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天劍沉默了,弱弱的問了一句“敢問你還知道你自己多大嗎?”
“好問題,嗯,我不記得沒關系,假和尚肯定記得。”
“我也不記得,師太一定記得。”
“師太更不記得問道士。”
三個人你推我,我推你,死活不肯将年紀說出來,最後三兄弟的眼睛死死的看向了魏台。“老魏呀,你多大?”
魏台雖然不知道他們三個為什麼不說,但是,明白另一個道理“她們都不說,那我也不說。而且年齡重要嗎?在這個世界實力才是王道。”
“老魏說的對呀。”昌正德第一個就附和了起來。
貢德宇緊接其上“假道士說的對呀。”
“假和尚說的也對。”這種場合自然也不會少了師太的份。
眼看着四個男人就要演一台戲了,誅天劍趕緊打斷了他們,“嗯,行了行了,老的這個就是輩分小一點,說不準比你們的年紀還大呢,特别欺負人啊,老頭的位置肯定得是他繼承。”
“不給小曦嗎?我們隻承認小曦的,實在不行你也能上,那來路不明的男人,我可不敢相信。”師太哼了一聲,掐着蘭花指說道。
誅天劍:……
“也不是不行,不對,都被你給帶跑偏了,這是以後的問題,現在我要宣布一件事情,多虧了你們,我才想起來可以慶祝一下門派的周年,不如咱們打扮一場,順便給小曦周圍的門派都送份請帖,提升一下知名度,拉攏一下關系。”
“我無所謂啊,隻要不讓我幹活就行。”魏台晃了晃自己的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張紙和一支筆,在上面寫了兩個字,就扔到了地上人的身上。
那符箓在落地以後漸漸的消失,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半大不小的法陣“總歸是門派的弟子,我先給個見面禮。”
苗樂然抱着兔子從旁邊路過,并且抛出了一句解釋“洗經伐髓的,效果不大,但是不疼,嗯,總體來說聊勝于無。”
“你個逆徒,怎麼能揭我老底兒,最後一句話,下次就不要再說了,知不知道。”
“嗯。”大白嗯了一聲,指揮着自己的底座,朝着某個方向而去,那裡有着一排曬幹的兔肉,而現在誅天劍沒有空觀察那個方位,可謂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好啊,你居然比我們還要先出手。”其他的三個長老也是各自都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了激烈的眼神交鋒。
隻見貢德宇當場就坐下念了一段經,随着一道道的梵音落下,地上兩人因昏睡皺起的眉頭也漸漸的松開。
昌正德也是思考了一下,大家給的都不是重禮,那自己也不能太過的特殊,要不就……
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酒壺,圍着兩個人撒了一圈的酒。
把這個動作讓誅天劍看的眼神直抽抽,還好隻是酒水,如果是白線……等等酒水的寓意也不對吧!
師太也沒有落後,掏出自己的琴就給貢德宇伴奏。
各個長老都出手了,蔺華藏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附近最近的小動物,隻有大白分出來的兔子。
也不是不能湊合着用。
臨時契約締結,蔺華藏驅趕着兩隻兔子趴在了地上的兩個人身上,一人一隻正好,就當是保暖心口了吧。
一覺起來心裡暖暖的呢。
藍安瀾此時并不在場,所以沒有參與這場行動,而現在在場的就隻剩下了誅天劍和小晨曦還沒有動作。
小晨曦擡頭看了一眼誅天劍,見他沒有動起來的感覺,就自己走上了前方,從懷中掏出來了兩瓶藥水,喂到了地上的人口中。
解開他們兩個人的昏迷,應該也算是給見面禮了吧。
現在就隻剩下了誅天劍,誅天劍左思右想,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拿出些什麼了,于是是飛了過去,将兩個人支撐着站了起來,幫助他們起身少消耗力氣,也算是一件好事兒了。
就這樣兩個昏睡的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人頭攢動的一幕,刁飛昂有些不适應地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被擁擠過了,話說自己身邊是個什麼東西。
黎向明剛剛睜開眼睛,隻覺得有人把自己擠了一個踉跄,差點就摔倒,轉頭就要開罵。卻在看清那人的臉後,直接将想說的話給收了回去。
想不到吧,我會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