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昙兒呵呵一笑,“好啊,我給你煮一碗暗香湯,正好給你醒醒酒。”
白玺擡起頭,迷茫的雙眸亮了一下,“小喬,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
他喚來一朵祥雲,準備上去,踉踉跄跄,差點摔倒。
喬昙兒趕緊上前扶住,白玺的身子壓了過來,差點一個沒有支撐住,甚至用了點仙力,方才穩住了白玺的身子。
白玺公子雖然看着身形飄逸,實則還挺沉的。
“你坐我的雲回去吧。”喬昙兒說。
白玺低低笑了一聲,“好。”
喬昙兒扶着白玺上了自己的祥雲,一路往百花谷飛去。
他駕雲這麼久,從來都是蹭别人的祥雲,今日能夠送别人回家,興緻很高。
他正聚精會神駕雲,九重天上,高處不勝寒,覺得有些冷,忽然身後一暖,是白玺靠了他身後。
“小喬,許久未見,你駕雲駕的這般穩當了。白玺靠的很近,說話時,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脖頸處,癢癢的。
喬昙兒未免有些心猿意馬,稍一走神,雲彩就晃了一下。
身後的白玺低笑一聲,借着颠簸,順手摟住了他的腰肢,“就是有點不經誇。”
喬昙兒讪笑兩聲,覺得有點别扭,卻又不好意思說,隻能忍着。
終于回到了百花谷。
喬昙兒領着白玺回到自己的空起庭中,走的匆忙,“嘭”的一聲,頭撞到結界上了。
“哎唷。”他吃痛,差點忘了,自己設下的禁制,捏了個訣,禁制才消去。
“沒碰到你吧?”喬昙兒不好意思地問。
白玺搖搖頭,“你怎麼設下禁制了?”
喬昙兒聳聳鼻子,“我最近老覺得有人半夜闖進來。”
聽到這話,白玺眸中寒光一閃,“要不要我幫你抓賊?”
“不用啦,八成是我睡糊塗了,我這房中啥也沒有,那賊進來偷啥呢?”
白玺盯着喬昙兒笑,“這房中可是有個大寶貝呢。”
喬昙兒沒聽懂話外音,“我先去幫你去煮茶,你等一下哦。”
為了不驚動其他姐姐妹妹,他隻在自己的庭院中裡的小風爐燒火煮水,慌裡慌張煮了一鍋暗香湯,為了給白玺醒酒,多多放了些橘皮。
他端着茶走了進來,驚呆了。
白玺幾乎脫得隻剩一條亵褲,斜躺在他的床上,支撐着手肘,看着他,露出白玉般堅實的胸膛,那般誘惑,簡直太香豔了。
“小喬,你房中太熱了,所以我就把衣服脫了,你不介意吧?”那雙桃花眼,流光溢彩,光芒四射,炙熱地盯着喬昙兒。
喬昙兒被這雙桃花眼盯着,心狂跳,讪笑兩聲,“哈哈……不介意,不介意。暗香湯我煮好了,你要喝嗎?”
“當然要喝。”白玺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你來,坐這。”
喬昙兒端着暗香湯,乖巧地做了過去。
白玺接過暗香湯,仰頭喝盡,暗香湯順着他的脖頸流了下來,水珠流過了胸膛,小腹,濡濕了亵褲。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喬昙兒趕緊低下了頭。明明是在自己的床上,他卻拘謹地像是到别人家去做客。
“小喬,茶苦。”白玺皺着眉,委屈地說。
啊?難道是他放了太多的柑橘皮嗎?
他接過茶盞,自己嘗了一口,苦得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果真是好苦。
“不好意思,這盞茶别喝了,我再給你煮一碗去。”喬昙兒很抱歉。
白玺卻是起身,拉回了他,喬昙兒一個沒站穩,往後倒去,竟是壓在了白玺的身上。
那種觸感很難形容,就像是被一個毛茸茸的大尾巴包裹着,可是他睜着眼睛仔細看,哪裡有什麼尾巴?
“今晚,陪陪我好不好?”白玺伏在他的脖頸處低聲呢喃道,似乎還有一絲撒嬌的意味。
喬昙兒有些恍惚,感覺他的魂魄都要被攝去了,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嗯”了一聲。
忽然,房中刮起一陣大風,鈴聲大作。
這股忽如其來的大風把喬昙兒的靈台都刮清明了,隻聞得淡淡梅花香氣,他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猛打了一個激靈,讪讪笑道:“白玺公子,你醉了。”
白玺卻桎梏了喬昙兒的雙手,将他壓在了身下,沙啞的聲音低聲呢喃道:“小喬,我說過,你可以喊我師兄。”
俯身,朝着喬昙兒的嘴唇吻了下來,就在唇與唇接觸的那一刻——
“啊!!!”白玺突然被一陣飓風掀在了地上,大叫一聲,這一摔,極為結實。
喬昙兒已是懵了,他屋裡怎麼會起這麼大的風。
白玺惡狠狠地朝空中瞪了一眼,他還要做什麼時,靈台中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你再敢靠近他,我就把你的狐狸尾巴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