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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死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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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軍駐紮地,紅水城大捷後宇文堯在城内留了幾天,一來肅清文家的殘餘勢力,等新的太守上任,二來讓顧衢能在城裡休息一段日子。

自從那日鳳予暴露身份後,顧衢嘔血昏迷,至今未醒。

顧晖擔憂得要命,日日夜夜守在顧衢身邊,任誰來說都沒用。箫遇無法,隻能每天把飯菜端到顧晖旁邊督促她吃飯。誰也不知道顧衢究竟怎麼了,也不知道未來的路怎麼走。隻能猶如末秋的枯葉,苦熬着最後的日子。

就這麼過了小半月,顧衢沒有要醒的意思,宇文堯也沒提回京。

顧晖守得花容憔悴眼淚汪汪小聲問:“師父,阿爹還能醒嗎?”

箫遇沉默良久才道:“不知道。”

“阿爹是好人,鳳予也是好人,他們怎麼會變成這樣?”顧晖雙眼茫然。她是真的不懂,好像從她決定去偷鑰匙的那一刻軌迹就在冥冥中改變了,現在呈現在她面前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世界,但又似乎有某種東西是一樣的,比如說都一樣的受轄制。

但轄制不同了,怎麼個不同法,顧晖也不知道。

箫遇摸了摸她的頭:“小孩别想那麼多,顧衢變成這樣并不是鳳予的錯而是……”

話音未落,床上的顧衢猛地發出一聲怒吼,嘶吼聲猶如受盡折磨瀕死的野獸宣洩最後的生機,聲浪甚至炸開了房門,衆人登時都沖了進來。

左庫喊:“将軍怎麼了?”

遠卯擠出來:“是不是醒了?将軍,将軍!”

這裡唯一的郎中箫遇連忙上前查看,手還沒摸上顧衢的脈搏,下一瞬男人睜開猩紅的雙眼,墨發炸起内力湧動,一掌将箫遇拍了出去。

箫遇捂着心口踉跄後退撞倒圓桌,一時屋子裡噼裡啪啦響成一團。

“師父!”顧晖想上前顧衢卻已經先一步過來。

男人已經完全失了理智,雙目猩紅猶如野狼,他手一張抄起床邊的危月,緊接着一槍朝着顧晖劈來,少女眼中倒映着越來越近的槍尖,被巨大的威壓吓得一動不動。

铮——刺啦——

宇文堯雙劍交叉呈十字,正正好卡住顧衢的槍。帝王對此俨然早有準備,救下顧晖之後馬上從外面進來兩三個帶鬼面具的人,隻聽唰唰唰三聲,三人甩出三條鋼索緊緊纏住了顧衢。

帝王近侍,天府鬼面。

箫遇掙紮着爬起來,心中又疑又驚:“陛下你這是作甚?”

宇文堯沒有說話,徑直把一顆白色的藥丸塞進顧衢嘴裡,半柱香後顧衢又昏睡過去。鬼面人收回鋼索,如風般無聲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左庫把門關上,屋子裡霎時間沉默下來。半晌左庫率先上前:“陛下,您得給我們一個解釋。”

宇文堯淡淡一瞥:“你在威脅朕?”

左庫下跪抱拳:“末将不敢。但若陛下不說,臣終有一日能自己查到。”

宇文堯掃視幾人冷笑:“也就是說,若朕不說你們就打算叛變了?顧家軍三萬人當真是隻認鎮國侯不認天子?”

左庫攔住想動手的遠卯,斟酌一番才道:“陛下待将軍之心我們都看在眼裡。但陛下扪心自問,這一路走來當初路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如今陛下和兩位公主都已坐享榮華,隻有将軍還在戰場厮殺。”

宇文堯聽到坐享榮華四個字時表情微哂。

“陛下就算為了安我們這些老臣的心,也請為臣解惑。”左庫低下頭。

半晌宇文堯歎了口氣:“你們當真覺得我要害子渠嗎?且不論我與子渠多年情誼,就論如今天下割據内憂外患未平,我就想要藏良弓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子渠昏迷不醒是當年重傷瀕死留下的後遺症。”

滿屋寂靜,宇文堯終于徐徐說起那段往事,那場起義路上最危險的厮殺——和蘇傲一戰。

那時是雨季,昌平河河水湍急,顧衢帶着幾千人攔住了蘇傲最精銳的軍隊,宇文堯則帶着餘下的人長驅直入直取皇庭。最終蘇傲敗走,顧衢重傷掉入河中,被撈起來的時候已是氣息奄奄,箫遇診斷腦中有淤血,淤血不除必死無疑。

說到這兒時左庫去看箫遇,後者點頭。

宇文堯仿佛看不見他們的小動作,繼續道:“當時軍醫用盡辦法也隻能保他七日不死。我連夜南下在南疆蠱醫處求來了一隻蠱蟲,蠱蟲進腦慢慢吸走淤血即可保下子渠的命。但蠱蟲貪婪,吸完了淤血便會吃子渠的腦子。隻能用金針鎮住。”

顧衢後腦的位置的的确确有一枚金針,當時箫遇還奇怪金針入腦人怎麼能安然無恙。

“這個蠱有個名字叫死鴛鴦。死鴛鴦,保其命,斷其緣,此生不再遇。再相遇必死無疑。這就是為什麼那日子渠見了阿予就一直昏迷不醒。”宇文堯道,“我剛才給他吃的藥丸,也是當時從蠱醫處求來的,可以勉強壓制蠱蟲,隻要他不再見阿予,一生無虞。”

衆人陷入沉默。

宇文堯道:“好在阿予走了,你們日後也别在子渠面前提起他。”

左庫抱拳:“末将明白。”

宇文堯起身:“左将軍,整理軍備三日後回京。”

左庫:“是!”

一切安定下來,箫遇和左庫都回軍營了,隻剩遠卯和顧晖在這守着。

少女探了探顧衢的鼻息——還在。遠卯說:“小姐,在美人榻上睡一覺吧,陛下說了,最遲明日正午将軍就會醒。”

顧晖乖乖去睡了,遠卯見她睡着才躍上房頂繼續警戒。殊不知她一走顧晖就睜開了眼睛。屋裡很暗,靜悄悄的。少女想起行軍路上鳳予會給她講故事。

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好人在他嘴裡總是被“冤枉”。

顧晖很不滿:“王商戶都開倉放糧了太守為什麼還要治他的罪?”

鳳予哀歎着“朽木不可雕也”末了還是耐心解釋:“他是放糧了卻是在百姓争搶糧食死了人後才放的,死掉的那個還正好是布商老闆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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