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樂然非常靈活的躲開了,用手噓噓的放在自己的頭上,不讓師尊觸碰“笨蛋師尊,别把我精心準備的發型給弄亂了。”
冷漠小美人哪裡都好,前提是不要張口,一張口就像那猛虎下山,反差感不要不要的。
“啊,被徒弟嫌棄了,好傷心。”魏台非常做作的倒在了地上,擺出了一個受傷姿勢,把手放在胸口,哼哼的呻吟着。
苗樂然根本不想看自家的師尊,今天也是想判出師門的一天呢。
大白可能是不舒服了,動了動自己的身子,一下就收到了苗樂然的關注。
“大白,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我立刻給你去找藥。”
而大白就隻是将自己的小身子轉了一個方向,再次窩成了一個球,苗樂然摸了摸大白毛茸茸的身子,有些不舍得将它放在這裡。
于是邁着小碎步就靠近了誅天劍“誅天劍,大白可以跟我一起上賽場嗎?”
誅天劍看了一眼大白,見他沒有離開的樣子,點了點頭,“行了,帶他去吧。反正呆着也是呆着,說不定還能在台上被打到的時候減減肥。”
苗樂然自動忽略了這一番的話,腦子中就隻剩下一個字。
行。
激動的将大白抱緊了幾分,臉頰微微的蹭了蹭“大白,放心吧,我會保護好你的,絕對不讓你受傷。”
大白:……
默默吃草,想讓小爺受傷,開玩笑吧,爺可不隻是一隻兔子。
大白蹬了兩下腿,直接跳到了苗樂然的頭上,并且開始續,我看樣子是不打算移動了。
苗樂然沒有什麼意見,甚至是打心底的快樂。
至于一旁看熱鬧的師傅被自家徒弟雙标的行為打擊到了,默默的開始哭泣,嘤嘤嘤,徒弟大了留不住了,再也不愛他的親親師尊了。
傷心的還沒有兩秒鐘,肩膀上立刻搭上來了一隻手,“看比賽還是去喝酒?”
師太挑了挑眉,詢問了一句。
“去喝酒。”沒有絲毫的猶豫,魏台立刻就被兄弟和小酒杯吸引走了,甚至沒有再給自家親徒弟一眼。
而另一邊的苗樂然也是如此,頂着頭上的大白就前往了賽場,更沒有看自家師尊一眼。
誅天劍:……
世界的混亂使我不懂了,這難道就是複雜的人類嗎?等等自己以前好像也是個人來着。
雖然這幾個長老師尊不靠譜,但是誅天劍還是覺得,自家孩子比賽的時候,家長還是要在一旁看着的。
所以,他就帶上了自己的新底座蔺華藏前往了觀衆席。還好今天就隻有一個小家夥比賽,不然,誅天劍說不定立馬就要去學一個分身術在回來。
這也是誅天劍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在眼前的符修對決,比賽剛一開始兩個人就紛紛的給自己的身上貼防禦符箓,一道道的白光亮起。
等到自身貼完了以後,又是一打的符箓拿在手中,這次提升的是自身數值,怎麼加攻擊加防禦加速度。
直到最後,一段空白符箓的出現比賽才真正正式的開始。
苗樂然手中拿了空白符箓,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支筆,正在符箓上畫着,符箓成型以後用兩根手指夾起,口中念念有詞,随着身上的白光不斷閃過,一道強力的攻擊就這麼彙聚在身前。
對方也同樣是這個操作,與苗樂然不同的是,對方的頭發胡亂的廢物,看起來就非常的厲害,至于苗樂然的頭發,被緊緊的束着,頭上還壓了一隻兔子,想飛起來都難。
這難道就是誰最帥誰就赢的比賽嗎?
誅天劍張大的嘴,可惜現在不能發出聲音,不然一定要感歎一下。
蔺華藏感受到了誅天劍的震動,倒是解釋了一句“并不是所有符箓比賽都這樣,這隻是新入門的弟子的流程,等之後你看二層長老就知道了,符箓的戰鬥其實非常迅速。”
誅天劍震動停止,心中确實是有些好奇真正的符箓對戰了,希望明天就能抽到那個家夥,誅天劍默默的開始許願。
第一場戰鬥,苗樂然雖然沒有頭發飛舞,卻也成功憑借一擊将對方打下了擂台。
誅天劍也并不意外,苗樂然怎麼都算是一個親傳弟子,而她的對手倒是像一個外門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