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藤四郎雙眼無神,“我開始想念信濃了……太熟悉了。”
“社……信濃和你一起來的?”
“是啊……剛進這裡就在我面前掏心掏肺的,把那紅通通的心遞給我……這輩子圓滿了……不行啊……唔。”亂藤四郎慢慢吐魂,口中的碎刀詞沒說就被今劍堵住。
今劍死死捂住亂藤四郎的嘴一臉驚恐,“這可不興說啊,好好的碎刀詞都出來了!”
松開手後,亂藤四郎原地畫圈圈,“念習慣就好了……區區碎刀唔。”
今劍再次捂住亂藤四郎企圖創死的嘴,“活爹你别說了,【髭切】還在呢。”
兩刃轉頭看向貌似一無所知的【髭切】松口氣,幸好【髭切】沒聽到。
身為付喪神聽的一清二楚的【髭切】:……
太閣左文字一臉疑惑看着還在昏迷的膝丸,明明都把之前【髭切】喝過的藥水喂給膝丸了為什麼還是沒有清醒。
看着自己意識空間裡面還在冷卻cd的神光棒感到無助,第一次感受到玩遊戲等待cd的痛苦。
看着快自閉的太閣左文字【髭切】安慰道,“沒關系哦,弟弟不會出事的,畢竟睡覺丸可是源氏重寶啊。”
“隻是忽然覺得俺好沒用。”
“貓丸會有辦法的。”
“【髭切】先生為什麼這麼笃定?”太閣左文字看着還在維持笑容的【髭切】,“難道你不擔心膝丸一睡不起嗎?”
“可能是八幡大菩薩的指引吧,不過弟弟有一睡不起的情況?”
【髭切】摩挲着膝丸的頭發把前面遮目的頭發撩開,“怎麼會不擔心呢?他可是我的弟弟啊,但是弟弟是不會輸的哦,沉溺于夢魇中可不是弟弟了呢。”
太閣左文字滿腦子都是【髭切】弟弟,弟弟的叫喚,“那為什麼他們都不叫俺弟弟,明明是兄弟啊……”回過神把話題轉開,“不過現在不重要了,有刃告訴俺要珍惜現在對自己好的刃。”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髭切】:……
“那大家一起去吧!下面的東西等下再去看!”
“好哦。”鶴丸國永拉着燭台切光忠來到門前仔細研究上面的紋路,“我怎麼感覺上面的印刻的圖案有點熟悉?”
燭台切光忠看着明顯是持明族工藝雕刻的大門陷入沉思。
今劍飄到燭台切光忠身邊小聲開口,“崩鐵的東西怎麼跑這來了,我們不是剛到這個世界嗎?這個世界還有人懂這個嗎?”
“這麼一說總感覺怪怪的。”太閣左文字看着上面的紋路,“你們的那啥有說為啥出現嗎?”
燭台切光忠搖頭,“我的沒說,但是裡面肯定有和我相關的東西給我的感受就是又厭惡又在意……”
今劍聳聳肩果斷選擇一探究竟,“好吧看來隻能進去看看了。”用力推門紋絲不動,“看來還有難題。”
“哎,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嗎?交給你了兄弟。”鶴丸國永把燭台切光忠往前推,畢竟是現場唯一一個持明。
看着大家圍到門前面亂藤四郎走到【髭切】低聲詢問,“【髭切】先生之前和今劍說的……我知道你很想了解真相是否過于激進了?”
【髭切】有點不正常怎麼辦?不對不對,也許是老刀的直覺吧,一直聽着【髭切】說話親和的很,都快忘記刃家是平安老刀了,所以有些事情也想得通透。
【髭切】也想過之後再去與今劍單獨聊聊這件事,但遠處看到鶴丸國永拿出錘子的時候總感覺會有關聯,畢竟還沒弄懂是誰幫助今劍變成太刀的。
那位回憶裡的審神者對今劍重鍛這件事并不知情,足以看出把今劍重鍛之人的技藝高超,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完全了解到現實的具體走向,今劍絕不會有幻境的那般好運。
當初試探和今劍交流到重鍛的時候,自己餘光也刻意注意鶴丸國永的反應,對方魂體不穩定的顫抖一下但很快恢複。
而且鶴丸國永身上有種平安時期刀匠打刀的氣質,但是……鶴丸國永竟然會重鍛刀劍,這就不正常了。
“不,其實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呢,過于忸怩反而令刃新生隔閡,哎呀,果然還是失憶丸來解決比較好呢。”
亂藤四郎第一次希望自己能變成變色龍用顔色表示自己迷茫,意思是你指望一個經常失憶的刃幫你交際嗎?真不怕膝丸轉手把自己丢了。
直播間——
[他們在那邊說什麼啊?我也好想聽,可惜怕被聽到機器飛行的聲音都無法靠近。]
[哎?今劍怎麼忽然捂住亂的嘴了?髭切一瞬間表情有點不對哎。]
[說實在,我現在看到鶴姥爺捂住心髒就想起掏心髒喂亂的信濃……]
[你夠了同事!我要帶栗田口上面打招呼了!]
[嗚嗚嗚,我就是源氏是真的,聽哥哥切說的我都要燃起來了,膝丸快醒啊!]
[……我就知道,能讓太閣一直喊找母親不就是得讓太閣兄弟反目嗎……氣的左文字派拍桌而起。]
[刑,習慣了,渣審都喜歡兄弟反目。]
[不要禍害咱家啊!]
[我還想趕緊看下面有什麼呢!不過那扇門後面有什麼快湊上去看看!]
[髭切說什麼事情沒有結束!我真的還讨厭謎語刃!]
[話說我是不是在那扇門上面隐隐約約看到了龍的紋路?]
[哈哈哈,怪不得咪醬說和這扇門有聯系,不都是龍嗎?快進去給我真劍吧!瘋瘋癫癫jpg.]
[又瘋一個同事。]
[每日一問,時政找到地址了嗎?]
[已經加班加點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