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第二天還是來了。昨晚蕭琮玉還想跟自己的老婆親近親近,可是她從妲己的口中聽到了什麼相當炸裂的消息。而且妲己說完那些不知所以的話後呢,就直接偷偷地睡過去了。
沒辦法,沒照顧到老婆嘛。老婆之前跳舞,她也沒去關心一下腳踝什麼的。萬一扭了什麼的。可是現在想起來了,好像也有點遲。但是她确實有了這個可以關心妲己的資格。
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幼稚,但也确實不是什麼别的,她這是愛。妲己對她也是有愛的,并不是閑得不得了,也不是沒空瞎操心。
她倆談的是感情,不是生意。除了一點那種說爛了的“情緒價值”之外,還有更高的東西。自己确實是拿自己的真心,自己這個人,自己的愛跟妲己談感情的。這是一場關于“愛情”的肉搏戰。
輸赢,強弱隻是一個結果。或者過程和陪伴才是她在意的東西。
好吧,蕭琮玉有點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昨天下午她重返酒宴,在會上慷慨陳詞,贊揚那些為國犧牲的戰士們“永垂不朽,人民烈士”。現在就在比武會上開幕,之後本來按照着她自己的安排就是回去收拾一下,然後跟着妲己去九丘拜見伯父伯母的。
現在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也就隻好先去一趟青樓了。白澤城這個皇宮就好像那個太大了的衣服一樣,不怎麼貼身。還是要回到她在青龍山上的破屋才行,在那裡蕭琮玉才有一個家的感覺。
蕭琮玉沖着台下熙熙攘攘的觀衆,和比武場上摩拳擦掌的選手們揮手緻意。開了幕,之後她就退場了。
蕭琮玉弄不明白妲己為什麼會睡得那麼死,早晨的開幕式都沒有陪她來一起出席。
正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妲己的心電。
“老公,我去青龍山了。你就按昨晚說得去做哈。另外,我給你準備了一身衣服,請務必穿上!否則結果不算!”
蕭琮玉正想回問幾句,妲己那邊直接找不到人了。
另一邊青龍山一家名叫“怡春院”的青樓跟前,遠遠的隔着一兩條街寬的對面,一個做了點掩飾的女孩子正坐在早餐鋪前吃白水羊頭。
她心裡好像十分不安甯,不耐煩地抖着腳。
“你就安心啦,沒有任何問題的。我覺得你的擔心純多餘,她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倒是你這麼一弄,搞得我堂堂九尾妖狐好像是一個綠帽奴一樣。”
林曦焦急地喝了口湯,在心裡不耐煩的回怼了起來:
“你哪知道呢?我這是對你自己負責,萬一是藏得深了,一進去暴露本性了。以你這個智商,你不得把自己完全搭進去啊?!萬一真的是喜歡女的,對咱們就是個美色喜歡。至少是在哪個程度上,你也得清楚不是?”
林曦的被迫害妄想症犯了,是越說越起勁,越說越離譜。
“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壓力,要說喜歡女的。她完全可以把我們一腳踹開……嘿!”林曦不怎麼有模樣的踢了一腳出去,“就像這樣……你說她進去後會不會覺得裡面的小哥哥太好看了,然後把自己賣青樓裡去啊?!”
“這……這……”
妲己無言以對,她抹掉額上的冷汗繼續說:
“這也太扯了吧?而且我之前不是作死問過嗎?她連‘我們不喜歡她’這種話都聽不了的人。敢這麼玩?而且也沒有什麼思想控制什麼的,感覺相處挺愉快,挺正常的。你現在都還在作死……”
林曦美滋滋地端起自己的飯碗,街上嘈雜的聲音讓他有點那種重新回歸到了生活中的那種感覺。好像被熏了一臉的煙火氣似的,一個安泰的國家還真的是比什麼都重要的存在啊!
要是自己真的做了蕭琮玉的老婆,那麼他就是第一夫人。
林曦也承認跟蕭琮玉相處得很愉快,當然啦,他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太舒服了反而有點不正常,之後錯了再好好道歉就是了。這些事情都能更好的了解自己的老婆,他可是一片好心啊……
他繼續跟妲己在腦海裡聊天,就好像犯了什麼大病自顧自思考,自顧自聊天一樣:
“要不是我們家在九丘正做着一個青樓的話,我還不會借着這個由頭弄這麼一出呢。”
“來了!”
林曦遠遠的看着怡春院,搓了搓手又叫了一碗面,繼續在門口蹲。
“多事……”
妲己嘴了林曦一句。
“還是你給她配的衣服呢,我看你那個時候不是挺積極的嗎?别說了,看着吧……欸,她怎麼不動了啊?”
“這不是又動了嗎?進去了,進去了……你就看有沒有問題吧。”
說蕭琮玉,對這事雖然心裡有點底,但是換上妲己給她準備的這一套衣服時,她還是有點心虛的。假發這麼一戴。欸,初看是一清秀的小姑娘,細看是一個有點女子相貌的弱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