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說。”男人拉開了車門。
許斯甯都沒有拒絕的機會,被他大手一抓就往車裡推。
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哥已經給他系上安全帶了。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驚慌失措,顧西張口就是謊話:“我是顧西的搭檔。”
聽見自己老公的名字,許斯甯放心了不少。
帝國軍人總是會給人安全感。
車子開走。
許斯甯看方向不是回家。
他就很疑惑:“你要帶我去哪裡?”
“帶你去買戒指。”
“哈?”許斯甯震驚,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同學都不知道你已婚,才會鬧那件事的,你戴個婚戒,不就好了嗎?”
許斯甯想想,說:“你說得對,但應該不會在有這種事情了吧,我也沒那麼多招人喜歡。”
在大學一年半裡,對他表白過的人也就那麼……二三四五十個。
“我看你挺能招人喜歡的。”
許斯甯轉頭看着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單純說他好看,還是有别的意思?
顧西沒有回頭看他,但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
他若無其事的說:“我可不想我搭檔一覺醒來,頭上綠油油,雖然他是植物人。”
許斯甯無話可說,“買戒指就買戒指吧,也好,我也不喜歡被人表白,挺尴尬的。”
“最尴尬的是哪一次?”顧西好奇的問。
許斯甯乖乖的回答:“在球場用紅蠟燭和紅玫瑰擺了一個心,他站在中間和我表白,要我走進他的心裡。”
“這樣……不浪漫?”
“浪漫是看人的,和喜歡的人搞浪漫,就是用西藍花擺的也浪漫,但是被一個陌生人突然這樣表白,就很尴尬啊,你那麼帥,你沒有被人追過嗎?”許斯甯歪着頭看着單手開豪車的男人。
他的形象很偉岸。
許斯甯看見他的側影,就想起家裡的植物人老公,他老公的肱二頭肌也這麼大,胸肌也……這麼挺。
難道帝國軍人的身材都是要練到這個标準的嗎?
顧西沒想到回旋镖這麼快就打在自己眉心。
“我沒有。”
“啊?為什麼?”許斯甯不理解。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問問我的熟人。”顧西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