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到了之後,從花大媽口中得知,對方要去另外一個城市,已經坐上了火車。
“什麼?她有沒有說自己要去哪裡?”薛大柱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陰沉着臉焦急的問道。
“沒有啊,她本來就不是這裡的人,不過就是借着我家的地方賺點錢财,老婆子和她也不熟悉,對方走的時候也沒告訴我要去哪裡?”花大媽見到薛大柱怒氣沖沖的樣子,還以為對方是被薛可盈騙了錢财,找對方算賬的。
花大媽可不想替薛可盈遭受這個無妄之災,于是趕忙把頭搖的飛快,随即推卸責任說道:
“這位同志,我是真是沒說謊,我和她也不熟,拿了些錢财,替她招攬了一些客人罷了。其餘的事情,我是真的一無所知啊。”
“你也知道,她幹這行,是常在河邊走,早晚要沾濕的。所以她也得防着我幾分啊,哪裡會和我說實話呢,是吧?”
這番話花大媽說的是推心置腹,聲淚俱下,看起來十分的可憐,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家夥是什麼好人呢!
薛大柱當然不會被她的言語所迷惑,所以之後又詢問了周圍不少鄰居,這回終于确認那個冒充薛可盈的女人真的拎着行李走了。
這一瞬間,薛大柱心裡冰涼冰涼,他先是驚慌失措,随即便咬牙切齒的咒罵了起來,“該死的女人,跑的倒是快。”
這兩天宋霞擔心薛可盈,所以一直沒有讓她出門。不過薛可盈在家裡可待不住,于是趁家裡人不注意,便偷偷遛出了家門,想要去附近逛一逛。
但是她剛一出家門,就注意到周圍相熟的鄰居,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還朝着自己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些什麼。
等她過去打招呼的時候,對方卻收斂了臉上輕蔑的笑容,假笑着應付兩句,就像自己身上沾染了什麼細菌一般,生怕傳染到他們身上一般,快速的跑了。
薛可盈見到那些熟悉的大娘們跑的飛快,好似胳膊腿比年輕人利索的樣子,整個人驚訝的長大了嘴巴的同時,心裡也升起了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有關自己的謠言已經傳到了自己身邊,即将要影響她的日常生活了?
想要這裡,薛可盈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她想要出去逛逛散心的心情都沒有了,于是便轉頭往家裡走。
還沒走到院子裡,耳邊就傳來了自己的名字,薛可盈腳步一頓,便停在了這裡,并且往牆角處躲了躲,避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身影。
“哎呀,你們說那個傳的滿城風雨的薛可盈是不是咱們院裡老薛家的女兒啊?”有人好奇的開口問道。
“我覺得不能是她吧,畢竟可盈是咱們看着長大的,她家境不錯,人年輕,長得也漂亮,何至于幹這下三濫的勾當呢?”
“哎呀,話不是這麼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對方就是喜歡男人的身子呢?”這人說完話後,還嘿嘿的怪笑了兩聲,似乎樂于看見薛可盈淪落風塵的樣子。
“不能吧,她好好的一個姑娘,也有父母家人,不至于幹這些事兒。”這人和薛家門對門相處十年了,深知薛家的門風,當即為薛可盈辯駁道。
“哎呀,你在這裡否認再多也沒用啊,外邊全都傳開了,說有一個二十歲的叫薛可盈的女人,到處勾引男人,哄騙他們的錢财呢!”
“那些上了狐狸精當的男人,把兜裡的錢花的一幹二淨,回去怎麼和家裡的女人交代?春姐,你也不想自家的男人被外邊的狐狸精騙了自己的血汗錢吧?”
“這……”那個為薛可盈辯駁的女人頓時沒話說了,于是氣氛便立即沉默了下去。
不遠處聽着此番言論的薛可盈回想着剛才的話,她雙拳緊握,心緒不斷的起複,心髒也被氣的劇烈跳動起來。
等這些人散去之後,薛可盈才腳步不停的回到家裡。
“可盈,你出去了?”金老太一見薛可盈那陰沉沉的臉,立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幾天她不像孫女隻在家裡待着,所以金老太當然也聽見了外邊的那些不像話的傳言。
那個冒牌貨薛可盈做出的不要臉的事情,這屎盆子卻是扣在了自己無辜的孫女身上,這件事怎麼能不讓人生氣呢!
都說清者自清,但是現如今,薛家卻是百口莫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