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三四分鐘吧,那位新郎還沒來到,白榆就開始到處瞎看。
他本來一開始是在數這裡一共有多少個紙人的,但是後來因為這些紙人都長得差不多一模一樣,他數半天了還沒數清楚,目光就逐漸被司儀吸引過去了。
他一直盯着司儀的頭看,看着看着發現司儀就像個木偶一樣,頭和身體是用一個類似于關節一樣的小球連接的,按理來講應該可以旋轉三百六十度。
這就導緻了觀衆們被白榆一直盯着司儀看,看着看着還莫名其妙笑了起來的行為搞得一臉懵。
「這孩子不會被吓傻了吧?」
「我好像感受到了陰謀的氣息……」
「快逃吧,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為什麼要逃?這個白榆是新人?」
「樓上的第一次看白King的直播吧?上面那位朋友說的是這個司儀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啊?為什麼啊?這個司儀好歹也是個詭異,不可能被玩家追着打吧?」
「你可以去和系統找找看白King玫瑰莊園和生物實驗室的直播回放。」
白榆在盯了司儀十多分鐘後,司儀先受不了了,他把頭轉了回來斷斷續續的對白榆說:“小姐,你盯着我看……看半天了,請問是有什麼……麼事情嗎?即使新郎先……先生還沒來,你也不……不能随便找個人嫁了。”
白榆聽見後面半句,臉頓時就黑了,他招了招手示意司儀過來,司儀走過來問道:“小姐,有……有什麼事嗎?”
白榆的手捏住了司儀的下巴,笑的一臉“溫柔”的對司儀說:“你的頭可以旋轉三百六十度呢,好神奇啊,這都不會死,那把它卸下來當球踢你會不會死呢?”
司儀僵硬的回答:“小姐,别開……開玩笑了……”
司儀的話還沒說完,白榆的手就微微往下移了一段,把他的脖子“咔哒”一聲卸了下來。
白榆把司儀的頭抛起來又接住,忍不住笑着問道:“你現在還活着嗎?司儀先生?”
白榆剛才那一下把沒怎麼見過世面的觀衆們吓傻了,要知道這一下要是在普通人身上他已經死了。
但是司儀卻張了張嘴,說了一句:“小姐,别鬧了,快把我的頭還……還給我吧。”
「好恐怖啊!他就這麼把司儀殺了……」
「别害怕,在遊戲裡常有的事,有的時候玩家還會為了争奪出去的名額而殺了自己的同伴。」
「我害怕,我想回家了……」
「哎,你以為我們不想嗎,但是進來這裡的人一開始都是自願的,哪有半途退出的道理?」
「這個司儀怎麼還活着?他的頭都掉了。」
「這些詭異不過是管理者的幾隻傀儡罷了,怎麼可能會死?」
白榆“切”了一聲,随手把他的頭丢了出去。
司儀的身體連忙跑過去接住了自己的頭,按到自己的頭上,剛好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衆人紛紛看向門口,隻見顧祁黔也是一身紅衣,但是和他的不一樣,顧祁黔的那套是新郎穿的。
好好好,這群詭異搞區别對待是吧?
他隻是長得秀氣了一點,怎麼就被當成女的了?!
白榆越想越氣,他這時才突然發現小盆栽不知何時已經跑不見了,但是白榆并沒有在意,畢竟他覺得小盆栽跟着他也隻是一時興起。
當觀衆看到顧祁黔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
「我艹!新郎是顧神啊!」
「我現在知道之前那位從顧神直播間裡過來的朋友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霓蝶:隊長怎麼能這麼帥!我決定了!我要一輩子追随隊長!直到死為止!」
「顧楚洛:當然要一輩子追随隊長,你還記得我們的入隊規則吧?」
「李冥:不可洩露組織内部信息,入隊後不可退出,退出的話……」
「張雪菲:這個我知道!退出的話要麼讓你變成傻子忘了機密,要麼死!」
「突然覺得你們隊伍好可怕,本來之前還想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加入來着……」
「葉知:可以來試試的,隻要是異能者都有機會加入。」
「算了算了,我怕死,安安心心當個普通人就好了。」
顧祁黔緩緩走到白榆身邊站定,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用手指撓了撓白榆的手心,小聲問道:“怎麼了?你不開心?”
白榆沒好氣的回答道:“切,老子隻是長得秀氣一點,怎麼就被這堆破紙當成女的了!”
顧祁黔聽了不禁輕笑出聲,“好了好了,他們隻是一堆沒有靈魂的傀儡罷了,我們三個都是男的,所以可能就把你當成女的了。”
“你的話就算了,那他們為什麼沒有把林池當女的?”
“大概是我們比較有緣分?”
“油嘴滑舌,别瞎扯。”
「我艹!磕到了磕到了!」
「張雪菲:嘿!我突然有一個特别好的想法!」
「霓蝶:快說快說!我想聽!」
「好像每一次的鬼點子都是你倆出的,包括這次來這個副本也是你們計劃好的吧……」
「張雪菲:總之先别管這個了!我發現副隊穿起女裝也是風韻猶存啊!」
「霓蝶:啧啧啧,這個想法挺變态,不過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