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你那幾槍好帥──。"
曾宇棋剛和謝修行來到同一間卧房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叨了起來。
卻被警惕性極強的小鳳凰把話頭堵了回去。
"你是怎麼知道在第一輪遊戲開始時被淘汰的玩家不會死,而是被傳送至一個集中點被消除記憶。"
謝修行仍然沒有放下對曾宇棋的戒備,雖然說他與曾宇棋已是生死之交。
"猜的,行哥你信嗎?"
曾宇棋不再纏着謝修行,而是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
長發帶着金絲眼鏡的美人穿着浴袍坐在床榻上,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讓他的魅力更增加了幾分。
"不信,睡覺吧。"
謝修行也懶得深究這些,曾宇棋目前看來是值得信任的對象,既然這樣再多的懷疑在他那裡也套不出幾句實話。
倒不如把後背交給他,試一試。
"隻有一張床哎,行哥和我擠一擠吧。"
曾宇棋說罷便搶先搶占了這張床上的第一個枕頭。
"你!!!我要睡左邊,不然我睡不着。"
謝修行說罷就拿起了右邊的枕頭朝着曾宇棋砸去。
"行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暴力。"
在場景的一片忙亂之中,以曾宇棋投降換了個位置睡告一段落。
是夜。
曾宇棋不安穩的手摟上了謝修行的腰。
隻是這時,謝修行已經睡得很熟了。
"晚安,修行。"
"我會一直,在一切沒有發展到最遭之前,一直在你身邊的。"
曾宇棋在謝修行的發間印下一個吻,算是虔誠的禱告。
以祝願那還未曾來到的終焉之日。
他對謝修行,就算是心裡愛意已經鋪滿了心底,卻也隻能用一些開玩笑的話語來掩蓋過去。
他的行哥在那場意外中徹底忘記了他的存在。
不過沒關系,他會一直記得謝修行的存在,直到徹底被這場遊戲吞噬一切。
翌日早晨。
"曾宇棋你為什麼會抱着我睡啊啊啊啊。"
"你把我當抱枕了嗎???"
清早起來的謝修行感到腰上似乎有什麼東西纏着自己,重重的。
轉頭一看,曾宇棋像蛇一樣的纏上了他。
"修行,大早上的……"
曾宇棋可能是睡迷糊了,迷迷瞪瞪的還不肯撒手了。
"……"
謝修行無奈,一腳把這個小綠茶踹下了床。
"行哥,大早上的人都還迷糊着呢,至于這麼暴力嗎?再說了,我們都是伴侶了,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嘛。"
"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曾宇棋從地上爬起來,麻溜的又回到了被窩裡。
"誰和你是夫妻了?"
"不過就是緊急避險所組成的臨時伴侶……"
謝修行雖然話是這麼說的,可一抹绯紅卻不經意的爬上了他的面頰。
"行哥臉紅了。"
曾宇棋從那張床上探出了半個腦袋一臉戲谑的說道。
"滾──啊──"
謝修行又丢了一個枕頭過去。
早上九點,中央餐廳内。
衆人在節目專屬手機内收到了早餐通知,現在的中央餐廳内已經聚集了大多數的嘉賓。
"我們要不要帶個口罩再去?"
"畢竟我兩昨天那副兇殘模樣,怕不是會被圍毆。"
謝修行在去中央餐廳之前還在糾結要不要僞裝一下自己。
"不用,大多數嘉賓已經忘記了第一輪遊戲發生了什麼了,他們上一輪所做的一切,大多數都是初始平民牌的影響。"
"不過第一輪隻要不被淘汰,怎麼瞎玩都無所謂,新手保護機制嘛。"
"我們正常去餐廳就好了。"
曾宇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甚至還往自己身上噴了噴香水。
"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你怕不是參加過這節目。"
謝修行倒是很樸素,套件衛衣就前往了中央餐廳。
"是啊,我參加過。"
"玩笑話啦。"
曾宇棋騷包的跟在謝修行身後,前往中央餐廳集合。
此刻的中央餐廳已經是人群熙攘,富麗堂皇的大頂燈依舊在亮着光,餐桌上擺放着豐富的菜肴。
如若此刻不是處于生死遊戲之中,這個環境倒是很像在度假。
"各位嘉賓,中央餐廳用餐時間為9點─十點半,請用餐結束後的嘉賓前往會客廳。"
九點半時,在所有人都來到了中央餐廳之後"簡愛"又發出來新的通告。
"吃飯都不讓給人安生。"
那抽到兔子女巫的那隊"情侶"淡淡的吐槽道。
而謝修行和曾宇棋落座的位置,正是兔子女巫那對女生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