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員得到了許可,這才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方警司,我們在案發現場附近發現了一些奇特的腳印。這些腳印的大小和形狀非常特别,不像是普通鞋子留下來的。而且,腳印的周圍還有一些奇怪的手印,從這些手印和腳印的布局來看,我們初步判斷可能是兇手故意留下的。”
Marry刑聽聞此言,眼睛頓時一亮,急切地說道:“能讓我看看那些腳印和手印的照片嗎?”
年輕警員下意識地看向方刑警,在得到他肯定的眼神示意後,便從文件夾裡小心翼翼地取出幾張照片,遞給了Marry刑。
Marry刑接過照片,仔細地端詳起來,她一邊看,一邊不自覺地輕聲呢喃:“這個腳印的形狀……還有這些手印,看起來似乎是某種儀式的一部分呢。”
方刑警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地問道:“儀式?你是說這個兇手可能是依照某種儀式來作案的?”
Marry刑擡起頭,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有這種可能性。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如果兇手是按照儀式作案,那他的心理動機或許與他所信奉的事物或者内心深處的某種執念密切相關。這種儀式感可能對他來說有着特殊的意義,也許是一種表達,或者是一種滿足内心某種需求的方式。”
隐身的刑可岚聽到這裡,心中不禁一動,她湊到方日進耳邊,小聲說道:“這個思路很新穎啊,我們之前可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呢。”
方日進微微颔首,表示贊同:“嗯,确實。看來跟着他們還真能發現不少新的思路和情況。”
方刑警沉思片刻後,擡起頭對年輕警員吩咐道:“你去把負責勘查現場的同事都召集起來,我們需要重新梳理一遍現場的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與這個儀式有關的東西。這個儀式可能是整個案件的關鍵所在。”
“是,方警司。”年輕警員恭敬地敬了個禮,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Marry刑看完照片後,将其交還給方刑警,然後說道:“還有一件事,我之前在調查這個死者的背景時,發現她曾經參加過一個神秘的社團。這個社團的活動内容十分隐晦,我隻查到他們似乎在研究一些古老的文化,但具體是什麼内容,目前還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覺得這個社團可能和這個案子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方刑警聽聞,下意識地摩挲着下巴,眼睛裡閃爍着思索的光芒:“神秘社團?這可算是一個相當重要的線索啊。你有沒有查到這個社團的成員名單或者活動地點之類的信息呢?”
Marry刑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呢。這個社團非常神秘,我已經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僅僅查到它的存在。不過你放心,我會繼續深入調查的。”
方刑警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說:“好,那我們就兩邊同時開展調查。我這邊從腳印和手印入手,争取找到更多關于這個儀式的線索,你那邊繼續深挖這個神秘社團的事情。希望我們能從這兩個方向找到破案的關鍵。”
Marry刑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行,那我先回學校了。要是有什麼新的發現,我們及時聯系。”
方刑警也跟着站了起來,臉上又浮現出那副甜笑的模樣:“我送你。”
看着他們兩人離開辦公室,刑可岚和方日進也悄悄地跟了出去。
出了警局大樓,Marry刑對方刑警說:“你不用送了,你還有案子要忙呢。”
方刑警卻固執地搖搖頭:“那怎麼行,我可舍不得讓你一個人走。”
Marry刑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可嘴角卻不由自主地上揚:“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
兩人沿着街道緩緩前行,方刑警不時地打趣逗Marry刑發笑,而隐身的刑可岚和方日進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刑可岚輕聲對方日進說:“他們倆可真甜蜜呢。”
方日進笑着回應:“是啊,看着他們,我都有點羨慕這個世界的我了。”
就在這時,刑可岚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她警覺地回頭張望,卻什麼也沒有瞧見。
“怎麼了?”方日進察覺到她的異常。
刑可岚皺着眉頭說:“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們。”
方日進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他警惕地向四周打量了一番:“我什麼都沒看到,不過還是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