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黔看着這滿山的樹,也沉默了半晌,最後緩緩說了一句:“額……先挖吧,一邊挖一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白榆默默變出一把鐮刀,充滿怨氣的往地下使勁挖了一下,結果碰到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這就是被運氣之神眷顧的力量嗎?!
當白榆開始在那裡奮力挖土的時候,直播間的各位觀衆覺得他大抵是瘋了。
「我覺得白King大抵是被這個副本的無賴逼瘋了……」
「把覺得和大抵去掉。」
「這下面沒有東西,白King把這裡挖穿了都挖不到什麼東西,幹嘛要這麼努力啊。」
「對啊……等一下,你們看他挖到什麼了?!」
白榆把上面的土挖開了以後,一個桃木棺材露了出來,上面還貼着幾張開始腐爛的符紙,不知道有什麼用處。
顧祁黔看到了白榆挖到東西了,走過來看了一眼,頓時拉住了白榆想要扯開符紙的那隻手。
顧祁黔說道:“你先别動,這個棺材有問題。”
白榆疑惑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什麼問題?”
顧祁黔也蹲了下來,看着眼前畫的好似亂七八糟的符紙,仔細分辨了好一會兒。
白榆等的不耐煩了,開口問:“你發現了什麼嗎?這個符紙有什麼作用?”
顧祁黔一邊研究着這個棺材,一邊回答道:“符紙沒看懂有什麼作用,倒是看懂棺材上面的花紋寫的是什麼了。”
白榆:“哈?這難道不是一串亂碼嗎?”
顧祁黔:“這是一種比較小衆的語言,叫納瓦霍語,現在能看懂的人比較少了。”
白榆:“那上面寫了些什麼?”
顧祁黔的手指劃過上面的花紋,輕聲念道:“願以活人獻祭,祈求神明的原諒……”
“雖然話是這樣的,但是我記得納瓦霍人好像沒有這個習慣來着,畢竟是副本裡,不能以現實的一切來作比。”
「真不愧是我們白King,這種東西都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霓蝶:什麼你們白King,這是我們隊長家的副隊!」
「啊對,這是你們隊長家的副隊,我口誤。」
「還有,顧神是這麼知道納瓦霍語的?顧神挺萬能啊。」
「吳江芊:那當然啦,也不看看是誰的隊長。」
白榆看着顧祁黔撕了一張符下來研究,好奇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說不要亂動這些東西嗎?”
顧祁黔:“……”這不是怕我還沒有準備你就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放出來了嗎?
“基本上已經可以确定的一點就是,這個棺材裡面沒有任何危險,因為裡面裝的都是之前進遊戲的倒黴蛋玩家,他的隊友們抛棄了他,所以到了第二天,就會開始迎接死亡。誰說這裡是森林了?這裡就是一座巨大的墳地啊。”
白榆聽後微微蹙眉,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這裡每一棵樹下面就會有一個棺材?那我們怎麼找?”
顧祁黔推開了那個棺材的蓋子,果然如他所料,裡面裝着一具屍體,屍體早已腐爛,隻剩下森森白骨。
顧祁黔笑了笑,對他說:“之前忘了給你看看我們隊伍裡所有隊員的異能,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異能吧。”
說完,顧祁黔的手上就出現了一根極細的白色絲線,絲線蜿蜒着,一直伸向了遠處。
顧祁黔說道:“我的異能叫做‘生’,可以掌管世間所有生物的生命,這是連接着林池靈魂的線,跟着他就能找到林池。”
白榆拉起顧祁黔就順着絲線跑了過去,“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找他吧!”
森林裡到處都充斥着一股鬼氣,看起來陰森至極。
白榆抓着顧祁黔的手大概是因為害怕,越捏越緊,顧祁黔也察覺出來了,安慰道:“别怕,這隻是死的人太多了,那些人因為不甘而散發出來的鬼氣罷了,傷不到人的。”
白榆這次沒有反駁,隻是“嗯”了一聲。
「你們說白King是不是被奪舍了?他會承認自己害怕?」
「人家小情侶之間的事,我們還是少管一點比較好。」
「事實證明,再嘴硬的人在喜歡的人面前嘴也硬不了。」
「你們知道嗎,他們在進副本的時候,我在遊戲大廳看見白King了,當時林池問白King是不是慫了,白King的回答是沒有。」
「我不想多說,你們兩個戀愛腦。」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單身狗感到了深深的羨慕。」
「你們是複讀機?」
「破壞氛圍,叉出去。」
「你懂什麼,這叫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