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個古代神仙，被打得三魂七魄隻剩一魄的那種。

知道是人形的精神體，還是元帥的，那許斯甯就不害怕了，伸出手來要摸一摸他。

但是他的手從精神體身上劃過去了。

“他是摸不到的嗎？”

元帥說：“他想讓你摸到你才能摸到。”

“哦……好厲害，他是不是也和元帥一樣的精神力？”

“嗯。”元帥應聲。

他的精神體在許斯甯身邊繞着轉了轉，就像蛇一樣盤着許斯甯。

許斯甯感覺不到重量，隻是看得到。

“他在幹什麼？”

精神體的頭貼在了許斯甯的肚子上。

元帥說：“在感覺你的孩子。”

“感覺到了什麼？”許斯甯好奇的問。

精神體嘴巴動了動，許斯甯聽不見，但是元帥聽得見。

“他說孩子很健康，很想出來玩。”

“額，出來玩？”許斯甯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想八個月吧，八個月以後就可以出來玩了。”

元帥看了顧西一眼。

顧西就和他走到一邊去。

許斯甯戳了戳精神體的臉。

一開始，手指穿過去了。

但是很快，他就有了觸覺，像是在戳一個果凍。

軟軟的。

許斯甯小聲的和他打招呼：“嗨。”

精神體雙手抓住了他的手。

無聲的和他打招呼。

不遠處的元帥交代了顧西幾句。

顧西就過來要帶許斯甯離開了。

許斯甯和元帥的精神體揮揮手。

許斯甯臨走前好奇的問：“元帥，那個幻彩的水晶球為什麼會一直變色啊？也沒看見他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