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藤四郎看着昏迷的三日月宗近頭疼,這裡的戲份怎麼說應該也是【髭切】做的吧!算了算了,找個小山洞藏起來吧,等我直接砍出去!握緊腰間的小狐丸,鬥志昂……
亂藤四郎難以置信的拿起小狐丸,自己這是搶戲份了?那【髭切】怎麼辦?不會要用小短刀的身體去搶婚吧……但是自己沒有變成短刀,【髭切】應該沒事吧……
莫名想到膝丸一臉嬌羞窩在短刀懷裡,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死腿快把三日月宗近運出去!
走上路上的【髭切】擡頭看了眼旁邊的柱子拔出腰間刀劍,這是亂藤四郎?自己變成短刀了?
【髭切】思考一會果斷把問題抛開,希望弟弟不要在意小短刀的自己。
往大廳走去的膝丸打個噴嚏,怎麼總感覺誰在心裡嘀咕自己。
三刃齊齊往前邁出一步場景就扭曲到結婚契的地方。
【髭切】站定看着台上準備結婚契有點惋惜,本來還想婚契之前帶走弟弟丸降低失誤性的看來隻能硬搶了。
一轉眼就到台上的亂藤四郎眼神迷茫看見膝丸準備定婚契,心裡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下意識想拔出刀劍,刀劍紋絲不動死死卡在刀鞘内。
不是說找時機殺了這個人嗎?為什麼膝丸像自願定契一樣?
膝丸眼神冰冷握住刀柄想拔出刀劍結束荒誕的婚禮,對面的男人果斷用靈力壓住膝丸的手。
男人湊到膝丸身邊低聲威脅,“不要反抗,就像我說的你們早已是籠中鳥,不論是莺丸、明石國行、燭台切光忠和那振企圖反抗的鶴丸國永還是如今的你,都會像那振始終為牢籠提供力量支撐的日光一文字。”
這如死亡名單一樣的對話聽的亂藤四郎頭皮發麻恨不得當場把男人剁吧剁吧。
“運用靈力肆意妄為就是你唯一的手段,刀劍殺你的機會有很多,你以為契約就能壓制一切不穩定因素嗎?”膝丸握緊藏在袖子裡的簪子。
“為什麼不可能,你們都是因我而誕生的,奉主不應該是你們該做的嗎?一次兩次模糊過我對你的愛慕真讓你的主人不舒服 ”
男人剛想繼續儀式就被遠處沖天而起的光柱吸引注意力,随之而來的就是特别熱血的bgm。
“為了心中的夢~浴血奮戰像一陣狂風~黑暗會釋放光明~”
铠……铠甲勇士?!
亂藤四郎看着一個大跳落到台上的刑天铠甲,不是!曆史上面還能出現刑天铠甲?
男人看着面前铠甲,“你是什麼人!”
男人注意力全在铠甲身上膝丸果斷握緊簪子猛刺入對方太陽穴,男人看着膝丸随後不甘倒下。
還想發出中二台詞的铠甲愣住,“俺……俺還沒發大招呢?就結束了!你好歹給俺放個大招啊!”
亂藤四郎湊過來摸摸铠甲,“太閣?你怎麼成這樣了?”
太閣左文字收回铠甲把手中神光棒展示給亂藤四郎看,“哦,是用神光棒變身的,一醒來發現自己被捆在柴房氣死俺了,順便還做個夢,後面一定要和你吐槽一下俺做的夢。”
“神光棒變成刑天铠甲?而且我覺得你更應該穿金剛铠甲。”亂藤四郎疑惑,“神光棒不是變成迪迦嗎?”
“俺也以為會是迪迦……”
“等等你怎麼認出我們的?”
“直覺,俺看見你身上的氣質就知道了,而且俺的記憶……”太閣左文字瞬間臉黑想起之前洞穴自己喊姨姨的畫面。
亂藤四郎想起洞穴裡行為不正常的太閣左文字,“對了!你之前為什麼狀态這麼奇怪?”
太閣左文字搖頭,“不知道……活着就行。”
【髭切】走到台上指着在男人死後,靜止下的人們被未知力量組成的“滾”字。
“看來被嫌棄了啊。”
太閣左文字低頭看着短刀【髭切】擡頭看着亂藤四郎,“你們組隊來的?俺們有人c……嗷!好痛!”
亂藤四郎聽到熟悉的詞緊急用力捏太閣左文字,在對方譴責的目光下轉移視線。
——
黑鶴湊到今劍身邊,“怎麼樣他們準備醒過來沒有?”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看到铠甲勇士搶婚了,雖然一開始是【髭切】準備搶他弟但是被铠甲勇士截胡了。”
黑鶴:???
直播間——
[這一路上和撞邪一樣……天天有突發狀況。]
[哈哈,我就知道這個本丸不會放過任何審和刃……]
[我也想進今劍的記憶看看今劍為什麼變成這樣,我的小天狗啊……吐魂jpg]
[為什麼今劍和鶴丸國永會變成鬼魂啊……還有咪醬這過度清涼的衣服和角尾巴。]
[日光到底怎麼了……說實在經曆南泉過後我對這個本丸的其他一文字不抱希望了……]
[咪醬怎麼突然自閉了?]
[看開點,至少現在沒出意外。]
[???我聽到了什麼?今劍在說什麼?]
[還在思考今劍他們四刃的問題就被拐個彎帶走了。]
[是的沒聽錯髭切要娶膝丸!]
[哇哦……我就說源氏是真的!]
[沒有危險場景大家都放松下來了啊,每日一問時政找到地址了嗎?]
[聽說時政被炸了。]
某本丸審神者看着明顯活躍起來的彈幕松了口氣,之前的直播一直很壓抑偶爾來的放松還是挺好的,畢竟大家不能被影響的太深,不過燭台切光忠、今劍、日光一文字和鶴丸國永的狀态還是很讓人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