像一個我怎麼也想不起來的人。”
謝修行嘗了一口那擺在餐桌上還在熱乎的早餐,卻皺起了眉頭。
“行哥,我們一開始的相遇本就是注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