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淺笑：“很多東西是一代一代的元帥傳下來的。”

“哦……”

元帥接着說：“季離的伴生能力是附靈，他是非常強的附靈師，他的靈是擁有伴生能力的，比别的附靈師的靈要高級得多，這就是他可怕的地方，他一個人可以創造出一個軍隊的靈。

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他如果是保護百姓的英雄，那人人愛戴，可如果他是傷害百姓的惡魔，那就人神共憤。

你說是吧？”

許斯甯點點頭。

“那他為什麼要殺人呢？”

“因為那個時代就是叢林法則的時代，和現在的法制社會不一樣，他不殺别人，别人也會殺了他，那個時代如此，也怪不得他，如果我們現在活在叢林法則的時代，殺戮是避免不了的。”

許斯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顧西抓住了他的手。

許斯甯看向顧西，往他懷裡靠過去。

顧西伸手把他摟住。

“小甯，這些年，那位知欣阿姨有沒有找過你？”元帥問。

許斯甯搖頭：“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

顧西問：“會不會改名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許斯甯有點煩惱，“那我算是活了三千年了？”

“當然不算。”元帥說，“時間靜止的結界裡，時間是不動的，裡面的一切生命都會停止，如果你真是那個孩子，那也不能算活了三千年，不過他們兩都已經不在了，你是不是他們孩子，已經無法證明，就算知欣出來說你是，她也一樣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你是。”元帥望着許斯甯，語氣嚴肅了幾分，“如果有一天有人用你的孩子或者顧西的命來威脅你傷人，你會怎麼做？”

“那，那也要看情況吧……傷一點能把人救回來，也不是不行……”許斯甯說得都心虛。

那可是顧西和他的孩子，他當然要保護的啊。

“如果是殺人呢？”元帥又問。

顧西插嘴：“我不會讓人這樣威脅小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