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不行?”黎向明的信心被短短的兩個字直接給踩滅在了塵土之中。
誅天劍看了一眼黎向明,“我們門派的弟子絕對不能隻學一種能力,多方發展才是王道,你可想龍王回歸你可想天涼王破,那就毫不猶豫的踏入穿山宗吧,隻要你敢學我們都有!”
“沒聽懂。”黎向明露出了一個懵懂的眼神。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完全不像平時那聰明的模樣。
誅天劍對這一刻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還是喜歡和聰明的小孩相處啊,不聰明的也沒事聽話也行。
但不聰明又不聽話,還有一堆問題的,就比如面前這個黎向明,也隻有他……
“你當初在聽問閣想要加入我門派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腦子。”
“哎,不是嗎?我感覺我沒啥變化呀。”
“你不會隻把腦子用在了那個時候吧。”
“那不可能,咱聰明的很。”
“那你給翻譯一下剛才我說的話。”
……
最終,黎向明還是默默的接受了誅天劍的安排,畢竟打不過就加入嘛,多學幾個也沒什麼不好的。
别人想要這個待遇還沒有呢,哼哼。
黎向明以非常快的速度将自己哄好了,誅天劍也就沒有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因為今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在刁飛昂被拉着喝完酒回來以後,小晨曦蹦了上去給他喂了一瓶解酒的藥水。
“你們這是做……”刁飛昂還沒來得及驚奇自己的酒意就沒了,那四個兄弟好像早就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早早的就跑了。
并且沒有帶上刁飛昂。
都留下來他一個小黑胡子在原地蒙圈。“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啊!”
“放心吧很快的一點都不痛。桀桀桀。”誅天劍發出了反派的笑容。
小晨曦晨在一邊雖然不懂但是學的非常快,将誅天劍的笑聲一比一的複制了下來,兩道聲音就這麼回蕩在穿山宗的上空,驚走了一片的烏鴉。
刁飛昂尖叫着逃亡着,卻還是抵不過,不過是一瞬間之前的酒意瞬間消失,留下來的隻剩下了無盡的清明。
清醒過來以後,刁飛昂躲在了牆角畫圈圈聲音也是委屈巴巴的,“你說你們有什麼事不能等我醒了再說,非要這樣,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就是因為你要面子我們才這樣,清醒了吧來走咱們去看那老頭了,如果運氣好的話你說不定還能剪一兩個你師尊留下來的頭發絲兒。”誅天劍直接就上前,一把就拍在刁飛昂的背上。
刁飛昂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師尊,還是老老實實的跟在了誅天劍的身後。
幾人進入了那間熟悉的老房子,在這些年裡,誅天劍為了防止這座房子,因為沒人居住而倒塌,可謂是下了大功夫,
時不時就要來檢查一下,是不是有那個木頭松動,如果發現了就趕緊換一塊,屋子的角落放着一個鳥類羽毛的撣子,從屋中沒有任何一點灰塵可以猜測出,這把撣子應該是被經常使用。
“這都是你們打掃的嗎?”刁飛昂看着面前整齊的環境問了一句。
誅天劍嗯了一聲,“别看你家師尊那副邋遢的樣子,住的環境要求可苛刻了,想當初他可是……”
強行的回憶忽然破碎,誅天劍搖了搖頭,不願意再去回想,口中說着不在乎,但終歸還是有所觸動吧。
“多謝。”
“又不隻是你師尊,有什麼可謝的。”
幾人來到了地下室中,跟誅天劍說的完全不同,現在整個地下室中就隻剩下了偌大的陣法,還有一把劍靜靜的躺在邊緣。
紅石雨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能留下。
“看來你現在就隻能拜一拜這把劍了。”誅天劍收拾好了心情,盡力的想要嗯說幾個玩笑話來打破現在沉悶的氣氛。
雖然現在的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合适,沒有任何人回應,誅天劍默默的閉上了嘴。
小晨曦也是很久沒有來到這裡了,乍然看到,眼眶也泛起了紅暈,邁着小步子走到了那次儀式進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