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依你。你真的很和我的意。有時候我覺得自己要是一個男的就好了，或者我就是你投錯了胎的老伴。但現在也不能說這結果就是差的。你對我什麼師徒情、養我長大，現在還女女。我倆好像還就有真愛了。簡直要素拉滿了。”

蕭琮玉松了妲己的手，摸着她的臉。妲己是很尊重她的意願的。就好像這很重要的家法給了她跟妲己同台的底氣一樣。無論這個家法施不施展，它都達到了它的一個意義了一樣。

倆人感情的結晶可以是感情本身，可以是孩子，可以是規矩，可以是一地瑣屑。當然還可以是雞毛蒜皮。這也許是共同生活中的一些稍微具象化了一點的實際價值吧。

“我也不清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我是真喜歡你。希望你别忘了這個。你給我說的好多事情我都沒忘呢。”妲己被蕭琮玉揉着臉，她說話還是沒什麼問題。

妲己緩口氣接着說：“你之前因為糖葫蘆的事情，你讓我變狐狸，我就變狐狸。當時我就答應跟你确認夫妻關系了的。現在你都還在想這個。你還真的是一個心虛的家夥呢……對了，你的人皇丹現在我是拿來當我的内丹使了。給你的回禮是我的狐火内丹，隻不過我還要去找的。混元盾你拿給我用，本來就是我的東西。現在，我都還得給你去想回禮的事情……”

“沒事……我的就是你的。隻不過辰頤這個國家不完全是我的。它還是其他人的國家。不過，我有的部分。也是你的。”

“得，你稍微收斂一點。把我肚子弄疼了，暫時脫不了我衣服。你都還不放過我……說得就好像你要上交工資一樣。放心，不會收的。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我又不完全為了占你的那些便宜才跟你沒有邊界感地接觸。我是為了你的心來的。你的心，你的愛，你這個人。我要是心大直接占了你的便宜，我哪知道之後你會怎麼治我呢。不會讓你吃虧，我也不會吃虧的。你當我傻？”

這些話讓蕭琮玉聽得肝顫。這妲己相信“愛情”的。而且還是那種屬于倆人，隻能有這倆人培育而來的愛情的那種。

其他的那麼多人都說的是什麼“騙色騙财騙感情”。這樣裹挾。那樣裹挾的。當然蕭琮玉現在也完全是不差事兒的。但是，感情的空虛仍是金錢和地位所不能彌補的。