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妲己溫溫熱的懷抱中，她又聽到了她的心跳。柔和，堅韌。就好像是一陣強勁的鼓點，又或是什麼夏夜……也不用夏夜了，就如同外面的秋風一樣。無論是蕭瑟，還是清涼。令人悲傷還是感動，她都覺得有點想哭。

妲己這成了蕭琮玉最容易騙的人。妲己也知道，但妲己她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她明知會這樣，但她無計可施。

蕭琮玉她感覺自己是可以跟妲己說實話的，不過說了還怎麼保護她呢？說了她一定冒着風險上趕着去做。别人她不太了解，但蕭琮玉覺得說了隻會更壞。

她心裡猶豫了。

“……你，你說今晚不是都聽我的嗎？”

“欸……”

妲己沒有繃住，破功了。眼睛開始散光，立馬變得人畜無害了起來。自己難得正經，但被她一句話打回原形。

蕭琮玉拉着妲己的雙手，仰着臉親了一下背後的妲己：“沒什麼，這樣挺好的。愛你，老公……”

“流……流氓……”

“你動手捏我了，你說誰是流氓？還有就是你在我面前衣服都可以不穿……你說誰是流氓……”

妲己還真捏了，她沒忍住。送上門的好機會。不是說自己沒有，而是這美人心，不是那麼容易感受到的。

軟軟的，晃晃的，色色的。她還真得到了它，就在她手裡。

“我比你小點兒……”

“小一輪。”

“我說的胸……”

……

蕭琮玉接着說：“你這麼臉紅，我完全搞不懂啊……”

“明知故問，你壞死了！”妲己雖然看着生氣，但她多數是害羞造成的，而且她手都沒有停下來過，“這能是大小的關系嗎？你是不是又想聽‘我喜歡你’這句話了？”

“你都知道了，你就說一下嘛。我不能給你白……”

“我要是不呢？”

妲己難得硬氣了一回。但這次是蕭琮玉讓的，總有那麼一次，她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可她找沒找回場子，這都是倆人的事情。就像一個雙人舞蹈，什麼兩人遊戲一樣。或者是陰陽，太極圖什麼的，是互補的，不可分割。不可能一個強勢，另一個也強勢。感覺隻會是和諧的“競争”關系，而顯得不夠那麼的和諧。

“那……”

蕭琮玉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妲己立馬慫。

“我愛你蕭琮玉。臉紅是因為你，我喜歡你。”

“這不就對了嘛……”

聽見這話，蕭琮玉心裡好多了。

“這些話，我沒對你說過嗎？”

“不常說。”

“你生氣了？”

“才沒有。”

“哦……”

妲己露出一臉意味深長的微笑。無論怎麼看蕭琮玉都像之前那麼喜歡自己，這次沒說實話也就不為難她。她倆的感情又不是這麼一件小事就能影響的。她已經是一個容得下秘密的成熟的狐狸了。

蕭琮玉又是喝酒，但她的臉比醉酒還紅。燒起來似的，燙得厲害。

“差不多得了……”蕭琮玉覺得羞得慌。

之前當兵的時候，覺得自己不是男的，這胸就像無用，或者是個有罪的證明，是個累贅一樣。

同樣也是這個胸。她是個女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她一直是個女生，之前是女兵，女将。現在是女帝。做到極緻了，自然不是什麼性别能限制住的。就像自己身後這師傅所說的那樣。雖然她現在變得這麼好色……還是好自己的色……

不過自己也不是那麼幹淨就是了。她也圖妲己的身子。蕭琮玉沒感覺到有任何的問題。

“你說過你要喂飽我的……”

“可是……今晚不是你……”

“你說過你要喂飽我的……”

妲己在蕭琮玉的背後蹭了蹭。不知道兩個什麼硬東西在背後刮了蕭琮玉一下。蕭琮玉一陣發麻。不言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倆人的心裡已經了然了。

蕭琮玉覺得壞菜了：“你要不要這樣……”

“我……”

“今晚你還得聽我的，把酒給我喝了。你就半杯……”

……

妲己算是栽了。

不出所料，妲己半杯下肚立馬趴桌子上開始打嗝。

烏鴉剛醒，他捎帶手把鴿子從地府給撈了回來，但鴿子對他的态度變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