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離撇撇嘴,誰都能看出來你在聊天,她問的是在跟誰聊。
見林雲這麼專注,她慢慢挪動到他身側,伸着腦袋瞅了一眼屏幕最上方。
還真是那個韓主管。
夏離光是看到這三個字都覺得不舒服,總感覺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林雲忽然擡頭,對她說:“小夏,我晚上可能要出去一趟。”
“去哪兒?”
“公司有團建。”
剛才還提着的心緩緩放下,夏離擺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哦,你去吧,需不需要我送你?”
林雲對晚上很期待,笑着說:“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行。”
“别喝酒啊。”夏離不忘提醒他這個。
事實是,林雲不僅喝了,韓主管還把他送回來了。
夏離打開門,對方便禮貌道:“那個,林雲喝醉了......”
韓主管的視線落在她那還不太靈活的左腿上,又貼心道:“我先他扶進屋吧?”
夏離皮笑肉不笑地把林雲扯到自己這邊,“不用了。”
韓主管愣了一下,然後看向林雲:“好,他看起來不太會喝酒,明天早上起來會頭疼,可以準備點蜂蜜水,還能潤潤腸胃......”
夏離聽不進去,對方還是有眼色的,不再多說。
關了門,夏離瞧林雲已經醉迷糊了,心裡升起一股火。
明明說了不讓喝,最後還把自己喝成這樣,真不怕居心叵測的人啊?
她強硬地拽着他的腰,悶頭把人扶上樓,白天下地還發麻使不上勁的左腿,現在竟奇迹般地生出力量。
林雲被她扔在床上,發出吃痛的聲音。
他身上混雜了不知道幾種氣味,難聞,特别難聞。
夏離捂着鼻子想走,林雲卻迷迷糊糊嘟囔起來:“渴,想喝水......”
自己被他照顧了這麼多天,現在甩手不管還挺不合适的,夏離掙紮着給他倒了杯水,送到唇邊讓他喝。
結果因為姿勢問題,水沒喝多少,衣服倒濕了一片,胸前的兩點若隐若現。
夏離迅速挪開視線,感到有些口幹舌燥。
不能待了。
林雲嫌濕,哼哼着把上衣脫掉,夏離一看心神大亂,慌忙把頭偏到另一邊。
真得走了。
她這麼想着,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發現對方還傻乎乎地不蓋被子,胸口上有一道很淺的淡粉色疤痕。
在心髒上動刀可是個大手術,很需要勇氣的,更何況林雲還做了兩次。
他的皮膚很白,之前是慘白,現在多了些血色。
夏離鬼使神差地把手覆在他胸口,心跳很平穩。
随後指尖沿着疤痕輕輕劃過皮膚,林雲下意識抖了抖,他的身體很敏感,這一點夏離是從實踐中得來的。
不是,她想到哪裡去了?
正要幫人蓋上被子,手不小心碰到了别的地方,林雲無意識地發出輕喘。
夏離低頭看了一眼,對方胸口的兩點不知何時冒出了頭,顔色十分可愛。
好渴。
過了一會兒,床上的人微微皺眉,“嗯......”
但沒醒。
夏離紅着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硬着頭皮幫人擦了擦,然後瘸着腿跑了。
她什麼時候這般一發不可收拾了?難道是因為之前開了葷?
小腹躁熱無比,迫切需要一個發洩口,如果是又濕又軟的地方就好了。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夏離果斷沖進浴室。
待理智歸來,她覺得自己跟變态沒什麼區别,怎麼能趁着别人意識不清......
她的腦袋裡出現一黑一白兩個小人,一個覺得這沒什麼問題,另一個卻嚴厲譴責這種下流的行為。
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夏離一陣苦悶,最後小黑人赢了。
反正,反正林雲又沒醒,不知道發生過什麼,所以等同于什麼都沒發生。
對,就是這樣。
夏離好不容易把自己調節好,結果當晚睡夢中又來了個大的。
她居然對着懷孕的林雲做了好多不可描述的行為,事後,林雲委屈地向她抱怨,孩子都沒東西喝了。
“喝奶粉啊。”
夢中的她是這麼說的。
但現在夏離醒來,真想把自己的嘴拿去燒掉。
不僅如此,她還質問林雲,孩子是誰的,林雲說是她的,但她不信。
夏離回想起來扶額苦笑,服了,她這腦子到底要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