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你來救我了。簡單說一下就是，在進門的時候我就聞到你狐狸的騷味兒了。你狐狸尾巴也藏不住。離你近了，我心跳很快的，不管你是什麼樣子的。再加上你本來就是我老公，後面又要見伯父伯母了。我倆又在争這個誰當‘老公’的事，所以暫時先讓給你好了。你要好好表現啊……其實我也是可以獎勵你的……”

蕭琮玉一去青樓，開放得多了。雖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妲己看着蕭琮玉，帶着自己老婆呢就回青龍山的小屋去了。

“抱和親嘛……”

“你不說我還忘了呢……明潇可以作證，之後有機會我們一起去問。我可是達成你的要求了啊……”

蕭琮玉還是一臉輕松的樣子，好像手裡沒有那枚銅錢。也不知道她這手心裡的銅錢會有怎麼一個事情。

“我給你準備的衣服上有點就我能看見的東西，跟誰大概做了什麼，有什麼大概的動作我也知道的。加上我的鼻子，所以呢，你在哪兒，我也是知道的。我覺得我沒漏狐狸尾巴呀，不過你的确實完成得還算不錯，所以……”

“幾天？”

蕭琮玉跟着妲己在街上走，妲己給她買了一根糖葫蘆。蕭琮玉還是跟一前一樣喜歡糖葫蘆，影子被拉長。倆人能飛，能走得很快。但現在這份獨處的時光，還是很難得的。

她倆好像有了一點除了身體之外的其他感情，或者是以前和她相處的感覺回來了？

“三天……”

妲己回話，她比較平和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老婆，請你務必要對我溫柔一點……不然我就跟我爸媽告狀去……”

蕭琮玉确實想得和妲己所說的現實差得有點遠，一陣長言短語的就給詐出來了。

離得近心跳快不假，其實讓她仔細思考這件事的時候正是妲己給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

有點出入，但是不大。

就是在妲己做這事的目的上，還有怎麼檢測成果的方式上。她很确定妲己會來，也不會離自己很遠。感覺受到了監視，也不隻是來自于明潇那熾熱的眼神。更何況，妲己身上還有自己的混元盾（盾牌的故事在前面），除了這些都還有一顆由之前辰頤旱災之氣制成的定風珠（同上）。這些東西都很特殊，雖然妲己沒有機會完全的開發，駕馭并使用它們，但拿它們來認一個人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自己的内丹還在妲己身上，還有那麼一個妲己都戴習慣了的發簪。有這些東西在，蕭琮玉無論如何都不會認錯。都這樣了還能在人堆裡把妲己認錯了，她可得好好的打自己幾巴掌才行。

“好……都答應你……你身上有我的内丹，還有點送你的東西你都是帶上的。喏……”蕭琮玉指了一下妲己頭頂的發簪，她繼續說，“除了你變得太多，不然我不可能認錯你的。不是那樣，我真的不可能認不出來你的。我蕭琮玉認定的老公始終就你一個，老婆也就你一個，女朋友也就你一個，心裡也至始至終隻有你一個。狐狸，别跑了，答應我吧……”

蕭琮玉的步伐慢了下來，緊跟着她手裡拉着的妲己也慢了下來。蕭琮玉說話停了，她卡在了最後一個問題上，她有點說不出來。

“蟲蟲，閉眼。”

妲己記起了這個存在不久，但也為她倆感情做出了一點貢獻的約定——蟲蟲讓她變狐狸，她讓蟲蟲閉眼睛——妲己不知道自己的蟲蟲還記不記得這個。直到她看見眼前的蟲蟲擡起了頭，閉上了她自己的眼睛。

妲己在這一刻第一時間想起了在人類社會裡相當于誓約之吻的“交頸禮”。或許一些人，一些其他的狐狸還是什麼多情的，騙人的會有很多的交頸禮。她妲己也可能有很次交頸禮，或者誓約之吻。但她的這些人，跟她做這些事的人至始至終也隻能是一個。

妲己在長長的影子中，和漸熄的陽光裡給了自己的愛情一個熱烈而真誠的擁抱。街上的人們沒怎麼注意到這普通的倆人有那種跟自己差不多幸福的那種愛情，有些人默默繞開這一對熱烈相擁的人。

妲己的眼睛已經開始模糊了，如果說愛上蕭琮玉的自己還有那麼一丁點的顧慮，或者是強迫的話。那麼現在就有點過分了。次次發誓什麼什麼的啊，還有經曆的種種。她倆是有愛的，她此時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蕭琮玉最為真誠的回應。

無論她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無厘頭，有多麼無聊。就像是遊戲一樣，她願意照顧自己的感受，願意陪自己玩，願意對自己好。這點就夠了。

妲己還忍得住，直到蕭琮玉說起了這些。

“我們一起去找值得我們彼此奮鬥一生的事情去吧……”

妲己剛才就有點打轉，就有點模糊的眼睛，現在更是直接淚崩。她的言語，她的氣息。她的語氣，堅定又充滿了力量。體貼又溫暖，原來自己帶着的徒弟還真的是出息了。不僅是把自己給睡了，還讓自己深深地愛上了她。

“蕭琮玉，你說話好過分啊……”

妲己跟她交頸，和她熱吻。又貼又親，好不親熱。妲己都萌生了在街上脫衣服的想法，好在沒有這麼做。不然就太丢臉了。她親得自己腿有點發軟。

妲己的臉是哭紅的，蕭琮玉好像也被感染了似的也開始哭。

“老公，你就知道色色。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啊……”

蕭琮玉仍是閉眼，她渾身有過電一樣的感覺。跟妲己差不了多少，妲己渾身有種冷水纏在身上的感覺。就是哭得有點脫力，或者燙人的熱水泡到自己可以在裡面安然自若，過會還有點嫌冷的感覺。

“答應你了，我不跑了。完全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