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怎麼說來着:這顆痣禁欲?更人想扒他的衣服一看究竟?
舍友笑了笑,說:“虛構的嘛。”
許軸看完了,正要把手機還給他,剛剛遞過去,舍友二手網站買的老舊版菠蘿A5炸了……
許軸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就來到了這裡……
成了跟他同名的小炮灰,巨額的債務,破碎的他。
從小錦衣玉食長大,一下子宣布破産,耗費了幾代人心血的公司毀于一旦,炮灰許軸的父親一口氣沒緩上來,沒了。
母親聽聞父親沒了,一下子接受不了,殉情了,隻剩下他一個人。
書裡的許軸錦衣玉食長大,一夜之間家産沒了,父母也沒了,沒吃過多少苦的小少爺安葬好父母之後,收到了屬于他的賬單,欠債2.5億……
爹媽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沒了,自己也因為自己的年輕氣盛欠下了巨額債務,原主一下子接受不了,昏了過去,再次醒來之後,跑去了酒吧,喝了兩杯就倒下了,喝醉期間被人拐完了全身上下的資産不說,倒欠人家三千萬……
身無分文,連去的地方都沒有,心裡愧疚感十足,原主一下子沒緩過來,割腕自殺了。
許軸再次醒來的時候,是醫院…………
了解好情況之後,他才明白,自己來到了《作戲》的世界裡。
現在巨額債務成為他的了。身上還背負着“父母”的命,天崩地裂開局。
想到那一串比他遊戲号還長的數字,忍不住氣笑了,錢沒見過這麼多就算了……成為債務了算什麼?
…………
“老闆,mamour什麼時候來?”開始有人問。
“就是就是,都多久了,該是mamour上場了。”另一個人也說道。
“mamour!”
“mamour!”
“……”
呼聲越來越高,許軸簡單粗暴的洗了一把臉,王慶在控場,喊道:“mamour等下來,等他一下下,好嗎?”
mamour是客人給許軸的稱呼,許軸初到這裡工作,這裡的樂隊都有藝名,許軸一開始是調酒師,後來有一次意外,演唱出現了意外,架子鼓的演奏者接受了對面酒吧老闆的邀請,去到了他那邊。
一下子沒有了架子鼓演奏者,衆人愣在了原地,下面喊着退票的聲音一騎絕塵。
王慶冷靜的把所有人叫到工作間,留下了一個吉他手控場,問剩下的還有人會不會架子鼓,所有人都搖頭。
僵持了一會,許軸站了起來,他猶豫的說道:“我應該會。”
王慶看他如同看救世主一樣,就這樣,工作服被脫下來,許軸換上了自己的白襯衫,走向了演唱台。
就這樣,許軸火了。
沒有自己的稱号,于是有人給他取了一個稱号,就叫做“mamour”。
許軸從容的走向演唱台,見他走出來,下面的立馬叫他的名字。
“mamour!”
“mamour!”
“mamour,今晚的節目是什麼?”
“!!”
“……”
許軸沖她們笑了笑:“你猜~”
“啊啊啊啊啊嗚嗚!!!”
“mamour!!!!”
“…………”
許軸拿起話筒:“謝謝,謝謝大家的熱情,我就是一個臭打架子鼓的,謝謝你們。”
“mamour不臭,mamour香香的,是一個香噴噴的小蛋糕!”
一個高分貝女聲從台下響起,聲音特别突出,所有人都笑了。
“謝謝。”許軸真誠的說道,操蛋的人生,隻有這種時候他才會短暫的忘記一點巨額的債務。
樂隊的成員一一發表講話之後,演出很快就開始了,許軸退回自己的位置。
“您請坐。”服務員拉開黑色座椅,身體呈現半鞠躬的姿态,語氣恭敬的同眼前的青年講話,這是酒吧前端時間新來的客人,長相很是俊美,就是好像帶着一種陰郁的感覺,可能有錢人都是這樣子的,王慶還特意跟他們囑咐,不要惹事,他的身份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惹得起的。
那雙讓服務員感覺有幾分陰郁的眼神掃視了桌上的金天使,服務員立馬心神領會,将酒瓶開好倒在杯子裡,小心翼翼的移到青年的旁邊。
等青年坐下來之後,服務員立馬識趣的退下,輕輕的關上房間的門,這是509房間客人的特色,你隻需要在倒完紅酒;等他坐下之後就可以退場,他貌似不喜歡人打擾他。
等房間安靜下來之後,言序的視線停留在台下打架子鼓的青年身上,沒忍住看了好一會。眼裡閃過一絲玩味,饒有興趣的看着下面的青年。
一周前,他的好發小義正嚴辭的說找到新歡,千求萬求讓他來瞧一眼。
言序一向讨厭這種娛樂的場所,在他看來,這種地方跟色晴交易所一樣,沒有什麼區别,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但架不住發小召熙的糾纏,言序就同意了。
在路上,召熙一直吹噓着對方有多好看,有多吸引人。
言序毫不關心,召熙想一出是一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少爺的遊戲模式總是不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