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修行睡的很熟,似乎在做一個很美但有一些争議的夢。
那夢中忽閃忽現如夢中核心一樣跟在他身邊的男孩的臉卻一直一直看不清。
然後……
謝修行就醒了,看見了洗好澡的大黑狐狸正在一旁沖着他搖尾巴。
"曾宇棋,你幹嘛?"
謝修行狐疑的看着曾宇棋,雖然看着他那已經可以拉絲的眼神大概可以确定……
這貨想……。
"看看你。"
"行哥,你剛才叫我的名字了。"
曾宇棋的眼睛裡依舊閃着那魅惑的因素,在刻意開成暖光燈的房間裡,尤其誘人。
"發青了就去找抑制劑,我又沒有腺體……唔……"
炙熱的吻堵上了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唇,這次沒有再隐忍,滿腔情意被盡數拆吃入腹,化為了青玉之上一點就燃放的煙花。
不安分地在上下摩挲着,把白玉染上了嫣紅。
在一個侵占意義的吻下,城主投降了……
謝修行紅着臉說道:"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和你沒完。"
"男朋友也要腳刹。"
曾宇棋則是一臉無辜地說道:"行哥不知道嗎?房間裡就沒那玩意。"
"至少有我在,不會讓别人知曉。"
而後大狐狸的動作開始越來越過分,像在白玉瓶上畫出一抹又一抹嫣紅的花朵。
而後便是無邊沉淪,漫無邊際的。
天上之人落入了凡間,卻被人輕輕拾起,擁入懷中。
即是粘上塵土,也被在漩渦之中一點點輕輕擦拭,恢複原本白玉無暇。
隻是地上人也有私心,他想天上之人屬于他,隻屬于他一個人。
而不是又回那冷冰冰的天上。
他有時候真的想把他的缪斯給徹底标記,鎖在懷裡。
可他現在做的事情,也沒啥差别了。
小鹦鹉被大狐狸在一次次交流中無奈地舉起了白旗。
是夜,闌珊燈火中。
兩具各有瑕疵的軀體在相擁。
是夜,氤氲霧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