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上沒有口袋,所以便隻能挑戰挑戰自己手指的極限了。
索性這一路上都沒有出什麼差錯,盆裡的水并沒有被灑出來,繃帶也沒有被水打濕。
茶樂小心的把臉盆放到了地闆上後,便用眼神示意他蹲下身來,想幫他稍微清理一下手臂上的傷口。
宇智波斑順從的把手臂伸到了她的面前,被她雙手捧了起來。
眼光在注視到那道本應猙獰的傷口突然變成了一道細小的痕迹之後,她不由感到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像是在疑惑傷口怎麼忽然就變這麼小了。
眼中雖然閃着疑惑,但還以為忍者的體質就是這麼的特殊,所以茶樂也并沒有開口詢問。
隻是手上動作體貼的擰幹了水裡浸泡着的毛巾,幫他把手臂上殘餘的血迹給稍微清理了一下,卻仔細的不敢讓水碰到他的傷口。
此刻她略微低垂着腦袋,神情也顯得十分專注。
宇智波斑的眼光在她柔美的臉龐上細細掃過,最終停在了她那一抖一抖,随着眼皮而輕微顫動着的眼睫毛上面。
雖然内心是覺得可以不必如此麻煩,但他還是沒有選擇抽回自己被對方細心捧着的手臂。
茶樂幫他清洗完了流下來的血迹之後,又從他的手裡接過了昨天給她使用過的那盒藥膏,用無名指的指尖從中微微的摳出了那麼一點點,輕輕地塗抹在了他外露的傷口上面。
面容溫和的忍者大人便感到傷口處頓時就傳來了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不痛,但卻癢得有點難受。
連心尖尖都忍不住癢了起來。
宇智波斑低垂下眼睑,掩飾住了眼裡無意間流露出的那股瘙癢的感覺。
兩人磨蹭了半天,才收拾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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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腳上的傷口已經長好了,所以茶樂的出行也不再需要某個忍者大人抱了。
這不禁讓雙方的心裡都同時産生了一點點淡淡的遺憾。
但關于這點,某人的面上不僅不會表現出來,心底也是有些不大願意承認的。
而反觀茶樂,卻是要比他坦率得多了。
直接大剌剌的就把自己的遺憾全都寫在了臉上,時不時的就要轉過身和他繼續貼貼,把臉埋進他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摟在了他的腰上。
宇智波斑有些嫌棄她這副粘人的表現,卻還是沒有在對方撲上來的時候去扯她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一直當個行動不便的傷患也不太方便,所以雖然有些遺憾,茶樂還是很快的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快快樂樂的在屬于他和她的家裡跑來跑去,細心規劃着每一個房間的用途。
宇智波斑見她像隻翩跹着的蝴蝶一般,一會兒飛到這來,一會兒又出現在那邊,咚咚咚的踩着腳步到處亂跑着,好動得仿若一個得了多動症的孩童似的,沒一刻閑得住。便不由得在她第n次路過的時候,一把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煩不煩?”
晃得他的眼睛都要有點花了。
茶樂不禁嘟起了嘴,一臉委屈加不滿的表情看着他:“你這麼快就嫌棄我了嗎?”
見她話語裡彌漫着一股濃濃的委屈,還有面上那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模樣,高傲的忍者大人心底不禁産生了些許無奈的情緒,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她的腦袋。
“沒有,你安靜的先好好待一會兒,我待會兒要出去辦一件事,你乖乖的在家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不自覺的開始拿哄孩子的那套語氣出來哄她了。
茶樂流轉着的眼波漸漸地收了起來,一臉好奇的看着他,“我不可以去嗎?”
“你剛剛不是還說今天要洗澡泡溫泉?”
宇智波斑不由挑了挑眉,雙手抱胸盤坐在原地,微微擡眼觑了觑她。
茶樂聞言也不禁歪着腦袋想了想,确實覺得還是洗澡比較重要,所以便認可了這個安排,“好吧,那你要早點回來,我會很想你的。”
宇智波斑一副頗有些受不住她這副膩人的表現,擡手捏了捏鼻尖,把眼光轉到了一邊。
卻一下被茶樂四肢糾纏着裹了上來。
看着對方那張嬌俏明媚的笑臉,他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默默伸手回攬住了對方那身纖細柔軟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