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光點消散重組,重新形成的燭台切光忠身影漂浮在空中,頭上長角身上插滿輸液線。
燭台切光忠看着面前的一切欲哭無淚,‘真沖我來的!’臉色神色繃的更緊,開始考慮重開回龍蛋。
蜃影裡一男一女站在蜃影燭台切光忠面前,男性研究員伸手按到燭台切光忠,距離幾厘米被隔絕開,似乎隔着一堵透明的牆。
“我們成功了!我就知道在那名審神者的靈力浸泡這麼多年一定可以成功!哈哈哈。”
一旁拿着資料女性研究員冷哼一聲,“哼,也算那名審神者唯一留下的痕迹了。不過你是不是有點惡趣味了?還把人家似龍化,怎麼顯眼的特征留下來,你說是笨蛋嗎!”
“哎~這不是那位大人留下的基因造成的突變化,不然這麼顯眼的特征我怎麼可能留下?也許我們可以考慮把他的角給鋸斷呢?哦,不對,他根本無法從這裡出去,我們損失了無數的精力就為了把那塊血肉完全為我們所用。你說如果我和他說他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複活那個本該死的審神者他會怎麼樣?”
“惡趣味,那份龍的血肉把他過往記憶中的感情抹除掉,我們如果一開始就交惡,其中的傳承秘法将無法獲得了。龍的基因可是會造成強大的欲望,以他之前的狀态估計唯一念想就是複活那名審神者。”
男性研究員語氣逐漸帶上癫狂,“那不恰好是我們的需要,如果我們能打造可以無限複活的大軍,那麼一定可以掌控整個世界!那把三日月宗近呢?我記得你們也做了什麼吧?”
“呵呵,瘋了,似乎是因為那個肉塊本來的所有記憶灌入,進一步放大了他的所有情緒,現在被鎖鍊捆着。”女性研究員低頭看着資料,“果然那場實驗還是不完整。他身上的無記和嗔恚不斷擴大,他對自身的心理需求更加急切,所以我把那振加州清光給他了,他果然安靜下來了。”
“因為魔陰他對保護那振加州清光的心理暗示不斷加重,但那振加州清光在必要時刻也是刺死他的利刃。”
“果然即使他知道那振加州清光是監控器還是選擇留下來,你知道我想到了?替身不可取。”
藍色光點再次散開,燭台切光忠看得心驚膽戰後退到石門,淡定用手扒着關閉的石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騙進來殺?
亂藤四郎聽着兩位研究員的對話了解到還有被禍害的三日月宗近和加州清光,想到本丸裡的兩刃天天卿卿我我,三日月還魔陰不就是瘋了嗎?特别是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粘着,腦子閃過一個想法,難道加州清光後面會捅三日月宗近?
【髭切】也同樣想起這座本丸裡面的三日月宗近感覺找對方聊天這件事有必要提上日程了,順便伸手推開又企圖咬自己的膝丸。
【髭切】推開刃後拍拍待機的膝丸,有時候弟弟太熱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呢。
太閣左文字四處觀察着實驗室,發現一個角落有閃閃發光的東西,走近發現是一個寶箱,米家精神上線果斷打開寶箱看到裡面隻有一箱水,失望準備合上就被一條紅色錦鯉一躍而出拍到臉上。
太閣左文字暈倒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謀殺!為什麼魚的力氣這麼大!
可惜蜃影正好發出尖叫正好把太閣左文字安詳倒地的聲音蓋下。
紅色錦鯉因撞到肉牆反彈回寶箱,浮出水面看着倒地的太閣左文字有點不好意思。
鶴丸國永有點幸災樂禍的看着燭台切光忠,隻要别禍害我一切都好說,下一秒就看到了蜃影逐漸形成鶴丸國永的身影,本來嘴角微微上揚當場直接僵住。
研究員蜃影拉着鶴丸國永來到燭台切光忠旁邊,看着地上哀嚎的刃影沒有任何舉動,燭台切光忠看了一會拿起手上的藥劑打入地上刃的身體。
“小光……”話沒說完瞬間碎刀。
研究員好整以暇看着這一幕,“果然即使極化過還是容易碎刀,沒有感覺嗎?燭台切。”
“無用之刃。”
“是嗎?那你為什麼哭?身為龍,你竟然會心疼?”
聞言燭台切光忠才注意到滴落下來的眼淚,微微皺眉擦去眼淚冷聲開口,“是他哭。”轉眸看向後面安安靜靜的鶴丸國永,“你帶這個家夥來做什麼?”
“來幫你哦,他可不一樣。很可憐的哦,本來好不容易脫離第一個渣子的本丸尋到第二個生活快樂的本丸,竟然被抓來了。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們好不容易從本靈那裡偷來的一小些神識,為了防止被發現可是特意把他拆成兩份呢,可惜隻能以魂魄的形式存在。”
“魂魄?”似乎被提到關鍵點燭台切光忠轉個身勉強給叽叽喳喳的研究員一道視線。
“呵呵,别想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振鶴丸國永可不一樣,我們為了讓他能适應傳承,把他一次又一次拉入曆史上所有著名鍛刀師的當時鍛刀所造的刀身上,是不是很厲害!他一次次經曆被鍛打,融毀!所以如果有碎刀的刀或許你可以讓他重鍛,是不是很有趣!”
“……留下,你滾。”
研究員無奈聳聳肩轉身離開,研究室為了防止燭台切光忠改變主意叛逃,另外一份鶴丸國永特意植入了追殺燭台切光忠的機制,如果是原本那位燭台切光忠醒來被好友鶴丸國永追殺是什麼感受呢。
研究員走後鶴丸國永撿起地上碎掉的刀往旁邊的熔爐走去準備丢進去時被一旁審視自己的燭台切光忠叫住。
“那個就算重鍛也沒有用。”
說完這句話蜃影全部消失不見,隻留下沉默的一群刃。被刃群注視的燭台切光忠和鶴丸國永冷汗直冒,這特征都快寫臉上了該怎麼反駁,挺急的。
亂藤四郎為兩刃默哀,心了也松了口氣,幸好自己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設定,不過為什麼這裡會有這些東西?
百思不得其解的亂藤四郎低頭看着今劍,今劍直接眼睛從頭頂移到後腦勺與亂藤四郎對視,吓得亂藤四郎一哆嗦。
亂藤四郎瞧見七扭八歪的今劍思考一秒果斷扔去角落,剛醒來又被未知物品砸中腹部的太閣左文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顫顫巍巍伸手企圖叫人救他,結果意識撐不住再次安詳去世。
太閣左文字:躺闆闆jpg
氣氛凝重誰也不願意先開口,鶴丸國永和燭台切光忠忙着用腦海裡找到可以合理解釋一切的理由。
推開膝丸的【髭切】開口問道,“哎哆……所以現在燭丸到底是誰呢?”
“……與你無關。”
鶴丸國永聽到這句話差點沖過去掐住燭台切光忠嘴巴,但為了不表現異常就瘋狂眨眼睛提醒燭台切光忠,你說這句話是打算把罪名坐實嗎!
燭台切光忠眼神有些迷茫看着眼睛疑似抽筋的鶴丸國永,不是鶴丸國永總是怕自己社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所以讓自己簡短解釋自己的意思嗎?難道理解錯了?
“铮。”刀拔出刀鞘的聲音響起,【髭切】看着拔刀準備幹架的膝丸無奈開口,“暴力丸收起刀,他們不是敵人哦,我分得清。”
安撫好膝丸【髭切】把話題轉向鶴丸國永,“那麼……鳥丸頭後面頂着的光環呢?真神奇明明沒有外力卻一直漂浮。”
鶴丸國永聞言睜大眼睛往後伸手,頭後面并沒有【髭切】說的光環心裡松口氣,差點以為自己忘記收起來了,還想開口就被【髭切】說的話差點噎住。
“我看到過哦,在之前那個洞穴。”
鶴丸國永欲哭無淚,感情你個老小子當時一直視奸我們!
燭台切光忠果斷插入戰場強行拯救自家好友,“前塵舊事如過往雲煙,你何必執着于這個問題。此事本就與你無關,你隻需要按照你自己所說的,明白我們不是蜃影裡的刃。”
話音落下鶴丸國永和亂藤四郎的神情差點猙獰起來,活爹你快别說了!
亂藤四郎用臉瘋狂diss燭台切光忠,不過就是拍拍手,怎麼這邊都快搞出異常事件了?你這樣說真不怕【髭切】的過度理解。
察覺到兩位好友都在用臉罵自己,燭台切光忠不理解,果然自己就不應該開口的,自己說什麼都是不對的。
燭台切光忠:闆臉emo
鶴丸國永選擇附和好友,思考剛剛蜃影發生的故事現場編一段理由,“我們會尋找自己所走路的正常方向,盡管在一次次嘗試。”
反正言外之意就是讓【髭切】别在意這件事,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髭切】臉上寫滿我就是犟種。
懷疑自己年紀大跟不上【髭切】的兩刃瞥了眼亂藤四郎,希望對方可以編出更好的理由。
亂藤四郎:感情你們都是活爹!
亂藤四郎說話間用真誠的目光看着【髭切】希望能感動對方,“【髭切】先生其實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你在和……月亮丸一樣逃避事實嗎?”
啥?在場三刃頭冒問号。
看完整場的直播間觀衆也是各種哀嚎。
[真的實錘了,雖然看不到臉但是看到角就不對勁了……]
[我感覺這個人影就是在殺人誅心。]
[等等,如果燭台切真的要用秘法複活審神者真的不會造成大規模溯行軍嗎?]
[如果溯行軍變得無限複活豈不是要出問題!幸好咪醬還是堅守本心,我賭一把肯定藏貨了。]
[你們聽這個描寫……不會是本丸那個三日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