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馬上是什麼意思？”

……

時間來到下午，蕭琮玉按照慣例出去了。林曦在排練慶功宴上的舞蹈。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會跳舞”的這個事實。認識了自己似的……稍微歇息一下，他站在窗前往外望。心一下就飛了。

“你當時就是這麼問她的？”妲己倚在窗框邊，她盯着林曦有點不知所措。或許這種場面還是太古怪了些。就好像以一種獨特的“别人”的視角觀看自己一樣。

陽光不似之前清晨的那般如蜜糖般的橙黃，而是淺淺的有點發白。隻不過在陽光之下，我們的林曦還是躲在坤甯宮屋檐的陰影下觀望。

靜靜的有點風聲，遠處的夏花正開得嬌豔。這簡單的合歡花，林曦還認不怎麼出來。不過這看上去有點什麼刺的小灌木可不是這坤甯宮裡全部的景色了。

林曦跟妲己一樣等着什麼。或許他應該有點什麼自己的事情可以去做。不過像什麼：妲己的死因，韓一可，回去，又或者是什麼變強什麼的。這些事情，在現在看來似乎是沒什麼意義的了。他在等着蕭琮玉娶他。

徐徐的微風拂過林曦的長發。也許他就不該糾結自己的性别。怎麼看，怎麼都是女的，生理女。而且還沒辦法脫離出來。就如同解釋不怎麼清楚的生命一樣。這經曆本就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

貌似自己确實變成了妲己，而且還是很純潔的狀态下的妲己。也不知道她之後會變成一個怎樣風流成性的家夥。不過這個他有點知道結局的故事——算是知道點發展的故事——什麼曆史、遊戲或小說上的纣王、王者、石矶娘娘（小哪吒，思維真跳脫）——也許林曦他并不應該僅僅注重于結果。

我應該更加注重過程才對……

林曦想到這裡便回答了妲己的問題：“我确實是這麼問她的，原話……”

“啧……”妲己不知道為什麼就開始犯了難，“你不是應該做一個冷若冰霜的冰霜美人嗎？你都淪陷了，那還有誰幫我守住底線？”

“嘶……”林曦長吸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貌似這蕭琮玉被“妲己”和“林曦”這兩個不怎麼相同的家夥給接受了一樣。

妲己好像讀懂了林曦的憂慮，不過她倒是看得開點。她勸導林曦，問她道：“願意和她分開嗎？”

妲己有點害怕。盡管前景光明，但要實事求是來說的話，這她要是跟林曦鬧起了矛盾的話，和蕭琮玉的關系就是另外一種層面的難忘了。雖然不太願意跟另外一個完全不怎麼相同的自己“分享”蕭琮玉啦，不過這個她也是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