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在酒裡下藥?”
葉知秋覺得自己全身無力,呼吸慢慢急促了起來。
見藥效起來,三個人終于卸下了自己的僞裝,露出禽獸的本色。
“靠,終于得手了,累死老子了。”其中一個人拉松了脖子上的領帶,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咒罵道。
“想不到這個小美女酒量還挺好,我都差點要被她喝趴下了。”另一個人摸了摸葉知秋的臉,陰笑。
葉知秋嫌惡地躲開他的碰觸,怒目而視。
“你們……你們這麼做,是犯罪!”葉知秋趴在桌上,無力地抗議。
三個人仿佛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魏明海坐在她旁邊,悠閑地抽着煙,他斜眼看着葉知秋,一臉得逞地笑道:“想不到葉小姐看似混迹職場多年,心靈還這麼純潔。陳靖既然讓你孤身一人來參加這個飯局,就是将你獻給我們的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葉知秋愣住。
他的話葉知秋自然是一句話都不相信。她堅信陳靖絕對不會這樣做。
隻是目前的情況,她很難逃脫,内心陷入深深的絕望。
三個人抽完了煙,便将她架着出了包廂,來到地下停車場,将她塞進車後座,動作熟練地,讓葉知秋确定這樣的事兒他們經常幹。
并且整個過程,飯店裡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幫助她,似乎對這些有錢人的行為習以為常。
葉知秋現在全身無力,任由他們将自己塞進車裡,開往不知道哪裡。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前方等着她的就是屠夫的屠刀。
葉知秋被他們帶到酒店房間,扔在床上。
三個人似乎并不急着享受她,而是開了一瓶香槟,互相慶祝了一番。她像是一件物品被他們扔在床上,等着他們慶祝完再來打開她。
這種無力感讓葉知秋感到恐懼,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流下。
她突然很想方墨白,她想起少年擔憂的表情,如果他知道自己被人下藥,他會不會着急?會不會來救他?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遭受這樣大的劫難,又怎麼會來就自己呢?
一切不過是她的幻想和奢望罷了。
魏明海喝完了手中的香槟,緩緩地朝着她走過來。
他盯着床上的葉知秋,眼神就像是豺狼盯着自己的獵物一般。他緩緩地将領導拉下,不緊不慢地解着襯衫扣子,臉上帶着淫/靡的笑。
葉知秋全身動彈不得,除了眼角不斷流下的淚水,她無能為力。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甚至已經在心裡下定決定,如果今天自己遭到淩辱,她一定拼死也要将他們幾個人拉下地獄。
忽然,門口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接着房間裡開始發生混亂,葉知秋頭腦昏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她被人從床上拉起,熟悉的氣味讓她立刻認出來人是誰。
内心立刻安心了下來。
他來救她了,他真的趕來救她了。
葉知秋擡起頭,竭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但是藥效還在,她視線模糊看不真切他的臉。
“小白白,你來救我了……”
方墨白看着她臉色蒼白,全身無力,甚是狼狽的模樣,不住地心疼,他将她摟在懷中,将她從床上抱起,輕聲且堅定地說:“我帶你回家。”
魏明海滿臉是傷地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看着他:“方墨白是吧,我知道你,你是那個剛出道的小明星。你信不信,今天你帶着她從這個房間裡走出去,我就能讓整個娛樂圈封殺了你。”
少年抱着她走出酒店,夜晚的寒風吹拂在葉知秋的臉上,換回了她的一絲理智。
她伸出手抓住少年的衣襟,緩緩地說:“先去醫院。”
方墨白聽話地帶她先去了醫院,然後再一起回了家。
葉知秋被他放在卧室床上,她躺在那看着少年,眼神溫柔缱眷。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原因,還是因為他來救自己而心生感動,總之葉知秋這樣眼角含淚、含情脈脈地看着他。
這樣的眼神,讓少年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方墨白沉默。
自從知道她去參加這個飯局,他便一直有些心神不甯。
就算他知道葉知秋工作能力超群,但終究是女生,一個女生參加酒局,會發生什麼事,最壞的不過就是她今晚這樣的遭遇。
他實在是放心不下,問陳靖要了飯店的地址,便趕了過去。
他原本想着,他就在大廳裡等她,不打擾她工作,哪怕有個萬一,自己也能照顧的到她。
沒想到,這成了他今晚最正确的決定。
當方墨白感到飯店的時候,發現包廂裡已經空無一人。他立刻給葉知秋打電話,對方無人接聽。
他心中立刻産生了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