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實在餓的不行,翻牆逃出去尋找吃食,撞到了路過的周銘浩,恰好周銘浩曾是張雲錦故友和同書院學子,正好相識。
周銘浩得花袅逃出青府的前因後果之後,先是同情,中間幫助,最後兩人一來二去有了好感,恰好門當戶對,就答應了周銘浩的提親,最後的日子才好了很多。
周銘浩擔心花袅日子緊巴巴,給了花袅不少的銀子。
周府是城裡有名的富商,做的是的珠寶生意,周銘浩為了花袅不在府裡受欺負,整日帶着花袅外出,因為時常接觸珠寶生意,見花袅好奇,會抽空教花袅辨認,而周家人見花袅上進,也是為培養未來主母,幫忙教着花袅府裡的事物。
因此花袅也學會了辨認了珠寶。
花袅對張雲錦是有怨氣的,但是,周銘浩确實很好。
可惜周銘浩被流放,她想盡各種辦法都沒辦法改變這個結局。
她人單力薄無力改變不說,還拿到了周銘浩的休書。
周銘浩擔心花袅被連累,花袅見事情已經成定局,隻能在流放後,送上行李和棉被。
從中間人手裡買到了被官府賤賣的年幼子女,以報恩。
見到過去的故人之後,花袅腦子裡的回憶,如潮水一般向她襲來。
花袅沉默許久之後緩緩開口。
“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難道你是之前想必你已經打聽過我現在的處境。”
“除了破案之外,大的事情我做不來,小的事情不一定行。”
“違法的事情我可不能做。”
“如果是借錢的話。”說到這裡,她從荷包裡拿出了幾張銀票。
“這是我所有的錢了。”
張雲錦看了一眼花袅的銀票,并沒有開口。
花袅想了想,又提議。
“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去借。”
張雲錦搖搖頭。
“我不是為了錢而來。”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花袅,微微一笑。“是為了你。”
那眼神看的花袅有些害羞,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花袅将頭發整理到耳後。
“你現在已經是沒有身份的。”
“想要娶我的話,怕是不容易。”
張雲錦輕抿了一下嘴角,想要笑,又把笑意忍住了。
“前些日子聽說,你破獲了好幾起的案子。”
花袅點頭,自豪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脯。
“嗯。”
張雲錦點頭,“我想請你辦的事情,你一定可以做到。”
随後從胸口拿出了一個信封。
“ 這是這麼多年我調查到的線索。”
“隻是每當有新的進展的時候,總是被莫名的原因阻斷。”
“其中緣由我都寫入其中。”
“還望花大人幫我。”
花袅挺起了胸口,彎了下去。
“實不相瞞,自從我入職大理寺以來,經常看那些沒有被破獲的疑案,懸案,還有這種滅門的案子。“
“隻是我在書庫之中,并沒有查到當年案件的卷宗。”
張雲錦适宜的開口。
“當年那起案子以土匪劫殺定案。自然不在疑難雜症的卷宗之中,書庫裡面自然沒有。”
花袅皺了皺眉。
“你的意思是那一起案子已經被定性了?”
張雲錦點頭。
“那些時日發生之後,我想盡了辦法,用盡了一切手段,才知道的結果。”
花袅覺得案子很奇怪。
“既然是正常的案子,為何案子的結果秘而不宣?”
“實在太過奇怪。”
“當時我被關在家中,不知這個結果。詢問了其他人有關這起案子的結案情況,也無人告知,沒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張雲錦搖頭,“不怪你,你也是被我連累的。”
“隻可惜,我不是公門之人,也不是官場中人,其中原因自然不知曉。”
花袅點頭,就着被點燃的燭火。
看完了張雲錦給的信件。
花袅對張雲錦府上的事情,大概有了一定的了解。
“這起案件,我記下了。”
“隻是還需要一點時間。”
“我需要找到當年卷宗。”
“核實當年口供。”
“找到當年報案人,問詢确實的情況。以及案發現場見到案發時案發後等人的口供。”
張雲錦客氣開口,“麻煩你了。”
表情很疏離,很落寞。
花袅見張雲錦情緒不好,打趣道,“十年前的你,對我可沒有這麼客氣。“
張雲錦欲開口,他突然吹滅了房間裡面的燈,躲到了角落的暗處。
随後,就有人敲響了門。
淵聞聲音從門外穿到了門内。
“花大人,剛才看到你屋子裡有人影,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花袅回應,“我的屋子怎麼會有外人,大人可能是看錯了。”
淵聞皺眉,他明明看到了多出來的人影,不可能看錯,可是花袅卻不承認。
可能是花袅出事了。
想到這裡,他握住挂在腰間的劍柄上。
“應該是看錯了。若是有事,你可以馬上叫我。”
随後,淵聞走到了花袅在門口,好似要推門進來。
“我保護花大人。”
花袅有些頭疼。
這裡面一個外面一個,這也讓人太過……裡面皆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