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宇智波泉奈還伸手摸了摸野良花紋對稱的小腦袋,給他呼噜得舒暢了之後,才肯放他離開。
先跟斑哥交代一下他們新制定的這個計劃,等到具體開始實施了之後再讓他回來。
雖然手段是有點下作,但為了斑哥一生的幸福,以及斑哥的地位能變得更加穩固,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對這個隻是立場處于對立面的族妹下手了。
護佑也算是宇智波一族裡數一數二的優質單身小夥,年齡方面兩人也大差不差,至少會比斑哥更加适合大長老家的那個女兒。
相信他們同齡人之間也會有更多的話題,護佑也一定會對她好的,大不了之後他倆要是成了,他和斑哥就多為大長老家的族妹多添點妝好了。
反正他和斑哥都不缺錢。
對于泉奈和斑這兩兄弟現在的處境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算什麼問題。
安排好了一切,覺得自己的心頭大患至少是解決了一半,宇智波泉奈不由長舒了口氣,才開始有時間去思考斑哥這些天都做了些什麼。
依照自己對哥哥的了解,想來也無非就是自己随便找了個地方修煉罷了,其他的估計也沒有啥了。
他們家,無論是他,還是斑哥的物欲都很低,平時除了武器和吃穿住行,也沒有什麼其他方面是需要花錢的了。
兄弟倆平時也沒有什麼特别的娛樂活動,再加上兩人都是族裡數一數二賺錢能力排在前面的忍者,因此兩兄弟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任務金,也差不多形成了一筆異常可觀的數目。
心想斑哥多半是不知道上哪個犄角旮旯的深山裡獨自修煉去了,大抵上應該也是不會懂得花錢去享受的,就不禁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們賺了那麼多錢,到頭來卻連享受都不知道該怎麼享受,隻知道一味的變強厮殺、修煉做任務。
這麼一想,真是覺得再也沒有比忍者更加可悲的生物了。
宇智波泉奈撐着臉頰,當即決定要默默的給家裡重新添置上一點新的東西,既然斑哥無暇注意到這些,那麼這些就都是他的責任了。
他的嘴角含着一抹包容且寵溺的笑意,完全想不到本應該被他認為在深山老林裡獨自修煉的老哥,此刻都吃上了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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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舔了舔嘴角,看着床榻間已經累暈過去了的女人,有些意猶未盡的眯起了眼睛。
這丫頭的體力也太差了。
他心想。
都還來不及施展全力呢,就這麼累暈過去了。
想起方才不停在自己耳邊呼喊着的嬌喘聲,他的眼眸再次一暗,但瞥見對方身上殘留的一些肉眼可見的可怖痕迹,頓時還是歇了心思。
嘁,明明他都沒有用多少力,怎麼會有人軟成這副鬼樣子啊。
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後槽牙,又輕輕劃過一排牙齒,最後抵住了前邊的齒根。
他緩緩吐了口氣,還是抱着熟睡中的女人走向了後院中溫泉池子所在的方向。
泡着溫暖舒适的溫泉水的同時,某人的内心也不禁升起了幾分隐秘的得意。
茶樂嘤咛着哼唧了幾聲,渾身疲軟的酸痛令她連手臂都擡不起來,隻能任由對方幫自己清理着身軀,但還沒清醒一會兒,就又沉沉睡去。
斑手中的動作下意識的放輕了幾分,見她沒有再蘇醒的迹象,快速清洗完雙方的身體後,才把她抱回房間。
他獨自坐在檐廊上,半眯着眼睛,嘴裡有一口沒一口的細呷着手中的茶水。
這套茶具還是因為他連續兩天在山底下的那家雜貨鋪裡花了好大的一筆錢,店家才當做搭頭送給他的。
想起上午同雜貨鋪老闆的一番談話,他還是決定今晚再去那家店裡再探一番究竟。
不輕信于人,是忍者曆來信奉的守則之一。
他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水,随手把空蕩的茶杯扔在了檐廊上,擡頭便朝圍牆上方輕揚了一下下巴。
“下來吧。”
還帶着幾分沙啞的聲音頓時在空蕩的前院裡響起。
來者想要起跳的動作略微一頓,像是有些疑惑對方給他的感覺怎麼稍微有那麼點不一樣了。還以為是自己産生了錯覺,所以便沒有再多想,而是利落的往前方一個縱身,就輕盈的落到了地面上。
野良嘴裡叼着泉奈交給他的那封信件,一溜煙的就竄到了斑的面前,見他接過了自己嘴裡的信後,才一臉好奇的看着他:
“你怎麼沒去修煉啊,我和泉奈都以為你是找地方修煉去了。”
本來還以為找他都得花上一點時間呢,沒想到他卻是在離宇智波族地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這還真是有些反常的奇怪。
“嗯,突然發現了點其他有趣的東西,所以沒去。”
對待弟弟的忍貓,宇智波斑還是願意花上幾分耐心的,因此就稍微解釋了一下。
他神色如常的展開了手裡的信件,在快速看完弟弟給他寫的内容後,才有些心虛的把信折好,不動聲色的收進了衣襟裡。
野良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見他看完了信,也不去多問他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便打算直接打道回府找泉奈要自己的小魚幹了。
斑一把撈住他起跳到一半的身體,清了清嗓子,低沉的聲線頓時在他的耳邊響起:“先等一下,我還有一樣東西想要拜托你交給泉奈。”
野良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