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安見王将匪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光看她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她在想寫什麼。
見她如此,他竟覺得有些可愛。
這一路上光看着她恣意張揚地到處逞英雄,一身匪氣,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倒是在這裡吃癟了。
他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又瞧了瞧王将匪五顔六色的面色,瞧夠了,伸手摸向腰間的玉佩,這玉佩乃是皇室之物,白玉極品,與王将匪發簪上插着的那根玉簪乃是出自同一塊玉,單這一塊玉佩便可值千金。
這簪子技藝繁巧,更是價值連城的至寶,不過他不打算告訴王将匪這些,這溫潤素雅的玉簪戴在她的頭上,與她那跋扈不羁的性子竟有種奇妙的和諧,倒也般配。
陸清安見王将匪眉頭緊鎖,忍笑傾身靠近,輕聲喚道:“小姐。”
“啊?”王将匪擡頭,她剛才腦中掀起驚濤駭浪,正思索着解決之法,一時有些怔愣,對上陸清安的視線,喃喃道:“怎麼了?”
陸清安正要解下玉佩,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位兄台!”
王将匪下意識看向陸清安的身後,循聲望去,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他眉眼深邃,頗有幾分異域風情,雙眸狹長,鼻梁高挺,薄唇嫣紅,一身藏藍色的長袍穿在身上,也掩蓋不了高大的身材。
隻一眼,王将匪便被他的眼睛所吸引,那雙眸子裡露出的桀骜和野性,像是草原上翺翔的雄鷹。
男人看出王将匪眼中的警惕,他上前一步,笑道:“兄台俠義之舉,令在下佩服,在下也想盡幾分綿薄之力,剛剛不小心聽到你們二位的談話,得知兄台眼下差了一百兩,我便自作主張,錦上添花,為兄台添上這一百兩如何?”
王将匪下意識看向陸清安的身後,循聲望去,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他眉眼深邃,頗有幾分異域風情,雙眸狹長,鼻梁高挺,薄唇嫣紅,一身藏藍色的長袍穿在身上,也掩蓋不了高大的身材。
隻一眼,王将匪便被他的眼睛所吸引,那雙眸子裡露出的桀骜和野性,像是草原上翺翔的雄鷹。
男人看出王将匪眼中的警惕,他上前一步,笑道:“兄台俠義之舉,令在下佩服,在下也想盡幾分綿薄之力,剛剛不小心聽到你們二位的談話,得知兄台眼下差了一百兩,我便自作主張,錦上添花,為兄台添上這一百兩如何?”
還未等王将匪說話,王将石便道:“公子,不可輕信,沒頭沒尾的,突然說上這麼一番話,我看不是騙子就是腦子有問題!”
王将石的話說到了王将匪心裡,那男子也猜到他們心中所想,坦蕩道:“我姓蘇,單名一個昭字,此次來衡都經商,途徑此處,見到這一幕,敬佩兄台為人,這一百兩于我而言不過小數,若能結交兄台這個朋友,當真是值得!”
他拿出銀票和紙筆,又道:“兄台若是有疑慮,也可與我立下字據,先解決今日之事,這一百兩可以之後再還。”
陸清安看向王将匪,留意到她眼中的松動,頓了頓,什麼也沒說,默默松開了按在玉佩上的手。
王将匪想了想,接過紙筆,利落地寫下欠條,然後拱手謝道:“今日多謝蘇兄解圍,這一百兩确實解了我燃眉之急。隻是不知這一百兩,該如何還于蘇兄?”
“兄台想必也是去往衡都吧?”蘇昭笑道:“不急,我們衡都見。”
對面的趙富一直賊眉鼠眼地偷瞄這邊,他瞄到王将匪那裡又是行禮又是寫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一想到剛剛吞下的那枚黑丸,他心中焦急,總覺得一炷香就要燃盡,下一刻他就要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趙富越來越焦急,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也不敢上前催促,隻在在原地來回踱步,緩解心緒。再一擡頭時,看見王将匪正朝他走來,他心中一喜,趕緊屁颠屁颠的迎上前。
“小公子,這下可以能告訴我那解藥是何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