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韓一可沒有糾結花南言的話,細想的話确實有點問題。不過這在乎的不一樣,大概也是可以的吧。畢竟南言也好久沒這麼跟活人交流了。
跟花南言同在一個空間裡的四足兇獸正看着花南言,它變得愈來愈的虛弱,似乎時日無多。懶懶的閉着眼睛,好像抿着嘴偷笑着什麼。
花南言根本沒注意到那個自己的仇人正在暗處窺視自己,她一心在忽悠韓一可去找冰羽的這件事上:“不是什麼大事的,也許二人喝酒就不願意帶哥哥也是可能的。這些做師傅的都是優點莫名其妙的什麼規矩。就好像原來隻要有點什麼不太好的事情發生時,就會捂我眼睛的那個讨厭的滿昭哥哥一樣……”
花南言無意中提起了自己的滿昭哥哥,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低落了下去。兇獸看到這裡便就不看了,估計是厭煩了吧,或是莫名虛弱了?這個家夥也是一個相當惡趣味的家夥呢。
韓一可已經走出了白澤城,按着莫紅顔所說的那樣,還真的找到了一片森林。擡眼望去,除了一片空地外什麼都沒有。韓一可感覺自己被玩了,不過要不是莫紅顔有幾分姿色……好吧,不是重點。認識這個胡舟。倆人結識也算一個莫名的機緣還是緣分什麼的。再加上先前堵他倆的倆個肌肉大漢還真的擺平了,還談得上一點畏懼的話。韓一可還不願意攪和這些事情呢。
他到要看一下這個有點本事能夠平事的莫紅顔,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才行!
要是沒什麼本事,那些個人還怕她,不敢拿她。就是外強中幹。這些人就低我一頭。我就不怕她,一個姑娘家家能有多大的本事?
韓一可正想着,一個送肩斜了一下把肩上的大酒葫蘆墩在了地上。靠在葫蘆上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一個能變大變小的酒葫蘆?不算本事?!她以為她是濟公?葫蘆要是算法器的話,這人能有本事了才怪?!我要學,我就要學拳腳上的,真技術,真血汗拼出來的那種。隻有這樣才熱血!在一邊當丢丢怪有什麼意思?!真男人就要貼身肉搏!”
“哥哥……”花南言感覺到自己被忽略了,“你不安慰我一下嗎?死直男?!隻考慮你自己……”
“哦呦,聲音變了呀。你還有這一面呢?”韓一可打起精神跟花南言開始了鬥嘴。
“老娘我懶得跟你說這些……”
“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韓一可腳下一空,筆直的掉進了一個深井一樣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