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人的時候,韓一可叫了一下長孫花笑:“好了,擡頭吧。估計沒什麼事情了,現在可以好好看一下皇宮了。你有什麼特别想去的地方嗎?”
“沒。”
長孫花笑對于眼前的這個家夥充滿了疑問:“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韓一可我是誰。也不知道女帝為什麼把我放任得這麼自由,自由到我都不知道應該去做什麼事情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他能做什麼,還是妲己點名要的人。機會到了自然就會見着,而且韓一可也不是本地的人。他連這個世界的人都不是。也算沾了妲己的光,不過也要有點正事去做才行。可是找冰羽什麼的,他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對了!還要找冰羽啊!
韓一可終于想起了這一茬了。但是他就是無從下手啊!他接着說:
“對了,我可以問你一下‘你為什麼會讨厭進宮’的問題嗎?”
長孫花笑看着四周的景緻,頓時心生出一種漂亮牢籠的囚禁感。是那種自己堆着一堆堆的東西,并把自己關在一個暗無天日、狹小且逼仄的空間的那種壓迫感。
這感覺不知道是怎麼産生的,可就是有那樣的一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病。
就好像同樣的東西拿給其他的人就會得到不同的說法一樣。這是很普遍的。但現象和本質确實無人關注的,他們隻注重于“吵架”。
這問醫生的話,他可能就會說是病。什麼廣場恐懼症什麼的。可我就要說這是一種選擇,和一種感覺。完全自主的那種感覺。
進了宮了也可以是自由的,但那種無疑就是在限制之下的自由了。更何況長孫花笑她也不想進宮。
“沒什麼,我就覺得不自由。其實我更覺得我之後的生活大概率是不會幸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