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曦倒是想動,但是被誅天劍攔住了。“大人的世界隻能讓他自己想通,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怎麼把他帶回去吧,至少那老頭的劍也能見一下。”
小晨曦乖巧地點了點頭,心中卻還是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刁飛昂。黎向明則是在一旁努力的吃着瓜,職業習慣還是讓他掏出了紙筆。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誅天劍順嘴不就灌了一瓶的藥水,下一刻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
嘔吼。
誅天劍轉頭看着小晨曦,“這藥效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小晨曦仔細的看了一眼誅天劍手中的瓶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恍然大明白。“我想起來了,一個是給人用的,一個是給獸用的,回來的時候有點太過着急,好像裝混了。”
“額……那有啥不良反應嗎?”
“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沒有。”小晨曦也有些不确定,但是秉承着譯者的良好心态說了一句,“但是沒有關系,我帶了大白的心,不會毒死的。”
誅天劍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黎向明,在心裡默默比了一個安息的手勢,同時默默的發誓。
放心吧兄弟,如果你醒來了,就是我們穿山宗的弟子了,如果你醒不過來,那你就是我們門派的鬼,我會好好把你安葬的。
遲疑隻是在一瞬之間,很快,小晨曦和誅天劍的目光就放在了刁飛昂的身上。
他還是以那個帥氣的姿勢趴在地上,有些悔恨的落淚,誅天劍不解風情的飛了過去“哥們兒,回去看看墳不?不看的話我也不會強行帶你走的。”
刁飛昂有些沉默卻還是艱難的開口“師尊他走的時候開心嗎?”
“媽耶,你這個逆徒問的什麼問題,誰見了人要死了會開心啊。”誅天劍裝作沒有聽懂,想要轉移一下刁飛昂此時悲傷的心情。
事情已經發生了,并且過去了這麼久,再悲傷也沒有什麼用處。“所以他徒弟,你跟我們回去不?”
刁飛昂緩緩的搖了搖頭,似乎已經平複了情緒,手中也再次拿起了劍“你們回去吧,我是魔秀,當然不會再入修仙界一步,與我來往很有可能會拖累了你們。”
“那咋了。”誅天劍滿不在意。
小晨曦也是點了點頭。
“我是魔修啊,你們跟我借錢會與整個修仙界為敵的,至于師傅他老人家,我會永遠記得他的。”刁飛昂咽下了有些哽咽的聲音,強做鎮定。
誅天劍歪了歪自己的身子,直接就在刁飛昂的頭上,敲了一下,發出了特别大的聲音。
“魔主咋了,我們門派又不是沒有,也不多你一個,算了,懶得跟你講道理,畢竟我來就不是跟你講道理的,小曦,交給你了。”
小晨曦點了點頭趁着刁飛昂被打的遊戲暈乎乎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把藥粉撒在了刁飛昂的身上。
沒想到吧,咱還有藥粉系列。
刁飛昂隻看到了一把土,朝着自己的面門襲來,下一刻哐當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頭也再次磕出聲響,一個大包緩緩的冒了出來,任誰都能看得出,這一下可是實打實的。
小晨曦手中的軟墊還沒有來得及放下,看着現場的情況也不用放下了,于是收回的時候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誅天劍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咱家的小晨曦好像學壞了,一定是跟那幾個傻兄弟學的,啊啊啊,回去就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
此時的誅天劍完全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往自己的身上帶入,而小晨曦對此有話要解釋。
“是跟誅天劍學的。很有用,就一直用了下去。”
一下子放倒了兩個,誅天劍直接變大将三個人放在了自己的劍刃上,就這麼朝着兩界的交界河飛了過去。
渡河所用的東西是來之前就準備好的,就這樣幾個人安然的度過了河回到了穿山宗。
不知道為什麼,穿山宗裡靜悄悄的,反正就是有些不同尋常的意味。誅天劍警惕了起來。
“小曦,咱們先找一處隐蔽的地方,将這兩個人給塞進去,别到時候成了拖後腿的。”
小晨曦也是發現了門派中的異常,但是經過她的觀察“誅天劍,咱們進去吧,我的心中有一種直覺,門派中并沒有出什麼事情。可能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所以顯得比較安靜。”
誅天劍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圍着小晨曦旋轉“小曦,你是在開玩笑吧。咱們的門派中怎麼可能會安靜。就那四個猴都不一定能給你鬧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