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低頭彎腰又撿了一塊石頭捏在手裡把玩,片刻後把石頭扔到了水裡,後轉頭看向楚傑,認真的說道,“我不确定能不能弄到這麼多的量,畢竟三千斤白面和五十隻羊可不是個小數目的。”
他空間裡糧食還多,羊也不少有一千多斤的羊肉,隻是當時在批發市場買來的時候,他都讓人給分割好了,而之前在哈密收的整隻羊,好像隻有十來隻了,現在距離中秋還有不到兩個月,他不确定在這期間是否能再有機會去北疆或者南疆。
楚傑笑着拍了拍楚天的肩膀,“沒關系,盡力而為,不必太過于勉強,其實弄不弄上都無所謂。”
“反正有沒有這個機會,我今年的年底也能順利轉正。”
楚天聞言無語的看着楚傑,“那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
“為什麼還要争取這個機會啊?”
見楚天點了點頭,楚傑勾唇笑了笑,“因為我想在副礦長面前露個臉熟啊!”
楚天無語的抹把臉,“那你前面說那一大堆的廢話做什麼?直接幹脆利落的說明白不就好了?真的是。”
楚傑咧嘴笑了笑,“咱們兄弟這倆月都沒咋見過,想逗你玩玩嘛。”
楚天心裡翻了個白眼,轉身就朝着家的方向走了,心說老楚家的男人們,隻有楚傑和楚民喜歡逗原身,莫不是都有啥大毛病?
不過,楚傑說明白了,楚天心裡也呼出一口氣,說實話,三千斤的白面和五十隻羊,對于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雖然沒有整隻羊,但是分割出來的也是羊不算羊肉嗎?如果是和李剛交易,他還真不怕。
但是,他莫名的就是不太想拿那麼大批的東西和煤礦做交易,總覺得不太安全,他現在的日子過的正好,真的沒有必要因為這筆讓他不舒服的生意而給毀于一旦。
楚傑看着楚天的反應,就知道這事估計不成,不過他也不在意,他笑着跟上楚天的步伐,一邊走一邊喊道。
“我回來的時候在團場買了一瓶酒,你晚上來家裡喝兩杯?”
楚天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我知道了。”
時間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着,很快就到了三年後1975年了,這三年期間發生了不少事情,比如姚秀娟在次年生了老三樂樂,比如姚友軍和姚秀麗兄妹倆先後結婚了,也先後生了孩子,再比如楚軍和二婚媳婦生了個兒子,後又懷了一胎,還有楚傑和楚民現在也分别都是正式工,等等……
不過,說到底,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楚老太太托人調查楚文的事出結果了,果然,楚文和楚天三個不是親兄弟,不,應該說不是同父兄弟,但是同母兄弟。
他是劉招娣在楚父不在家的期間,和同村的一個二流子生的孩子,當然,剛開始劉招娣是被二流子強迫的,對方見楚父長時間不回家,而劉招娣年輕時候長得也不差,她不願意和楚老太太等人住在一個院子,就一直帶着兩個孩子住在另外蓋的獨院裡。而那個二流子,在某個狂風暴雨的天氣下,潛入了屋内。
楚天實在是不知道劉招娣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明明她是被強迫的,結果最後還真的愛上了對方,這叫什麼?好像是一種心理疾病,叫做什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心理病,強迫的說服自己沒有受到傷害,而是因為愛上了對方,所以才願意和□□犯偷情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